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一邊說著,一邊瘋狂的給獄警使眼色。
獄警縮了下頭,連忙趁著這個機會偷偷溜走了。
而蘭登也終於被愛德華給吹的徹底暈暈乎乎的了,完全沒注意到獄警什麼時候離開的,自己就已經開始傻笑了起來。
很快,蘭登就被愛德華半哄半推的帶走了,臨走的時候,還給他打包了一包小餅乾。
看著蘭登終於回去了以後……
愛德華終於不由得鬆了口氣。
看來,修道院裡面的保密措施需要增強一點了。
不過,就目前修道院獄警和低級教會人員對他們的忠心程度以及蘭登的傻白甜程度……好像這件事也不算太著急?
愛德華表情古怪了一點,然後發現身後大家的討論一直都沒有停止,連忙竄過去重新拿起了自己的筆記本,然後飛快的重新開始記。
……
蘭登揣著點小餅乾又回到了修道院裡。
他這會已經被愛德華把他的疑問徹底打消了。
在他看來,雖然犯人那邊不知道為什麼自由活動的時間多的有點離譜,活動時候的規模也有點離譜……
但是……
真的說的話,好像也不是不符合教會的規定啊。
最重要的是愛德華一直在誇他,說他才是修道院的主人,修道院的一切都由他來管理。
蘭登是真的被愛德華吹的有點飄忽了。
尤其是愛德華這種一看就比蘭登聰明上很多人的吹捧,哪怕蘭登心裡也隱隱有些懷疑,不過這會也倒不是懷疑的太多。
不過,蘭登剛回來沒多久,那個老神父就又來了。
他板著他的那張臉,詢問蘭登戒律的事。
蘭登臉上的笑容一僵。
他現在一看見老神父的臉,就覺得心裡堵得慌。
這傢伙廢話一堆,還總是挑三揀四的,蘭登每次見他非得被他煩個半死。
果不其然……
剛剛還被吹捧成「修道院第一」,「無上的管理者」的蘭登,被老神父拽過去嘮叨了半個小時。
然後老神父又給蘭登布置了一堆東西。
這些東西,老神父叮囑蘭登儘快看完,三天之後抽查。
蘭登一臉茫然的把那些書捧了回來。
等到蘭登看了半天,看的頭疼的要死,想要去喝杯茶,結果發現熱水沒了,但外面空無一人。
他這時候想起來,這個點估計別人都已經睡覺去了。
蘭登苦逼的又自己去打水,然後泡水給自己沏茶,路上又摔了一跤,差點把他唯一的一個杯子給打碎。
然後,等到蘭登想要挑燈夜讀,免得被老神父再嘮叨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蠟燭已經燒完了,而新的蠟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
他記得上次老神父就這樣對他陰陽怪氣的說過:
「修道院裡都是苦修之人,對於他們而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很有必要的。」
不對啊。
他不是才是管理者嗎?
等摸黑喝了口水以後,蘭登已經像脫了層皮一樣倒在自己的硬板床上。
他的腦子終於察覺到了有一絲不對。
……一般而言,他這個管理者的身份是應該比監獄裡的犯人地位要高的吧?
畢竟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但是為什麼,他跟監獄那群人的差別那麼大呢?
白天愛德華吹捧蘭登的話,此時又浮現在了蘭登的腦海里。
「你是修道院的負責人,你跟我們這些犯人們比起來,有著光明的未來。」
這句話蘭登現在越琢磨越覺得有點心虛。
為什麼自己這個修道院的負責人……好像日子過的還沒有那些犯人們滋潤呢?
蘭登躺在床上待了半晌,突然間又坐了起來。
……還是有哪裡不太對。
不過,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從今以後,飯去愛德華那裡蹭,水從愛德華那裡要。
他爭取要飯,也要撐到成功逃離出這個修道院的那一天。
而就在這時,蘭登突然從床邊摸到了一封信。
那封信好像是他剛才捧那一堆書時,不小心從桌子上帶下來的。
蘭登感覺那封信有些特殊,因為信上面的火漆似乎是一個很特殊的圖案,而這樣的圖案往往都是那些貴族家庭才能用的。
他不得不來到了月亮下面,認真的對著月亮看了半天,才算看明白那封信上寫了什麼東西。
【……如有機會,幾天以後,我們就會來這裡見上一面。 】
蘭登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嘶……等等,這是平時跟他有過幾次見面之緣的貴族寫過來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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