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唔啊,不要拿臭老頭的身體做這種奇怪的事情!
茶茶未曾見過但松下私塾二人所熟悉的笑容在那張臉上展現,是真正的而非拙劣的模仿,溫潤包容,讓銀時直接僵在原地,讓桂險些落淚。
「初次見面,我是吉田松陽,是小太郎和銀時的老師。」
還有不在此處的晉助哦~松陽在心裡補充到。
被那笑容嚇到的茶茶一下跌到了定春的毛里,她眼神空空,像是完全不理解他說了些什麼。
誰?
*
「可以問一下你是怎麼認出我不是虛的嗎?」完全地反客為主,松陽從銀時亂糟糟的冰箱裡拿出兩塊布丁,放到自己和茶茶的面前。
戴著墨鏡的茶茶道謝,咬著勺子說道:「在我看來,破綻太多了。」
「哦,我的表演這麼差勁啊?哈哈哈哈……」松陽摸摸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的兩隻貓,不好意思地大笑起來。
唔啊,不要這副表情!
哪怕墨鏡都阻擋不住的精神攻擊讓茶茶皺起了臉,她舀了一勺布丁送入嘴中,低著頭說道:「如果是師傅,在我喊他臭老頭的時候就會刺我臭丫頭。還有,他會自嘲自己是老年人,他在我頂嘴多了後會打我,他超小心眼不管是什麼一直挑釁他的話絕對會被揍,他……」
她瞥了一眼認真聽講的松陽,還是把「他不認為師兄是他的弟子,也從來不會用那孩子來形容他」給咽了下去。她覺得松陽應該知道,「那孩子」的破綻簡直是他直接賣給她的。
這個男人,在某種程度上比她師傅恐怖。
戴著藍絲巾的貓貓感覺到了她的侷促,甩著尾巴跳了過來,趴到她膝蓋上沖她喵叫了兩聲。
不行,暫時也不能看見你。靠墨鏡抵擋了百分之八十的貓貓魅惑攻擊的茶茶將桂拎到一邊,昨天抱著貓貓吸的尷尬期還沒過去呢。
「我師傅他……還活著嗎?」
這麼問不是因為她「孝」啊!她可沒有忘記那厚厚的一沓死亡記錄,如果不是發生了意外,本該死去的吉田松陽怎麼可能會出現。
「唔……」含著布丁的松陽掀翻那隻捲毛貓,在他的肚子上揉了幾下,看著茶茶忐忑的目光壞心眼地沒有立刻回答她。
讓虛再次起了對人類的嚮往之心的孩子,松陽眯起眼睛,在白貓悽厲又不滿的聲音中一勺挖完了大半杯甜甜的布丁,邊吃邊回道:「當然還活著,畢竟是我們中最強大的存在。」
茶茶鬆了口氣,大反派師傅沒事就行。她抬眼對上撐著臉的松陽,明明是一樣的臉,但就是能讓人明顯感知到不同,尤其是他們不偽裝對方的時候。
不,松陽模仿的還有些相像,她師傅學的笑難看死了。
黑色的貓貓老氣橫秋地拍著她的大腿安慰,像是讓她相信眼前的人。
等一下,吉田松陽和桂先生……是師徒哦。
慢了半拍意識到面前人身份的茶茶戰術後仰,手腕上被貓尾碰到的髮帶在一陣發燙。
桂原本晃晃悠悠的貓尾也僵住,慢慢垂下。本來是想讓茶茶拖住虛的,但現在他們面對的不是茶茶的師傅虛,而是他的老師吉田松陽。
而且看松陽的樣子,好像也知道他和茶茶的事情。
「笨蛋弟子麻煩你照顧了,之前說錯了,小太郎那個孩子挑的髮帶很不錯哦。」
在虛接受了他的記憶時,同樣接收了虛關於所注視的人類的記憶的松陽打趣地看著茶茶想要遮掩起的梅花髮帶,支著臉感嘆道:「哎呀,年輕真好。」
沒錯!他就是知道啊!
桂炸起毛,抱住茶茶纏著髮帶的手,幫她擋住了那道對於當事人來說過於灼熱的視線。
「謝、謝謝!」茶茶結結巴巴地拿被貓貓環抱住的手推了下下滑的墨鏡,貓毛讓她的臉有些癢,她打哈哈地說道:「小太郎、不是、桂先生確實很、很不錯!」
……
不是!雖然是事實!但她想說的不是這個!
啪嗒
拎著哈根達斯回來的神樂神色呆滯地站在門口,紫紅色的大傘和裝著冰淇淋的塑膠袋一起掉到了地上。夜兔特有的直覺告訴她她好像誤入了什麼不得了的片場。
「額,家裡的煤氣灶忘記關了,我回去關一下阿魯。」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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