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你們的,自然得你們管著。」
溫寧見相公點頭,婆婆也滿臉真心,這才點著頭收下。心中滿滿的感動,以及對未來的期待。
接下來,家中都為新媳婦送上見面禮。
溫寧也早早備下禮物,送給溫家眾位親人。
陸朝朝抱著禮物,一臉哀怨:「昨夜洞房也沒鬧成……」嘟囔著小嘴,一臉幽怨。
陸政越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你鬧了!」
陸朝朝一臉茫然,不可能,我昨夜早早就睡了。夢裡還牙疼呢,誰鬧了!!
陸政越眼皮底下一圈青色,哀怨的目光看著溫寧,溫寧霎時羞紅臉。
「昨夜我夢裡牙疼,我可沒鬧你。」陸朝朝捂著腮幫子。
一抬頭,坐在小椅子上喝奶的善善也捂著嘴。
「他也牙疼?」陸朝朝問道。
伺候善善的丫鬟道:「哪能啊,善善少爺才十個月,只三顆牙。」
「他昨夜不知怎麼回事,一直傻樂,樂呵一晚上。今早起來臉頰酸軟……」
善善心虛的捧著奶壺,擋住姐姐探究的視線。
對不住,昨夜她哭的太慘,善善實在忍不住想笑。
陸朝朝眼刀子嗖嗖的瞪向善善。
今早牙齒疼,只喝了些清粥。
三日後,陸政越回門。
晚上剛回陸家,便聽得宮中傳來急召,宣他進宮。
近來邊境不穩,陸政越恐怕在京中待不了太久。
陸朝朝更是早早收拾行禮。
「娘,我要去一趟梵國。」
「若留善善在家,恐怕爹娘制不住。我便帶他同行。」
「善善如今十個月,又有阿蠻和燭墨追風在,還有婢女,朝朝會照顧好弟弟噠。」
許時芸時不時能偷聽幾句朝朝心聲,知曉她那幾個弟子尚未脫離危險,倒也不曾阻止。
只是兒女離家,母親心中牽掛,到底落了淚。
「也不知善善會不會鬧……」許時芸嘆了口氣。
「那我問問他。」
陸朝朝啪嗒啪嗒跑到善善身邊:「善善,姐姐給你個選擇……」
「一,姐姐帶你去梵國……」
話音剛落,善善猛地舉起藕節似的胳膊:「鵝鵝鵝……」我選二。
「二,姐姐綁你去梵國。」
善善舉起的手微頓,默默縮回背後。
「娘,弟弟沒有意見。」陸朝朝笑眯眯的看著母親,許時芸……
夜裡,陸政越回來也開始收拾盤纏。
許時芸沉默不語,通紅的雙眼已經能說明一切。
「娘,北昭需要我,百姓需要我。政越不敢沉迷兒女私情,或許此刻,邊關還有無辜的百姓被屠戮。」陸政越眼神落在妻子身上,成婚三日便要上戰場,他愧對阿寧。
但阿寧笑吟吟的看著他,並未有絲毫委屈。
「我已經收拾好行禮,與你一同去隨軍。」阿寧此話讓陸政越一驚。
「我懂些醫術,不會給你添亂。」
阿寧幼年時曾隨著醫女學了些醫術,也曾多次跟著義診,醫術倒是不錯。
「娘不必勸阿寧,阿寧去意已決。」她看著許時芸,輕輕搖頭。
陸朝朝偏著腦袋看向她,仿佛透過她,看向了她的未來。
隨即,展顏一笑。
「二嫂,阿寧送你個護身符呀。任何時候都不能取下來哦……」
「二嫂,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小姑娘蹦蹦跳跳的離開大堂,許時芸見兒子兒媳似有話要說,便也不再打擾,退了出來。
她追上陸朝朝:「朝朝,你可是從阿寧身上看到了什麼?」
朝朝神秘莫測一笑:「娘,二嫂有她的路要走,便讓她隨二哥同去吧。」
她留下一道護身符,能護二嫂平安。
二嫂身上牽扯著許多人的未來。
她的醫術,會給許多人帶來希望與生機。
更多的,她便看不清了。命運每時每刻都在變,只容推算,不可窺探。
許時芸憂心忡忡的將朝朝送回房。
陸朝朝感覺到院內的一絲陰氣,悄無聲息的走出房門。
站在善善院門外。
一團濃濃的黑霧在門外瀰漫。
陸朝朝氣得頭髮豎起,這孽障,難道還敢與陰魂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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