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是絕不可能和卡爾瓦多斯有真正的關係的。
或許卡爾瓦多斯認為這是深情,可貝爾摩德只會認為卡爾瓦多斯的「深情」膚淺——連真實都窺探不到 ,那所謂的真情不就只是浮誇的表演嗎
赤井揣度他們之間的關係時也並不是完全確定這一點的。他只是認為 ,超過60的概率,就已經很值得賭一把了。
而現在他得到了結論 :他的推測是正確的。
赤井用槍打斷了綁著卡爾瓦多斯的手銬。
他解開了鋼索,卻沒有扶卡爾瓦多斯,而是冷淡道:「你最好自己跟上來。我可不會管你第二次。」
「我一定會追上你的,貝爾摩德。」卡爾瓦多斯說。
他面上什至露出愧疚的神色來:「之前那些FBI們傷了你……你傷還好嗎」
「你在小看我嗎」赤井說。
卡爾瓦多斯便不說話了。
他跟著赤井往外走,又跟著赤井一路去往確實和組織有些聯繫的碼頭。
FBI的行動人員來攔他們了,但很快被赤井一一「打倒」。
有一瞬卡爾瓦多斯有了疑惑,而赤井像是提前預見到一樣,頭也沒回,只是用貝爾摩德特有的,微微上揚的語調說:「除了萊伊, FBI根本沒人了。怪不得上次琴酒一個人就能殺得FBI丟盔卸甲……果然最麻煩的只有萊伊。」
卡爾瓦多斯那天是看著赤井開車追上去的,便預估貝爾摩德其實身上還有不輕的傷,是好不容易才回到組織的。他對貝爾摩德現在才來救他毫無怨言,甚至很感動貝爾摩德能來救他,他對貝爾摩德戴著口罩毫無疑問,知道貝爾摩德不可能完全毫無遮攔來FBI這裡救他。
此時的卡爾瓦多斯聽到赤井說的話 ,眼神沉了沉。
他不愛聽貝爾摩德夸琴酒,但萊伊臥底暴露是因為 FBI圍攻琴酒失敗這件事在組織里傳得近乎人盡皆知,貝爾摩德本人也確實用這個話題開過玩笑。
於是卡爾瓦多斯稍微冒頭的疑惑很快被洶湧的,對琴酒的嫉妒壓下去了。他甚至開始覺得貝爾摩德戴著的帽子就是琴酒的。他們難道又舊情復燃了嗎這份嫉妒迷惑了卡爾瓦多斯的眼睛,讓他情緒又不太穩定起來。
赤井見卡爾瓦多斯的情緒因琴酒而起伏不定,暗地裡挑了挑眉。
他在還是瑪格麗特時就知道卡爾瓦多斯不喜歡琴酒,但那時候朗姆那邊還有個平加,就顯得卡爾瓦多斯的「不喜歡」很隱晦很低調。
倒是沒想到 ,只是提到琴酒,卡爾瓦多斯就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
……是因為太久沒睡所以本身情緒起伏就比較大,還是因為 ……卡爾瓦多斯到現在還認為貝爾摩德和琴酒會舊情復燃
這傢伙怪不得只能做舔狗。赤井想。
赤井就這樣,一路製造了將卡爾瓦多斯救走的「假象」,將卡爾瓦多斯送上了實際上由FBI控制的船。
安全起見,他自己也上了船。
船隻航行到公海上的時候,他接到了詹姆斯的通訊。
「赤井。」詹姆斯說,「琴酒找到關押卡爾瓦多斯的那個安全屋了。不過我們的行動人員已經全部撤離了。」
老人用慶幸的語氣道:「就差一點。」
「已經找到了嗎速度真快。」赤井感嘆了一句,「如果按照原本的計劃,那麼我們根本等不到和日方商定出計劃,就要迎來琴酒了吧。不過我們的安全屋要全部改一次。」
「要全部更換嗎關著卡爾瓦多斯的那個安全屋並沒有留下太多線索。」詹姆斯說。
赤井想了想琴酒的謹慎,說:「安全起見,最好全部更換。為了守住卡爾瓦多斯,我們輪流在那裡看守好幾天。有些痕跡是消除不掉的。」
卡爾瓦多斯雖然跟著貝爾摩德上了船,但他依然有著最基本的警戒心 。
他很困了,但還是沒在船上休息。
此時他聽到貝爾摩德在對話 ,很自然地湊過來。但赤井也是壓低了聲音的,因此卡爾瓦多斯只聽到 「琴酒」,「快」這樣的詞彙。而赤井在他走到安全距離外就發現他了,很自然掛了電話 。
卡爾瓦多斯問:「琴酒怎麼了」
「在說他明明有其他任務,還打算先執行清理掉你的任務。」赤井微笑著看著卡爾瓦多斯,「卡爾瓦多斯,你沒有說太多不該說的吧。如果你說了什麼,那我可保不住你。」
「我當然沒有說。」卡爾瓦多斯說,「我告訴他們,組織打算對議員們動手。但組織只打算在泥參會背後,真正動手的是泥參會。而且我誤導他們,我們的目標是東京市長,但實際上我們的目標是……」
「你說太多了,卡爾瓦多斯。」赤井語氣冷淡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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