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寄予眾望的銀時一把把他甩到還在睡覺的定春身上,掏耳朵,拉長了音調:「你喵喵喵個不停說什麼呢,煩死了,再吵真的把你燉了。」
說完,他重新倒在了沙發上,繼續睡覺。
啊,這柔軟的毛髮……桂一瞬間沉迷,然後瞬間清醒,掙扎著從毛毛海洋里爬出來,對著睡回籠覺的銀時就是一頓輸出。
【銀時!身為武士怎麼可以如此懶惰!瞧瞧外面的太陽!】
【mo,和你說了早睡早起身體好,怎麼就是不聽,現在不保養等老了就來不及了!】
被貓叫吵到頭大的銀時不等定春舉起爪子就先一步拎起了那隻黑貓,無視心底那一絲熟悉的想打人的衝動,在他用期盼的眼神看過來時,在他又喵了一聲了時候……
【銀時,你終於……】
「喵喵喵的吵死了,你是什麼複讀機轉世嗎?!」他使勁晃悠那隻貓,暈,只要暈了,就能安靜了。
吃了早飯再來的桂一臉菜色地捂住嘴,等一下,要吐了!
比酸臭的混合物先一步出現的,是他小絲巾里的東西。原本被絲線綁在藍色小絲巾里銀藍色小槍一下滑到了銀時的鼻子上。
「這是什麼啊?」銀時拿手指把那只有指甲蓋大小的槍捻起來,眯著眼睛,「這是什麼貓咪袖珍槍?要是假髮在這裡肯定要說什麼肉球王國先鋒隊了。」
等一下啊!桂看到那把熟悉的槍伸出爪子去夠,那把槍!把他變成這個樣子的槍!說不定能……
銀時把槍拿遠,玩起眼睛和嘴角,表情猥瑣:「喲,你想要?難不成真是個大隊長?」
【銀時,那個很危險!不要那樣拿!】
桂的喵喵聲和銀時嗤嗤的笑聲混合在一起,熟睡的定春擰緊眉頭,高高舉起的爪子一下落下,把一人一貓同時拍倒。
茲!
爪下一陣藍光閃過,定春收回爪子,換了個姿勢繼續睡覺。
原地,一隻死魚眼的白色捲毛貓和戴著藍色絲巾的黑貓,圍著地上碎成渣滓的小槍,面面相覷。
【那個,我是桂……】煩人的喵叫總算能聽懂了,桂掃掃尾巴,和和自己一樣變成了貓的銀時打招呼。
【你都幹了些什麼啊!】從石化狀態恢復的銀時一個飛踢過去,和桂打了起來,【怎麼辦,這副可笑的身體怎麼變回去!】
【冷、冷靜啊銀時!我還有別的線索!】
【哈?!有線索你會那樣來找我?!】
叮咚——
兩隻正在打架的貓停下,看向門口。現在……還會有誰過來呢?
門外
登勢吸了口煙,叉著手又摁了下門鈴。
「不會又是不出聲騙沒人,然後想躲房租吧?」登勢頭疼,看向身邊穿著黑色和服的男人,「難以想像他那樣的廢人居然會有你這樣的老師。」
她見得人多了去了,面前這個自稱是那個廢物小子的老師的年輕男人身上的料子可不簡單。
「你真的是他的老師?」登勢又確認了一遍。
「哎呀,您真是位機警的女士。銀時平時給您添了不少麻煩吧,真是抱歉。」眯著眼睛有著淡色長髮的男人苦惱地托著下巴,「如果之前那張照片還不能讓您相信的話,要不……我再給您說些銀時那孩子小時候的糗事?」
「免了,沒那個興趣。」登勢抖抖菸灰,斜著身子將煙吐出。灰白的煙霧很快消散在這片空氣中,她看了看時間,擺擺手順著樓梯走了下去,「他估計還裡面睡覺呢,昨天老晚回來的。你就繼續摁門鈴吧,我得下去看早間新聞了。」
「既然你說你是他老師,那就讓他趕緊把房租交了。」
登勢關上門,想到了之前自稱吉田松陽的人拿著張照片找上門,詢問坂田銀時是否住在這裡,還是決定不打擾他們了。
這么小表情就這麼臭了,她調試著電視台,想著心裡的那一絲不確定等他們師徒敘完舊應該就能打消了。
雖然照片裡的表情很臭,但看向身邊男人的眼神可是依賴的很,那個臭小子……嘁。
倒是他老師,這麼多年看起來都沒怎麼變過。銀時那小子要是拿不出房租來,就讓他拿他老師的駐顏秘方來抵吧。
被登勢夸為駐顏有方的「吉田松陽」睜開那雙眯著的眼,血紅的眼裡是偽裝出的熟悉又親切的笑意。
*
「哎呀呀!」茶茶睜大了眼睛,看著嘻哈風的天知,笑著比出了大拇指,「今天很精神呀老師!」
「啊吼。」擺出pose迎接他的助手的天知蹦躂起來,錘著自己的胸口訴說著自己的喜悅。
嗯嗯,茶茶捧著杯子靜靜傾聽,時不時回應兩聲。
原來是和公主見過面了,而且公主對他當天的嘻哈服飾大肆讚揚了一番。
「雖然被公主夸帥氣是件好事,但是因為被誇所以一直穿同一種風格的衣服可不行啊。」茶茶喝了口淡茶,指出他的錯誤,「不要捨本逐末哦,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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