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不懂,善善也不懂。
「姐姐,你聽過秦廉這個人嗎?」善善突然想起,那個自詡攬盡天下財富的臭老頭。
也是他教自己貪污教自己斂財。
陸朝朝扭頭莫名的看著他:「你從哪裡聽來的名字?你見到他的骸骨了?」
善善眨巴眨巴眼,恍然道:「我在街上聽到噠。聽說,他富可敵國?」
「倒也沒說錯。」
「他確實富可敵國,而且權傾朝野。」
善善一怔,那老頭竟來真的?
「他是先帝提拔起來的官員,僅僅十年,便官至首輔,權傾朝野。」
「先帝活著時,極其信任他。先帝年邁時,一度被他掌控朝廷。」
「後來,唔,當今聖上繼位,花了好大功夫才將他拉下馬。」
「嚯……這一查可不得了。」
「他在府邸下方挖了個大大的金庫,他的私庫幾乎可媲美國庫。在朝多年,搜刮民脂民膏,甚至手都伸到了軍中。」
「他剋扣糧餉,將士在戰場上食不果腹。大雪紛飛的冬天,將士凍得直哆嗦。當年與東凌那一戰慘敗……這都是秦廉所造成。」
善善心都提了起來:「那他後來如何了?」
陸朝朝笑吟吟的看著他,心裡漸漸有了底。
「秦廉啊?新帝登基後,花了八年將他斗下去,抄家滅門,所有財產充公。」
「秦家滿門抄斬,連門口的狗都被就地處死。」
「府中無一人生還。」
「秦廉本人被新帝扒皮抽筋,渾身血糊糊的掛在城牆上,血液流盡而死。」
「因他所造成的損失太多巨大,陛下將滿朝堂大人都拉到城門口親自看行刑。」
「唔,秦廉的乾屍應該還掛在牆上吧。」
「善善你要去看他嗎?善善你熱嗎怎麼流汗了?」陸朝朝明知故問。
善善乾笑著擺手:「怕怕,我不去。」難怪那狗東西怨念極深,化身冤魂,原來死的這麼慘。
此刻,芸娘已經收拾好情緒,朝著孩子們招手。
陸朝朝和善善才站起身噠噠跑過去。
陸朝朝從兜里掏啊掏,掏出個錦囊遞給容澈。
「爹爹,此物天然克制魔物,是我無意中得來的寶貝。」
「使用時念朝朝給你的口訣便會恢復原本的大小。」
容澈打開瞅了瞅,是一截小小的玉骨。
「行,爹爹便多謝朝朝了。好好在家呆著,可不許亂跑。」容澈拍了拍女兒的腦袋,朝朝尚在襁褓時,就是他的女兒了。
他與朝朝,說是親父女也不為過。
芸娘推了推扭捏的兒子,昨夜兩人鬧矛盾,善善還記仇呢。
「再不說話,你爹可就走了。下次回家,不知是何時呢。」芸娘低笑。
善善昨夜隱約感覺到父親來看自己,如今一想,哪裡還不清楚。
第736章 心有不安
小傢伙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容澈。
「唔,爹爹你慢走……注……注意安全。」
「早……早些回家。」
容澈聽完,抱起他,便狠狠的在他臉上吧唧一口。氣得善善嗷嗷大叫。
「保護好姐姐,保護好娘親。」
容澈翻身上馬,勒緊韁繩,凝視著芸娘。
眼中不舍又無奈:「等我回家。」
說完,便策馬離開,再不敢回頭。一旦回頭,他就走不了了。
陸家眾人以及容老太太站在門口默默垂淚,看著他遠走。
芸娘扶了扶頭,登枝上前扶著她:「夫人,您先回房歇息歇息吧。這段時日為將軍之事,擔憂的徹夜難眠。身子吃不消……」
芸娘點點頭,陸朝朝擺擺手:「娘親,我送善善上學。」
順道,將善善送到城門口參觀了秦廉的下場,才將其送入國子監。
一扭頭,發現阿蠻魂不守舍的不知在想什麼。
「阿蠻,你這段時日總不在狀態,是有什麼麻煩?」陸朝朝總覺得阿蠻近段時間恍恍惚惚的。
阿蠻咬著下唇,猶豫片刻道:「我……」
「我大抵是病了。」
陸朝朝神色一緊:「可是有哪裡不適?」她心頭不住後悔,對阿蠻疏忽了。
「別急別急,倒也不算什麼大事。只是……我總覺得自己不對勁。時常能聽到……」阿蠻臉色有些尷尬。
「我總是能聽到幻音。」
「比如那顆大榕樹,我能聽到它在說,左邊樹幹有蟲子,讓他癢的難受。」說完,榕樹葉子抖了抖。
「比如那顆芍藥,它說自己很渴很渴……想要痛痛快快飲水。」
「還有那些花花草草,它們太吵太吵了……」阿蠻捂著耳朵,她總覺得自己是病了,這段時日時常關在屋內,不敢離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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