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葉伊娜被他木訥的樣子給逗笑。 「什麼領導,我就是電視台一打雜的,就你高看我一眼,不過你幫了我這個忙,回頭他們也得高看我一眼,錄完節目別忘了給我簽個名。」
「好。」陳宇楓也不謙虛了,他這次回來簽名簽到手軟,各種球衣都簽過,連利物浦的41號都簽過了,這可能是絕版了,他應該不會再穿回去了。想到這,他還有點內疚,害大家買了這麼多身球衣,光號碼就換了不知幾換。
拍完片子,他國內工作終於告一段落,實際上,他再不走,各種工作還是會一個接一個的來,而他的心早已不在這了。
六月的陽光將夏日點燃,讓他躁動的心如海浪般涌動,也如蝴蝶般顫抖。
凱文是生在六月的人,但他與這個明快爽朗的季節相反,他冷靜睿智,沉穩內斂,不愛說話,喜歡與孤獨為伴,而陳宇楓出生在九月,卻一點也不憂鬱,他性格直爽熱烈,開朗樂觀,陽光溫暖,雖然有事愛往心裡藏,也不掩蓋他表面的張揚。
他們之間是互補相吸的,他們喜歡對方的優點,而這些閃耀點恰恰是自己所或缺的。他們包容對方的缺點,就像隊友空門不進也會給他一個愛的抱抱,可以說是縱容了。
所以這次久違的見面,一定是火星撞地球,除了會爆發出璀璨的煙火還會留下永恆的痕跡,而陳宇楓就是那顆火星。
落地倫敦,是英國夜裡11點,他故意選了這個時間和路線,偷偷打車去了曼市,不驚動任何人。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3點,這個時候正是人熟睡的時候。
他躡手躡腳的走進凱文的房間,他果然睡得香甜,連進來人了都不知道,不過他家戒備森嚴,好幾道密碼鎖,外人是進不來的。可他竟有一種自己是盜賊的感覺,因為他覬覦床上的人。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那人清俊的臉上,歲月將他保護的很好,他向左側臥著,腿蜷向身體,是一個保護性睡眠姿勢,他睡的很輕,很安靜,他的眼睫長長的密密的,在微弱的光下,在他下眼瞼上投射出兩道陰影。
陳宇楓看呆了,很久很近的看著他,如果這個時候親他一下,他也不會知道吧?
他舔了舔自己乾涸的嘴唇,又用手背擦拭了一下,讓自己的唇變得柔軟又不會太濕潤,以免吵醒他。
他一點一點的靠近他,直到感覺他的氣息縈繞在耳畔,再近一點,就可以吻到他的鼻子,他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吻了吻他的鼻尖,他沒有任何反應。他貪婪的更進一步,吻了他的面頰,他呼吸略微粗重了一些,稍微向右轉了轉頭,還是沒有醒。陳宇楓更加放肆,他屏住呼吸,輕啄了一下他的唇角,他想,我親完了就趕緊出去,一定神不知鬼不覺,他最多只會發個春夢而已。
令他沒想到的是,他在親完了他以後剛要起來的瞬間,脖子就被他一把給勾住了,他沒有任何防備,突然失重向前,本能的用手支撐了一下床邊,但凱文的力氣更大,他摟著他的脖子就把他禁錮在自己的懷裡,然後一個轉身把他摁倒在自己的右側,陳宇楓怕壓到他,在他身前支撐了一下,順勢滾了過去,躺下的瞬間,凱文抬起左腿就把他給壓住了。
「噢……」他的小腹被他的腿重重的壓住,差點叫出了聲。
他不敢動了,凱文並沒有真正醒來,他像摟著一個超大毛絨玩具一樣,胳膊和腿都搭在他的身上,半個身子都壓在他身體的左側,使他動彈不得,如果一掙扎,他必醒無疑。
就這樣,凱文摟著他繼續睡,還睡的很香甜。而此時的陳宇楓困意全無,因為現在是中國的中午時間,他哪來的覺可睡。
不知道躺了多久,天都快亮了,陳宇楓後背都要僵了,他就這樣一個姿勢躺了3個小時,直到那人睡得累了,放開他,轉過身去,他才想要挪一挪自己的腿,壞了,動不了,腿被他壓麻了,肩膀也動不了,剛才他的臉就枕在自己的左肩上,壓的酸痛。
他也懶得動了,想著我再躺一會,想著想著他竟迷迷糊糊睡著了。
一覺睡到早上8點。等他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身邊空空如也,凱文不見了。他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回想自己昨晚都幹了什麼,他發現自己半夜躺在他的床上,會怎麼想,會不會覺得很生氣或者很震驚,怎麼辦?一會要怎麼說才好。
他身上還蓋著他柔軟的薄被子,他記得他整晚都沒有蓋被子,一直被他摟著睡,這被子是他蓋的?
他起床,輕輕的走出房間,他看到凱文在廚房拿著一把刀,似乎在對著什麼發呆。他感到背後一陣發涼,該不會是要剁了我吧。我昨晚真的什麼都沒做啊,我確定只是親了他一下,哦不,兩下,該死,是三下。我怎麼這麼貪心。
「凱文。」他輕聲喚他。 「你在做什麼?」他的聲音很小。
凱文聞聲轉過身來,他手裡拿著一把廚師刀,他看見陳宇楓瞪著大眼睛,一副受到了驚嚇的樣子,笑了笑,說:「你醒了?」
「我…嗯…我怎麼睡你床上了,我可能暈頭轉向了。」他拙劣的演技真的是還不如不解釋。他一邊說一邊走進廚房,順理成章的從他手裡接過廚師刀,然後看到了他面前被他切的亂七八糟的西紅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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