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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他依舊偏著許氏。

「芸娘,二哥可還好?今日在朝上,聽說臨洛大水,即將決堤,只怕要有大難。」他上前扶過許氏,許氏眉眼微垂不露出絲毫表情。

「臨洛百姓排外,二哥是京城人士,只怕要被百姓針對。我在臨洛有一至交好友,在臨洛就任,名喚董佳明。若二哥有需要,盡可尋他。」

許氏手腳冰涼,面上卻看不出什麼。

董佳明?

這不就是朝朝所說,害了二哥的人嗎?

許氏心尖一抖。

「嗯,我明日會傳信給二哥。」許氏輕輕吸了口氣,不敢露出異樣。

「侯爺在寫字?」許氏看向桌上的筆墨紙硯。

陸遠澤笑了笑:「是啊,芸娘亦是書香門第之家,一手好字可比為夫更優秀。」陸遠澤放下筆,成婚後,兩人也是有過一段紅袖添香的幸福日子的。

許氏斂著眉:「我那手字,你不是學去了嗎?」

甚至,還用這手字,陷害許家!

「多年未寫,生疏不少。芸娘,我好懷念當年與我紅袖添香的日子。」陸遠澤輕輕抱住她的腰。

「是啊,成婚那時我們還在月下跪著發誓。」

「若背棄對方,便不得好死。陸郎,你可會騙我?」許氏幽幽的溫度。

陸遠澤抱著她,心猿意馬,壓根沒注意她說什麼。

「不會,我若騙你,我便不得好死。」

許氏露出一絲淺笑,陸郎,你可要好好受著啊。

陸遠澤已經九個月不曾親近許氏了。

以前總嫌棄許氏不如裴姣姣嬌俏可人,如今……

卻有些懷念許氏的乖順。

想起今兒他在外受的氣,陸遠澤便滿腹鬱氣。接連幾次因裴姣姣丟臉,他啊……便懷念府中懂事髮妻了。

自他雙手環抱許氏,許氏渾身微僵。

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冒起,她只覺噁心至極。

借許家的勢,往上爬,還借自己的手,害許家。

許氏死死的壓著舌尖,咬出一股子血腥氣。

還不到撕破臉的時候。

「嘔……」陸遠澤面頰越發靠攏時,許氏捂著嘴,不由乾嘔了一聲。

陸遠澤一怔。

許氏急忙推開他,面上有些歉意:「侯爺……方才妾身聞見一股子惡臭……」捂著鼻子,竟有些乾嘔一聲。

陸遠澤只覺一巴掌,死死的打在他臉上。

他猛地後退一步。

他鬼使神差的抬手輕輕嗅了嗅。

「侯爺,您身上……怎麼一股……」許氏滿臉的晦暗。

陸遠澤惱羞成怒,卻只能死死壓住心底的怒氣。

胸口不斷的起伏,仿佛氣狠了。

「一股屎臭味。」她甚至捏著鼻子,一臉難以忍受的模樣。

陸遠澤氣得面紅耳赤,甚至陷入了自我懷疑。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也不敢再靠近許氏,只低聲道:「興許,是今兒在外淋到了鳥屎。」談起此事,他便心頭一股鬱氣。

許氏捂著嘴笑道:「侯爺也是被那外室騙了嗎?」

「上次秦夫人抓姦的外室,老爺看到了嗎?」許氏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看著陸遠澤故作鎮定的模樣,甚至覺得可笑。

「世人可真傻,她都能偷奸,能出來偷男人。怎能信她會有神跡啊?這下淋了滿頭鳥屎,哎。大抵是神明都看不過眼了。」許氏淡淡道。

仿佛沒瞧見陸遠澤越發僵硬的神情。

「芸娘說話,怎麼如此刻薄?」陸遠澤眉眼露出一絲不喜。

許氏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侯爺怎麼說出這種話?妾身是正室,天下會有哪個正妻喜歡外室?」

「況且,那裴氏衣裳都讓人扒了,又給人做外室,她都不要臉,還怕人家說嗎?」

「要我說啊,她那姘頭才有能耐。竟然能瞞正妻多年,想來,也是什麼爛心肝的玩意兒。」許氏啐了一口。

「只可惜,陸景淮竟然是私生子。嘖嘖……」那兩聲嘖嘖,飽含深意。

陸遠澤一張臉被打的啪啪響,卻又無可奈何。

「那陸景淮,是有真才能的。若誰家得此男兒,恐怕光宗耀祖。」陸遠澤抿了抿唇,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若這般孩兒,記在夫人名下,夫人可願意?」陸遠澤突的問道。

許氏滿是驚異的看著他。

第49章 朝朝氣哭了

「侯爺,何至於辱妾身?」

「妾身有兒有女,即便硯書被廢,也不是那等髒人可比的。」

「他乃外室子,見不得光的骯髒下賤玩意兒,怎能記在我名下?侯爺,你可以不喜妾身,但不能侮辱妾身。」許氏說的陸遠澤額間青筋都鼓了起來。

「英雄不問出處,景淮是個好孩子。」陸遠澤深深的吸了口氣,只怕強壓著心底的憤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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