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吵醒的陸星存:「......」
自從他手欠給蘇景曜演示了一下劍法,就被這孩子纏上了......
別問,問就是後悔。
好不容易休沐,不用上朝,他還不能抱著香香的娘子睡個懶覺,還得教小舅子劍法,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現在的蘇景曜馬上八歲,對那些情情愛愛的事情,一丁點兒都不了解,更沒有興趣了解,所以他當了電燈泡,還不自知。
最重要的是,陸星存還不好說什麼。
男人最終只能無奈起身,暗自咬牙,心道該給蘇景曜找點兒事情做了。
......
院外的蘇景曜看到陸星存出來,眼睛一亮。
「姐夫!我姐姐呢?」
陸星存:「她還在睡覺。」
「來吧,今日教你一個新劍法,你看仔細了。」
蘇景曜立刻點頭,興奮地跟著陸星存往習武場走去。
只見陸星存接過內侍手裡的劍,隨意地挽了個劍花,腳尖輕點,便縱身往習武場空曠處而去。
他揮動手中的長劍,輕盈之時翩然如鴻,攻擊時又有凜冽劍氣,說是舞劍,倒似在戰場上奮勇殺敵。
一招一式,無不透出霸道的殺意。
一套劍招舞盡,陸星存一個迴旋,就將長劍反手收在了身後,轉頭看向蘇景曜。
「如何?」
蘇景曜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記住了一些。」
陸星存也沒有意外。
第一次見識到蘇景曜習武天賦的時候,他還是有些驚訝的。
而現在,他已經習慣了。
別人看十遍,練半個月都不一定能領會的東西,蘇景曜只看一遍,練一天,就能學得差不多。
這已經不能說是天才了,簡直是妖孽。
這點倒是和他差不多,他小時候便是如此。
想到這裡,陸星存忽然計上心頭。
「景曜,你可願意到宮裡,給陛下當伴讀?」
蘇景曜一愣:「伴讀?」
「是。」陸星存蹲下身,平視蘇景曜。
他對蘇景曜也算有了些了解,深知如何才能打動蘇景曜。
「陛下從小便失去了母后,八歲時又失去了父皇。他遭受過無數暗算,還曾獨自一人面對過妄圖謀權篡位的亂黨......」
這些事情,蘇景曜也曾聽說過。
他聽別人說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但現在聽姐夫這麼一說,還挺......
可憐的?
「陛下其實比世人所知的都要脆弱敏感,性格嘛,倒是挺像你姐姐的。」
都比較懶。
「我想找一個人陪著他,保護他,正好也讓他見識一下你的習武天分,為你的將來鋪路。」
蘇景曜明白陸星存是什麼意思,鄭重地點了點頭。
他感激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拒絕。
等陸星存回到房間,立刻就跟蘇音說了這件事,引得蘇音低笑不已。
她掐了掐男人腰間的軟肉,嘲笑道:「讓你之前跟我弟弟臭顯擺,現在嫌我弟弟煩人了?還把他打發到了你說的另一個煩人精身邊,想一次解決兩個煩人精是吧?」
男人摸了摸鼻子:「冤枉,景曜的天分確實了得,將來完全可以繼承我的衣缽。我想著,要是有他陪著承昶,我也可以早點卸任了。」
「到時候,我們到處走走可好?我被你傳染了,現在根本不想每天上朝,只想在家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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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蘇景曜成了陸承昶的伴讀。
兩人第一次正式會晤。
這之前,陸承昶也不是沒有見過蘇景曜。
但當時兩人並沒有什麼交集,只是行禮後匆匆而過。
在陸承昶的印象中,新晉嬸嬸的這位弟弟,比他還小三歲,看起來更是又小又弱。
但現在兩年一過,蘇景曜竟然和他差不多高了!
真是豈有此理......
陸承昶是個不想認輸的孩子,立刻拉著蘇景曜去比武場比試。
「皇叔說你習武天分極高,我們來比試一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資格做我的伴讀。」
陸承昶說完,就挑選了一張牛角弓,輕而易舉地拉到滿弦。
箭矢「咻」的一聲衝破阻礙,正中靶心。
一旁的大太監立刻鼓掌,稱讚道:「陛下真是好箭法!好厲害!奴才每次見到,都要震驚一次。」
陸承昶有些得意,立刻把牛角弓遞給了一旁的蘇景曜,道:「該你了。」
蘇景曜眉頭微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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