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芬只好找了個時間去醫院看病開藥,聽到醫生的囑託她才知道,她這炎症會感染人!
於是,一個壞念頭從翟芬腦里出現,她要把炎症傳染給李秀蘭那個賤人。
想當初兩人感情在女知青中是最好的,她對她幾乎無話不說,廖翼康是她最先看上的,落水賴上他也是她最先想出來的主意。
可是李賤人知道她的想法後,表面上支持她,背地裡卻先一步搶走了廖翼康。哼,搶了他又如何,李秀蘭在廖家的日子也沒有好過到哪裡去,這是她的報應!
但是每次一想到廖翼康,翟芬心裡還是非常不甘心,她是真的喜歡這個靦腆的男人,李賤人不顧兩人之間的友情,讓她與他無緣,機會來了,她不會放過她。
剛好李秀蘭住在知青宿舍,翟芬暗地裡偷偷用她的東西,把她的東西使勁糟蹋,終於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李秀蘭感染了炎症,天天擦著雪花膏都掩蓋不了她身上的臭味。
更有意思的是廖翼康恰好回來過年,得知她的破事,不計前嫌來找她,她反而跟他隔了兩步遠才敢說話,哼,她就看她怎麼作死!
——
廖翼康還不知道家裡父母的商議結果,仍舊跟個門神一樣站在家門口,心裡半是甜蜜半是擔憂。
甜蜜的是李秀蘭對他的深情表白,擔憂的是父母對兩人的阻攔。
終於,家門開了,他眼巴巴的看著。
廖家父母一起出來,廖母臉上雖然還是臭臭的,但明顯比之前緩和多了,廖翼康心裡暗喜,他爹娘終於不阻止他們了。
果然,他爹的話音響起,「我和你娘同意李秀蘭回來,你不要高興得太早,」廖父看到廖毅康一臉喜色,覷了他一眼,繼續道:「我們的條件是李秀蘭必須寫保證書。」
「裡面的內容是不許與張本良或者其他男人來往,否則她自己滾蛋,廖家要不起這樣的媳婦。」
廖母補充:「記住是當著全村人的面保證!她做到了,我們就讓她回來,做不到,你就跟她一塊兒在外面過吧,別認我們當爹娘了。」
廖父廖母的要求並不過分,至少廖翼康覺得沒有什麼大問題。他興沖沖道:「爹,娘,謝謝你們!我這就去和阿蘭說一聲。」
他來到女知青點,李秀蘭仍舊不敢靠他太近,廖翼康再遲鈍,幾次下來也能察覺到她的『疏離』,他上前一步,李秀蘭立馬後退一步,他遲疑著問道:「阿蘭,你怎麼了?為什麼躲著我,為什麼要離我這麼遠?」
李秀蘭心裡急得很,她也不想啊!可是她的身體臭的很,不敢給他知道,只好囫圇一個藉口,「翼康,抱歉,最近我感冒了,不想傳染給你,才離你這麼遠的。」
廖毅康相信了,不安的心也放下了,笑著說,「嗐,這有啥,我身體好,不怕你傳染。」說著,他又想靠近她。
李秀蘭又退後幾步,佯裝愧疚和深情道:「翼康,哪怕只有一丁點可能,我都不想害你受苦,你不要靠過來了,萬一…」她咬了咬唇,「萬一,你被我傳染了,我會傷心的。」
廖毅康被感動到了,果然乖乖聽話不再往前走,只是開心的說道:「對了,阿蘭,爹和娘同意你回家了!」
李秀蘭眼睛一閃,同樣開心道:「真的嗎?那太好了,我終於不用和你分開了。」
看妻子歡喜的樣子,廖毅康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的將父母的要求說出來,「就是…阿蘭,爹娘的條件是你必須寫一份以後不與其他男人有來往的保證書,還得在廣播上念出來。」
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注意她臉色變化。
李秀蘭被他盯著,不敢做多餘的表情,
嘴裡說著「好的,沒問題!」內心卻在瘋狂埋怨廖父廖母:「兩個老不死的,什麼叫『不與其他男人往來』,她又不是雞,為什麼要這麼防她,還要她當著大家的面保證,她得丟臉丟大了,要不是聽廖毅康說他下一年有望帶家屬隨軍,她才不寫這狗屁倒灶保證書!」
廖翼康更感動了,「阿蘭,我會一直陪著你的,陪你寫字,陪你一起廣播。」
李秀蘭笑笑,「…」乾脆你替我寫,替我說好了,這麼麻煩做個屁!
於是,繼張本良廣播之後,李秀蘭也登上了廣播站!
回到廖家,廖母對她前後態度不一,在她兒子面前還好,頂多不搭理她,人後,就對她冷嘲熱諷,既罵她不下蛋,又罵她水性楊花!
她也想生啊!但前兩年一直沒動靜,她有什麼辦法?
今年廖毅康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到了晚上,她本該和他親熱的,但是因為身上的臭毛病,她不得不把自己用被子裹得緊緊的,她心裡苦。
廖毅康心裡也苦,他都素了快一年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媳婦還不給他碰。
按照前世軌跡,他倆的孩子過幾個月就會出世,可是現在他們都沒有『交流』,孩子只是一個泡影罷了。
這齣小事,導致了廖毅康對妻子的懷疑。
過完年,廖毅康欲求不滿的走了,李秀蘭招手對他依依不捨:「翼康,你一定記得找機會接我一起過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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