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笑。」凱文凶他一句,被他笑的心裡發毛,總覺得自己主動起來,像一頭得了獵物不知該從哪下口的笨熊,動作既瑣碎又笨拙。
「好好,我不笑。」陳宇楓用鼻尖蹭著他的側臉,抬手攏過他的後腦勺,輕輕的撫摸他柔順的髮絲,指尖纏繞著厚重又蓬鬆的觸感,給他勇敢開拓的撫慰,好像要放縱他一次。
身下的人散發著濃郁的侵略氣息,即便是躺在那裡不動,眉宇間的稜角也彰顯出年輕人的英氣和隨時要用虎口卡住你腰身的硬朗,而他烏黑神秘的瞳孔像鏡子一樣映照出自己羞到快要炸毛的形象。
明明,我才是那個侵略的人。他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貼著那人的脖子伸出舌尖勾了他一下。
軟糯濕潤的觸感在他耳邊擦過去,「嗯…」那人眯起狹長的眼睛,發出了一聲甜膩的喉音。
這軟軟的一聲,好像鉤子一樣,瞬間勾起了他狂野的欲望,點燃了身上的熱火。他攏住小狗的後頸,使他抬起了下巴,看著他紅潤的嘴唇,咽了咽口水,便一頭紮下去狠啄他的嘴,一下一下吻的嘖嘖作響。這麼多天,是真的想他,就算被人說老不要臉吃嫩草,那也無所謂,就是想他想的緊。
身下的人也迎上去動情地回吻著他,又被他撫著額頭按下去,好像品嘗一道甜品一樣先從上面那顆櫻桃勾起,再舔表面的奶油,最後再用牙齒輕輕啃咬底下的海綿蛋糕,綿密清甜的口感在他的舌尖蔓延,刺激著他的味蕾,想要索取更多。
「凱文……唔……」
貓貓用力的親吻讓他說不出話來,只好伸手環抱住他,但是貓貓主動投懷送抱還貪婪地伸出舌尖侵襲著他敏感的神經,讓人直呼受不了。
放縱他的想法很快就煙消雲散,此時此刻就想大吃特吃這塊誘人的比利時白巧,含在嘴裡等它慢慢釋放濃郁芳香的醉人味道,來徹底滿足自己的甜食癮。
說來就來,他腰上一使勁就把貓貓顛了下去。右手抓住他手腕壓在身側,還沒等跨上去,貓貓就伸手拉扯住他的衣領,迫不及待的把他揪到自己身前,繼續獻吻。
「幾天不見,小貓要吃人啦。」陳宇楓彎起指背在他臉上輕柔的刮擦,好像對他不設防一樣,自信的把玩著他,就像撫摸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他們的大腿貼成了筆直的一條直線,連一張紙都塞不進去,十指交叉撐住身體,很快就感覺到有股力量要將他們嚴絲合縫的身體支開。
凱文德布勞內,那個賽場上不可侵犯的稀缺領軍人物,他強有力的遠射和精妙絕倫的傳球和他永不服輸的倔強態度,身份、地位、年齡,有著完全可以碾壓於身前的這個人的資本。可他漲得通紅的臉和無處安放的手在向他示弱,不停地激起那人無比熱烈的占有欲。
或許可能因為,他過於愛惜他,甘願臣服。而他也因為不忍傷害他,而選擇隱忍。
但此時此刻,他們好像更加大膽,默默允許對方對自己更進一步的探索。
但這很艱難,儘管東西很全,也是步履維艱,剛邁出一點點步伐就引得對方緊張不止,汗流浹背。
「凱文,我知道這很難,但是謝謝你。」
「說什麼奇怪的話,輕一點就好。」
小狗只好輕柔的按摩他的大腿肌肉和他拉傷的小腹,給他儘量放鬆緊繃的身體。
所以,僅僅是淺嘗輒止,就讓小狗痛痛快快的去了兩次,而年齡稍大的貓,也在小狗的關照下,和他同步放縱了自己。
無比和諧。
小狗選擇了淋浴,想快點摟著他大睡特睡,而他則是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水溫很涼,可以幫助自己鎮靜,順便降一降臉上還未褪去的紅溫。
偌大的床上,兩個人腿交疊在一起,陳宇楓抬腿壓住他,他就再反壓他。
「怎麼,讓你壓了半天,我壓你一會腿總行吧。」凱文對自己還是沒能占據上風而耿耿於懷。
「好~給你壓,我可不是沒給你機會。」陳宇楓勾了勾他的下巴,嘴上說的好聽,在伺候貓這件事上,他才不會讓自己落了下風。
「要不是你肩膀受傷,我非……」
一個熱度很高的吻落在他的唇上,算是回報他又一次的憐惜和奉獻吧。這一次,破天荒的開了一點葷,就那麼一點,沒敢深究,以後可不好說了,小狗只會越來越貪婪,越來越深無止境的求索。
「凱文,請原諒我以前從未想過將來,但現在卻無比認真的期待起來。」陳宇楓突然流露出感性的一面。
「你不用想那麼多,我只想把現在過好。」
「不,我不相信愛會瞬息萬變,我相信愛會是永恆,是一輩子,我們會有一個好的結局。」
「等我們都老了,激情褪去了,還會像現在這樣黏糊著對方,說這些肉麻的情話嗎?我不敢想以後。」
「我們會去很多地方,在漫天煙花下擁吻,去沙灘、看大海、等日出日落,搖晃我們所有下榻的床。」
「剛想誇你前半句說的很有文采,結果後半句就給我不著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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