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長從隔壁病房過來,對張大嫂道:「你先帶著芳芳回去吧,這兩天你和芳芳都放假,好好在家修養一下。」
張大嫂道:「好,謝謝園長,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孟鈺菲走過去問:「田園長,其他孩子有受傷麼?」
田園長道:「定才和芳芳一樣,身上被樹枝劃了幾條口子沒什麼大礙。小明的腿扭到了,好在沒傷到骨頭,養個幾天就行。」
說著,她不自覺鬆了口氣,孟鈺菲忙拉著她做到椅子上。
「還好三個孩子都沒事,就是收了點驚嚇。」
孟鈺菲點點頭:「人沒事就好,這已經是萬幸了。」
田園長道:「這件事的主要責任在我,沒有充分考慮到本次活動的安全問題,才導致了今天事情的發生。」
孟鈺菲忙道:「園長,這件事怎麼能怪你的,誰能想到竟然會有野豬,這是突發事件。」
田園長張了張嘴,嘆了口氣。
她拍拍孟鈺菲的手道:「你也累了吧,忙來忙去這麼久,這裡有我,你先回去休息吧。」
孟鈺菲道:「我去看看周老師,園長,既然大家都沒事,您也回去休息吧。」
田園長擺擺手,「我等文倩醒了再說。」
孟鈺菲見她堅持,便先起身去病房了。
白色病房內,周文倩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額頭包紮著白色紗布,右邊印出一塊鮮紅的印跡,想到醫生說她腦震盪,看來就是撞到了這裡。
她瘦削的右手上則是插著針頭,頭頂的輸液管滴滴答答的流進她的靜脈。
孟鈺菲站在病房前看了一會,又再次詢問了醫生後,確認周文倩真的沒事,孟鈺菲便回家了。
孩子還在家裡面呢,她怕孩子醒了之後看不到她會擔心,今天兩個孩子也受了不少驚嚇,家裡沒大人在她不放心。
……
李師長辦公室,他正在和人通話。
「人沒事,您放心。具體情況我們正在調查中,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掛斷電話後,李師長表情嚴肅地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沉思,片刻,他摸了摸口袋,什麼也沒摸到,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戒菸好久了。
嘆了口氣,手又放了下來。
叩叩!敲門聲響起。
「進來。」
推門進來的是夏軍山,他遞上一份紙質文件,道:「師長,這是他們的第一份口供,你請看。」
李師長接過報告,挑眉道:「這些人這麼快就鬆口了?」
夏軍山笑道:「一群外強中乾的貨,稍微上點手段就開始吐了。那個老三第一個鬆口,據他的說辭,他們三個這次上山是來偷獵的,不巧的是被周文倩和孩子們撞到,為了防止泄露蹤跡,他本來打算滅口,不過被老二攔了下來,打算把他們綁走賣掉。」
至於那個老三說的什麼老二看上了周文倩,要把周文倩帶回家的話,夏軍山當然沒說。
「偷獵?」李師長的手指輕輕敲著桌子,道:「現在才開春,餓了一個冬天的動物才出來,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來打獵了?」
夏軍山道:「我們在船里搜到了獵槍,是解放前瓊州兵工廠造的槍,解放後收繳槍枝,只有少數獵戶家裡保留了這種槍。從老三的嘴裡套出的信息看,可以肯定他們曾上山偷過獵,至於這次是不是,還有待調查。」
李師長問:「既然是偷獵,那獵物怎麼處理?是自己吃還是賣?」
夏軍山道:「說是以賣為主,他們從五六年前就開始偷偷進山打獵,一開始是為了吃,後來打得多了,就當成了一條生財的手段。我們已經派人去調查這條線了,這兩天就有結果。」
李師長點點頭,又問:「那個自殺的女人呢,也是偷獵的?」
夏軍山道:「老三說他是今天才見到的那個女人,他以為是他們老大的相好。」
「其他兩個人呢,他們怎麼說?」
夏軍山道:「那兩個人口風比較緊,雖然也稱這次是來偷獵的,但是他們不肯承認偷獵是為了賣錢,只說是自己饞想吃肉才來打獵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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