雖然兄長最近因為綁架案風波漸熄還有阿妙的事情對她看得沒之前那麼嚴了, 但是還是定了回家時間的。
而且回的太晚,還會被其他人問候的。
這樣想著, 她批文件的手速更快了, 連殘影都出現了。
「把我趕去做那種活計, 你還好意思問。」
身上墨藍色的忍者服破破爛爛, 滿腹怨氣的NO.1忍者——服部全藏把苦無插在桌上, 只留了個圓形小柄在外面, 然後拉過空在一邊的轉椅, 癱下。
「辛苦啦全藏先生, 要看會漫畫休息一下嗎?」
茶茶舉起手中的超厚的附帶各老師簽名的特製版jump合集, 拋給跟史萊姆沒什麼兩樣的忍者。
史萊姆忍者伸出觸手精準接住。
「漫畫還是回家洗完澡吃完飯安心看吧。」全藏把漫畫收起,動了動酸痛的腰部,稍稍正坐,「嘶,還是先把那群』烏鴉『的事和你一下吧。」
一堆爛攤子,他揉腰嘟噥。
「真是噁心,可以不要稱那群冒牌貨為烏鴉嗎?」茶茶放下筆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一臉嫌惡,「我也算一種吧,感覺和他們沾邊自己都變髒了。」
「好好好,那群冒牌貨。不過確實很噁心就對了。」全藏舉手投降,將累死累活才得到的照片遞了過去。
他搭著桌面,半長的頭髮遮住了眼睛,漫不經心地拎起桌上的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在他對面的茶茶接過那一沓厚厚的照片,看了起來。
痛不欲生、死死用繃帶纏住自己奔潰的身體的綠皮天人,手腳盡數脫落但仍然不死。
她托著腮,將照片全部攤開。
換上烏鴉服飾的小隊嘴角還殘留著綠色的螢光液體,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天人靠坐在椅子上,背後是高高的注滿不明液體的玻璃罐。
茶茶皺眉,使勁蹭著照片上那給她一股子劣質感覺的熒綠色,心裡發毛。
見她看完,全藏一蹬腿,操縱著轉椅在辦公室內滑動,「這些是撐過藥效的,沒撐過的都爆成了一堆爛肉。」
他體貼地把那張血肉模糊的照片抽出,還在蠕動流著近乎凝固的血液的肉塊和一旁用繃帶緊緊固定住自己身形的天人形成鮮明對比。
「藥劑貌似是他們自己研製的,我沒敢湊太近,只能看出是從某種生物的血肉中提取未知的東西進行研究,好的自己用了,被淘汰下來的邊角料就給了那群冒牌貨用……變成了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嘖。」
茶茶還想湊近繼續看,桌上的這張照片就被全藏翻了個身,還用手掌蓋住。
「這些恐怖的事情先放一邊。你說的冒牌貨確實是天導眾派出來的,他們嚷嚷著要給某個新成員一個教訓,所以就挑中了你。」
「不過我還是不懂啊……」忍者跳了起來,想到了那個天人說著教訓時語氣中的恐懼與憤怒,好奇地彎腰打量起了帶著面罩的茶茶,「那個新成員和你是什麼關係?」
「不懂就不要多問了,知道太多的話痔瘡會惡化的。」猜到新成員是哪位的茶茶麵無表情地推開他的臉,開始趕人,「馬上要到晚飯時間了,你現在去找茂茂還能蹭上一頓大餐。」
她頓了一下,敲敲腦袋改口:「不對,今天松平老爹帶茂茂出去玩,你還是回自己家吃飯吧。」
胡思亂想腦子都混了,松平老爹今天帶茂茂去微笑酒吧了,巫女小姐上次拒絕了松平老爹後給了他一張優惠券,期限是今天,他掐著點帶著人去的。
「需要我給你叫份披薩嗎?」她點開自己的終端,看著上面灑滿芝士的披薩,思考要不今天回去也吃披薩?
破開的窗戶漏著冷風,貓一般的忍者腳尖輕踮站在玻璃平滑的切割面上,背對著她揮揮手。
「還不如炒飯呢,我先走了,有不麻煩的大單子了再來找我。對了,你窗外有隻鳥已經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你好久了,需要我幫忙趕走嗎?」
被全藏用手指著的紅眼烏鴉叨了他一口。
啊,還沒走啊。茶茶扶額,頭疼地看著樹梢上被她拒收了一天的老師,「不用了。」
忍者聳聳肩,在心底祈禱自己能有個不被打斷的悠長假期,離開了。
全藏:這種喪屍軍團還是找保護傘公司吧,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打工人。
老師瞪著那雙小紅眼睛看著屋內的茶茶,見沒了外人,抓著一根羽毛朝她不滿地啞啞叫著。
茶茶心虛地瞥過臉,她之前習慣貓咪身體的時候,沒能按耐住天性,撲倒了老師,還折斷了它一根尾羽。
茶茶:那個,對不起……?【被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從那時候開始,亂飛一天見不到幾個鳥影的老師就粘著她了,也不過多靠近,就在她能看到和聽到的地方時不時叫兩聲提醒自己的存在。
武士小人幫她戳開聯繫人,茶茶拿文書擋住老師小而刺人的視線,小聲呼喚著終端另一頭的人。
「似藏先生,麻煩來我辦公室一下,有外出工作要交給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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