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德不由自主的開始對著對方的話深思熟慮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身上傳來的疼痛讓阿諾德不由自主的皺緊了眉頭。
嘶……看來自己雖然一直很小心,但是剛剛那一下還是給他造成了一些影響。
阿諾德皺起眉頭,繼續按壓著傷口。
他紮下去的針終究有些太深了,這也怪他倒下去的時候沒有控制好力道。
雖然深知那個位置不會觸碰到什麼致命的地方,但是阿諾德還是擔心自己會發燒。
——很久以前,阿諾德就已經注意到有這種情況的發生了。
儘管他不清楚這件事的原理究竟是什麼……
可是一直以來,阿諾德都注意到那些受的外傷過多的人,即使在經過及時的處理以後有些人也依舊會發燒。
這並不是阿諾德想要看到的。
但是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也沒有找到原因。
在日復一日的實驗之中,阿諾德總結出了一些規律。
那些醫生里,只有他會將病人用過的布條一類的東西好好的清洗乾淨,並且也只有他會在清潔時給病人用上最乾淨的水。
阿諾德一開始這樣做只是出於直覺。
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他這裡的人發燒的概率相較於其他人的確少了很多。
但是,那種發燒的情況卻依舊不能根除。
在日復一日的解剖過程中,阿諾德甚至又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猜想。
他覺得空氣中似乎有一種微小的粒子在操縱著人們生不生病。
因為就在解剖屍體的過程中,他數次換上了跟死亡的患者一樣的疾病。
這也多虧了阿諾德福大命大,所以在數次染病中居然都能活了下來。
在這個基礎上,阿諾德思考了良久,又繼續改進自己的裝備。
——他做出了一種形狀酷似鳥嘴的面具。
而這個面具也是阿諾德被教會視為異教徒的主要原因之一。
因為……
幾乎所有看到那個面具的人,都覺得它實在是太過嚇人了。
但是阿諾德卻對此完全都不在乎。
他一開始之所以製造這樣一款面具,就是為了阻攔那種微小的「粒子」。
而事實證明,阿諾德的做法的確是準確的。
因為在他採用上那種面具之後,他患病的次數就減少了許多。
但是,這依舊還是沒辦法阻擋教會的那些人將他當成可怕的異教徒。
阿諾德並不屑於跟那些人解釋。
就像天才從不屑於跟庸者為伍一樣。
人體本身就是一個充滿著各種奧秘的組織。
阿諾德覺得就算是花費自己的所有精力去研究,恐怕也都研究不透。
很長時間以來,他能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的種種經驗來推測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
哪怕是將自己的所有精力都用在於此,他也沒辦法完全看透那些東西,就更別說花費精力在那些無趣的人身上了。
也正因為這樣,阿諾德很少會浪費時間去說什麼廢話。
該死,這個傷口的深度好像超出他的想像了。
再這樣下去,不會真的要出事吧?
就在阿諾德這麼想著的時候,旁邊一隻手緩緩的伸了過來。
她將剛剛放在阿諾德身邊的那個小盒子打開,然後從裡面開始翻找起了東西。
這個盒子是剛剛那個奇怪的自稱是店長的拿給他的。
阿諾德並沒有弄清楚她給自己拿來這個東西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他看見對方從那個盒子裡面掏出了一個小小的透明的瓶子。
然後,她又從裡面掏出了一長串看起來頗為乾淨的布。
萬念看著阿諾德低頭觀察傷口的動作,連忙過去打下手。
她本來將碘酒和酒精都拿過來了,等著對方自己用,誰知,過了半天萬念也沒發現發現對方有什麼反應。
她還以為對方是不好意思,所以乾脆上手幫對方弄了。
但是很明顯,萬念沒有意識到一件事。
——現在的醫療水平,放血療法都能算的上是先進的了。
她知道現在的醫學水平落後,但是卻沒有真正意識到到底有多麼落後。
她這隨手抄起碘酒和酒精消毒的動作,簡簡單單的就已經領先了上百年。
愛德華和黑羊的傷勢,也都沒有需要用到碘酒的時候。
所以,他們倆看著萬念的動作也都有些茫然,分不清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他們看著萬念淡定的掏出那瓶白色透明的液體,然後灑在了阿諾德的傷口上,愛德華的表情突然一變,嗅了嗅空氣中散發出來的味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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