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傾故不滿,眼神冷厲,喝道,「下去!」
丫鬟自然被嚇到,慌不擇路的轉身就走。
面對呂書瑤,他又掛上一幅溫和的笑容,「我作了一幅美人賞春圖,你要不要看看?」
呂書瑤很開心,眉梢眼底帶著暖暖的笑,「好啊!求之不得。」
書房裡,兩人站在書櫥旁邊靠得極近,何傾故手裡拿著一幅美人圖,呂書瑤描著美人的輪廓,緋紅漸漸爬上她的臉,「這,她與我很像。」
何傾故望著她,眼光熠熠生輝,「你喜歡嗎?」
呂書瑤臉頰紅的滴血,無言的情愫在兩人之間流轉。
「吱呀」一聲打破兩人的之間的曖昧,原來是彭芃帶著何老夫人來了。
彭芃看到兩人單獨相處,捂著嘴似是不可置信,「相公,書瑤,你,你們…」
看到來人,呂書瑤微微拉遠與何傾故的距離,讓他有失望有怨怒,當然這怨怒自然是對著他妻子的。
何老夫人本來是來看看兒子身體有沒有好點的,沒想到卻看到呂書瑤與兒子兩人單獨相處,瞬間耷拉著臉,眉頭緊皺,「呂小姐不是已經回去了嗎?如何還與我兒孤男寡女在書房?」
呂書瑤臉色煞白,低下頭,訥訥不語。
何傾故上前擋住她,義正言辭,「娘,我與呂小姐乃是偶然相遇,結為知音,並未做出任何不妥之事。」
看向彭芃,他又指責,「不像你,沽名釣譽之輩,哼!你所做詩句出處何方你自己心裡有數。」
彭芃拖長尾音,「哦~你的意思是我的作品是他人所做?」
何傾故扳手在後,哼一聲,「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倒是不知我究竟拿了誰的作品,看來你倒是很清楚,不若在大家面前說清楚,我可承擔不起這剽竊的罪名。」
「既然你都不要臉面,我自然不會為你遮掩,你所做詩句皆出自書瑤之手,她視你為知己,可你卻狼心狗肺,著實有辱讀書人風度。」
彭芃詫異的看向呂書瑤,「你不解釋一下嗎?」
呂書瑤仍舊低著頭,不言不語,似乎是默認了何傾故的話。
何傾故又繼續為她說話,「你不必逼她,她不說,想來也是為了給你留面子,如果你還有良心,最好向世人主動承認自己的錯誤。」
何老夫人在一旁聽著,在兒子兒媳之間,她明顯更信任自己兒子,狐疑的看著彭芃,看她怎麼說。
「錯誤?空穴來風之事,我怎會承認,事實勝於雄辯,既然呂書瑤說我抄襲她的作品,不如在才會大賽上一較高下,看看究竟誰才是剽竊者。」上輩子原主與呂書瑤同樣在才會大賽上進行論戰,原主落敗,這輩子,她不會讓呂書瑤輕易得逞。
「好!屆時你若輸了可要當場承認你做過的事,對書瑤道歉。」何傾故拍板定案。
呂書瑤不反對,「能與素姐姐在眾人面前論戰,是我期待已久之事,那就請姐姐多多指教了。」
彭芃抬手阻止,「請呂小姐今後不要叫我姐姐,我可承擔不起。」
呂書瑤咬唇,眼圈紅了,眼眶湧出晶瑩的淚水,「我,我,那我聽姐,呃,何夫人的就是。」
何傾故看佳人傷心,自是不忍,張口就想指責妻子。
彭芃開口打斷,「你們有要求,我自然也有條件,這比賽我若是贏了,我要你何傾故還有呂書瑤同樣當場向我道歉,還有你我二人和離。」
呂書瑤聽到「和離」兒子,嘴角扯出詭異的微笑,稍縱即逝,面向大家又擔憂道:「素,呃,何夫人請三思。」
何老夫人臉色一變,「素素,這可使不得,夫妻兩人床頭吵架床尾和,只是一件小事,何必鬧得分離。」
「小事?娘,你也親眼看見了,相公他與別的女眷在書房曖昧不清,說是知音,可相公這偏袒的反應倒像是紅顏知己,再來就是他寧願相信外人也不信我,我心傷悲,他與我註定走不下去。」
何老夫人再如何偏向兒子,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兒子確實對呂書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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