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額角青筋跳了跳:「基安蒂和科恩就做得到嗎」
「做不到。」琴酒很平靜道,「能和他對決的,只有我。」
「伏特加,送貝爾摩德回去。之後的事就不是你們能參與的了。」他說。
「……琴酒。」貝爾摩德不滿道。
琴酒側了側頭:「你在赤井秀一那邊吃過不止一次虧了。」
是嗎貝爾摩德看著琴酒,想你到底是認為我會又一次受傷,還是因為……你想和赤井秀一交流什麼不能被其他人知道的事
讓伏特加避開倒確實是「體恤」伏特加。
至於科恩和基安蒂,大概率只是用來拖延時間的。那兩個傢伙怎麼可能攔得住赤井秀一。
貝爾摩德有很多話想說,但她想起剛才在天台上自己的表現,明白琴酒實質上已經抓住了她的把柄。於是她笑了笑:「好吧,我的傷確實也沒好。」
另一頭,赤井收起狙擊槍後就打算離開。
他沒有拆槍的必要,這次的狙擊槍是向FBI申請下來的,這附近也沒有其他需要避開的警察。
直接將狙擊槍放進琴包里,下樓的時候耳邊傳來的細碎的聲音讓赤井耳朵動了動。
他低頭看了一眼樓道,直接背著琴包跳上樓道扶手,一路滑下去。
基安蒂正在和科恩小聲抱怨。
她說:「可惡,他太快下樓了吧,本來我們都架好槍了!」
「你說我們兩個圍攻能不能擋住他作為狙擊手也要近戰,琴酒也太會使喚人了吧。」
她說著說著就想抬高聲音,又想到自己所處的環境強行壓下來。科恩則一直抬頭警戒,心想我們倆肯定擋不住,其實我們可以繼續架槍對著樓下,就是那個位置受限,赤井秀一肯定會避開可能會被狙擊到的路線……
他的瞳孔突然張大:「閃開!」
赤井從天而降。
他的滑樓梯和小孩子喜歡玩的那種在扶手上滑可不是一個概念,可以理解為用扶手借力直接從頂樓一路往下跳,腳勾著拐彎的地方調整自己的方向。所以科恩看到赤井身影的時候,赤井已經像是狩獵的蝙蝠一樣撲了下來。
他動作還是慢了一步,基安蒂直接被赤井一腳踹到了牆上,科恩試圖擋一下,但自己也偏移了重心,被帶著摔倒在地。
赤井本人則借著踹人的動作重新調整好姿勢,輕巧落地以後一腳踩在科恩身上:「就憑你們兩個來抓我,琴酒是不是太有信心了。」
「你這傢伙!」基安蒂怒極。
送上門的戰利品不要白不要,雖然之前為了釣魚沒有抓捕基安蒂和科恩,但此時赤井又覺得可以將他們抓起來了。於是赤井花了一點時間將兩個人重擊打暈,並綁起來。
不打暈兩個人是不會配合的,但是打暈——
將兩個人「運送」到樓下,就發現樓底已經停了一輛眼熟的車的赤井吐出一口氣。
「你真貪心,赤井秀一。」琴酒靠在車門上,槍口對著樓道。
赤井將基安蒂和科恩丟了下來。
他說:「萬一呢說不定我就快了一步。琴酒,你到得這麼快,看來是放棄對毛利小五郎動手了啊。」
「不想我動手的,不止你。」琴酒冷淡道,「組織里有秘密的人可真多啊。」
「你也有秘密。」赤井說。
「拜你所賜。」
赤井笑起來。他的視線停在琴酒臉頰上。應該說是眼角往下,顴骨往上的位置。子彈其實沒有打中 ,否則高速旋轉的子彈必不可能只留下這點擦傷。讓琴酒受傷的是近距離子彈擦過帶來的高溫和高速旋轉。
赤井瞄準的只是竊聽器。
但琴酒側頭躲開最直接傷害卻還是被子彈擦傷這件事讓赤井頗為愉悅。這是預料之外的,「驚喜」。
「會留疤嗎」他問,「你現在的體質應該和常人不同了吧。」
琴酒用自己的手抹過那道疤。是流了點血的,沒有溢出來但傷口也還沒完全癒合。於是手套上帶上一點血腥味。琴酒放下槍,走近了赤井。
往前走的,靠近的每一步,兩個人的精神都是緊繃的,但直到靠近也還是什麼都沒發生。
是身體本能想要殺死對方,但內心又無法抑制情感蔓生。
琴酒捏住了赤井的臉。他的手指從赤井側臉壓下去,血痕就留在赤井臉上,很淡:「你想看,我可以留著這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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