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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瞧見太子,微微冷靜幾分,對太子雙手合十:「貧僧夜觀星象,三界要出大噗……」

話語未盡。

一口血盡數噴出。

「師父,您快別說了。您這條命,還不夠泄露天機的。」小沙彌嚇得臉色蒼白,急忙扶住他。

方丈嘆息一聲。

太子擺了擺手:「方丈眼睛剛痊癒,且注意自己身子,承璽對天機沒興趣。」

他唯一的心愿,便是朝朝能尋回心臟。

真正復活。

太子並未久留,他抱著熟睡的朝朝便給許氏送去。

「多謝殿下照顧小女。」許氏道謝。

「許夫人不必客氣,朝朝於我,比性命更重要。」太子將朝朝交給許氏。

坐在馬車上,已經走出極遠,陸硯書突然回頭,太子正站在門前目送她們遠去。

「今兒……你是不是聽到了朝朝的心聲?」許氏低聲問道。

容澈一怔,隨即點頭。

「是。且不知我一人,恐怕文武百官與皇室都聽見了。」容澈也關注著關於朝朝的一切。

許氏深吸一口氣,面上滿是憂心。

「這可怎麼是好?他們不會把朝朝當邪祟吧?」

「倒不是我們信不過你,實在此事太過離奇。朝朝從出生起,我們就能聽到她的心聲。」許氏頗為歉意,她對容澈終究有隱瞞。

容澈反倒很開心。

「不,你做的很對。」

「任何時候,保護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你最該愛的是自己,不要對任何人百分百的剖心置腹。」

芸娘被人欺瞞十八年,有戒心是好事。

「朝朝的事,你也放心。陛下很看重她,不會讓百官傳出消息的。」以皇帝的性子,絕對泄密者,夷九族。

誰想玩九族消消樂啊。

許氏稍稍安心幾分。

李自溪縮著脖子,凍得手腳冰冷坐在馬車內,俊臉都有些發紫。

「李探花,你今兒怎麼沒參加宮宴?」許氏問道。

李自溪茫然的看著她。

「許夫人,我來了啊。」

「我原本坐在硯書兄旁邊,但是桌子塌了,酒水打濕衣裳。換完衣裳回來,掉一片瓦下來砸了我的腳。」

「陛下就不許我進殿,讓我坐門口了。」

「冷風呼呼的刮,大門口真冷啊。」

許氏…………

馬車停在陸家門口,容澈將幾人送進去,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容澈正要進門,卻見陰影處站著一個人。

「陸大人,你這弱不禁風的樣子,也不怕我沒看清,一拳砸死你。」容澈嘴角輕勾,露出幾分不屑。

陸遠澤輕咳一聲,面上不正常的蒼白。

上次在佛法會氣吐血,他這身子便弱的厲害。

「容將軍,我與芸娘十八年夫妻,如今有了誤會,也是我們的家事。輪不到你插手。還望容將軍好自為之!」陸遠澤早已聽得容澈要入贅許時芸,拖著病體便匆忙出門。

他的朝朝!他的硯書!

知曉硯書要入東宮做老師,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容澈高高在上的看著他,神色倨傲。

「陸大人,你背叛妻兒才換來真愛。可要好好相守啊。我與芸娘的事,不勞你操心。」

「你先操心操心自個兒吧。若趕緊回去,說不得能看到一齣好戲呢。」容澈笑的奸詐。

嘿嘿,陸景淮竟然是孽種。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好戲了!

陸遠澤見他一臉嘲諷,心頭突突直跳。

只覺不安的厲害。

「陸大人,你會感到驚喜的。」容澈一臉的眉開眼笑。

「回府。」陸遠澤心頭不安,咬了咬牙,立馬轉身。

回府時,門房一愣。

「大人怎提前回府了?」

陸遠澤怒啐一句:「提前回府,還要跟你這個奴才報備不成?你算什麼東西!」

他今日在容澈面前受氣,本就難堪,一腳踢在下人心口。

痛得門房直叫。

守在門口的丫鬟一驚,面色煞白,轉身就要往回跑。

「站住!」

「跑什麼?我還能吃人不成!」陸遠澤只覺丫鬟奇怪的厲害。

丫鬟腳步一頓,死死的垂著頭,捏著裙邊,渾身都透著緊張。

「你抖什麼?」陸遠澤百思不得其解。

丫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奴婢沒……沒抖……」

怎麼辦,怎麼辦?

老爺怎麼提前返回家中了?他怎會提前返回?明明出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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