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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恆腦袋上冒出一個巨大的問號,一瞬間以為洛凡是不是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要不然怎麼能說出這麼經典的管家台詞。

「自從雲恆君去世之後,他渾渾噩噩,很少有清醒的時候, 這段時間, 是我見他清醒時間最長的。」洛凡看著雲恆,帶著幾分打量,「都是因為你的原因。」

雲恆眨了眨眼, 訕笑, 「我哪兒有這麼大的本事。」

「我也在想,你哪兒來的本事。」洛凡看著雲恆。

雲恆只能幹笑著打了個馬虎眼,正打算離開, 洛凡又叫住了雲恆,「我這邊來了個新人,出任務回來受傷了,你幫我送一瓶金瘡藥過去。」

雲恆心想著和他有什麼關係, 但是一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皮笑肉不笑應下來,「行。」

雲恆拿了金瘡藥,按照洛凡說的位置,在總壇里轉來轉去, 終於找到了一間不怎麼起眼的小破屋子。

看看這破舊的屋頂,漏風的窗戶,發黃的牆壁,雲恆又想到自己住的地方,對行無疆的好感默默往上加了兩點。

嗯,雖然自己是被迫來的,但是行無疆也沒虧待他。

當然,除了給他下了毒,但這也不算什麼大事。

雲恆站在院門口,提高嗓音,「有人嗎?」

裡面一片安靜,雲恆心想那個新來的不會是受了傷死在裡面了吧。

雲恆走進院子,推開那扇搖搖欲墜的門,發出了「吱呀——」的一聲。

房間裡面倒是比雲恆想像的乾淨很多,空氣中也沒什麼異味,夾雜著草藥的味道,房內只有一張桌子,一個櫥櫃,還有一張床。

雲恆看到了床上的弧度,走了過去,保持安全距離,用一旁的一根棍子捅了捅床上的人。

「還活著嗎?」

床上的人終於動了,雲恆鬆了一口氣,看來還是活著的,不過很虛弱,所以沒有暴起傷他的可能性。

雲恆走到床邊,探頭探腦看了一眼,瞧見了半張露出來的臉,猛的一怔,心裡一陣臥槽。

「謝歸一?!」雲恆壓低聲音,還是控制不住語氣中的震驚。

之前是聽謝歸一說要來魔教,但云恆怎麼也沒想到所謂洛凡手下的新人,居然就是他。

雲恆掀開被子,謝歸一後背有一道砍傷,只是被隨意敷了草藥,紗布也是歪歪扭扭的,看上去更像是謝歸一失去意識之前隨手給自己包紮的。

雲恆試了試謝歸一額頭的溫度,半晌縮回手,面無表情往手背呼了一口氣。

燙的可以煎雞蛋了。

雲恆立刻去院子裡打了水,又拿了乾淨的帕子給謝歸一擦了擦,想辦法給謝歸一降溫,同時還幫謝歸一把他的傷口重新包紮了一下。

雖然知道謝歸一是男主,沒那麼容易死,但還是保險一點。

雲恆一直等到謝歸一沒再發燒才離開,又在天色快暗的時候,過來看了他一次,這次謝歸一已經醒了,正坐在床上發呆。

雲恆都已經進門了他才反應過來,扭頭看向雲恆,下意識擺出了攻擊的姿態,但看到雲恆後,微微一怔,認出了雲恆。

「雲不思?你怎麼在這兒?」

雲恆看了一眼謝歸一的臉色,「說來話長,不過我還想問你,你的修為不低,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謝歸一一頓,「遇到一點事情。」

雲恆哦了一聲,倒也沒有想要追問的意思,畢竟他也是看過原著的,大概知道謝歸一現在這個狀態是因為什麼。

估計是見到他弟弟了。

謝歸一抿了抿唇,神情又放鬆下來,「倒是你,都已經易了容,怎麼又到魔教來了。」

「被抓進來的,不過我處境比你好,有吃有喝還不用和人拼命,也不至於遇到什麼危險。」雲恆說帶,去一旁倒了杯水,遞給謝歸一。

謝歸一聯想到自己身上已經重新處理過的傷口,還有醒來的時候身上乾淨清爽的感覺,神情柔和下來,「我身上的傷口是你幫我處理的?」

「順手而已。」雲恆雲淡風輕說道。

「多謝。」謝歸一鄭重開口。

雲恆擺擺手,「不用客氣,你之前也幫了我,易容丹不就是你給我的嗎。」

謝歸一捧著茶杯喝了一口水,因為受了傷他臉色不太好看,倒是褪去了幾分冷傲,多了幾分孤傲,這是一種很微妙的變化,但云恆覺得謝歸一現在莫名透著一股寂寥感。

謝歸一沒說話,雲恆也沒開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歸一才垂著眸子開口了,「你知道我為什麼想要殺了白無塵嗎?」

雲恆心說他知道,但面上還是搖搖頭,「不知道。」

「當年白無塵還是暗閣的白無常,是殺手榜的榜首,我的弟弟就是被他殺害。」謝歸一說道,語氣很平靜。

雲恆嗯了一聲,「原來如此。」

「我不斷增進修為,想要為我弟弟報仇,我弟弟去世的時候,我十二歲,而我的弟弟不滿兩歲。」謝歸一笑了一聲,「當年的白無塵,也和我差不多年紀,卻像是個惡鬼。」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這個人究竟有沒有心,明明也是個孩子,可殺人的時候就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甚至還能面帶微笑,就這麼殺了我唯一的弟弟。」

「偏偏白無塵的運氣卻好的讓人嫉妒,他能遇見雲恆君這樣好的人。」

雲恆並不知道白無塵的過去,也是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聽到有關白無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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