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說:「你上次給皮斯科收尾收得亂七八糟的事我還沒和你算帳。」
「我怎麼會知道那個老傢伙業務水平退步到那種程度。」貝爾摩德簡直無處申冤,「我只是輔助和掩護,動手的是他,但他居然能被記者拍到行兇的場面。」
「信息組這次做得不錯。」琴酒就說,「我記得,你的拉攏名單上還有幾個信息員和程式設計師。」
「……啊,我會催促他們儘快的。新時代確實是計算機的時代。」貝爾摩德說著,突然反應過來,「不對,是我在抱怨你,怎麼現在變成你檢查我的工作」
琴酒冷哼一聲:「說明你的業務能力也退步了。」
「貝爾摩德。」他說,「到日本以後,你變得貪婪了。」
「……你發現了什麼」貝爾摩德警惕起來。
琴酒握著手裡的車載點火器,分明自己還在和FBI暗通曲款,警告貝爾摩德時卻理直氣壯:「你真的希望我快點找到雪莉嗎」
貝爾摩德陷入沉默。
這反而讓琴酒有些意外了。
他只是在詐貝爾摩德。
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找到赤井對宮野姐妹格外 「另眼相看」的理由。他最初將雪莉叛逃的事告知給赤井,未嘗沒有試探的意思。宮野明美不重要,送給赤井也就送了,雪莉還是不一樣的。但赤井直白撞上來了。因此而展現的莽撞和衝動都令人意外 。當然,這背後代表的「信任」不能說讓他不滿意(如果不信任,赤井不會在他面前這麼直接),但他也更想探究背後的原因了。
而現在,理論上被 FBI追著的,深恨雪莉的貝爾摩德,甚至也來試探他,暗地裡的心思卻並不是希望他現在馬上就找到雪莉……這些人背著他在做些什麼
琴酒冷笑起來。
「貝爾摩德。」他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像是毒蛇吐信,「雪莉的任務,BOSS移交給朗姆了。我一直只是輔助。」
如果讓朗姆進場,事情就變得更加複雜了。
貝爾摩德知道自己已經在琴酒面前暴露。
但她一直認為,自己在琴酒這裡,算是有特權。
於是她說:「給我一點時間,我已經知道雪莉的情況了,我會在一個月內將雪莉引出來的。」
「這是你自己的事,如果在那之前找到雪莉,我也會動手。」
「不,讓我親自動手。」貝爾摩德堅持道。
琴酒嘲諷地輕哼一聲:「原來如此。」
「拜託你了,琴酒。」貝爾摩德此時卻放柔了聲音,「你知道的,雪莉……我一定要親自殺死雪莉!我不會讓朗姆將雪莉帶回組織的。」
「隨便你。」琴酒說,「可別在那之前就被 FBI殺死了。」
貝爾摩德自動將琴酒的話解讀為「如果 FBI動手可以向他求助」,於是貝爾摩德鬆了口氣。
當然, FBI也分是誰。赤井和其他人是兩個級別。所以……變回新出的貝爾摩德,對著學校里的外教朱蒂老師微笑。她想,這個女人,應該也可以利用。
另一頭,掛掉電話的琴酒,冷著臉將車子靠邊停了下來。伏特加不在,他難得自己開車,正等著手下的外圍成員給他匯報任務情況。
他捋了一遍近期日本總部的狀況,覺得有些好笑:核心實驗員雪莉叛逃,組織的實驗室重心似乎正在進行轉移,但速度太快有些倉促,於是後備的實驗員和信息員跟不上來。信息組在飛速建設但沒有一個資深代號成員負責,不太穩定。作為組織重要成員的貝爾摩德已經將「我有私心」擺在明面上了,朗姆也變得暴躁,皮斯科的死引起了組織那些早不做事卻掌握著一些產業的老朽代號成員的騷動,這個當口BOSS也沒有露面的意思,任務也變得時多時少……
龍舌蘭上次任務烏龍死了,為此還廢掉一個在中心區的小據點。
日本警方和公安都變得更加主動了,不再是以前被他們壓制的模樣,而是敢主動暴露行蹤擠壓他們的生存空間。
美國那邊組織基本已經全部撤離了,歐洲本來就沒多少勢力,日本總部這裡組織也顯而易見飄搖起來。
兩年前還是龐然大物的黑色組織,只是兩年時間就局勢大變。也無怪赤井秀一這個名字在組織里越來越響亮了。
組織變成這樣真的全因為赤井叛逃時弄亂的實驗室嗎當然不可能,如果一個大型組織只因為一個人就開始坍塌,那隻說明組織本身就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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