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義莊才知道,那張公子昨日便已經從義莊搬走了。
宋玉善給義莊管事塞了半兩銀子,打聽了這張公子的事。
原來那張公子是榆樹村人,去年年初便來了縣裡,準備考扶水書院的免束脩進學名額的。
這個名額還是她父親生前設立的。
她父親每年都會拿一些銀錢或者送一些紙張書本給蒙學堂和扶水書院,幫助家境困難的學子。
這個免束脩名額便是其一。
每年九月九重陽節,扶水書院會舉辦招生考試,前三名可以三年免束脩進學。
這張公子去年便沒有考中,身上盤纏又不多,便一直借宿在義莊,準備今年再考。
今天是初六了,還有三天便是考試了,便搬離義莊,去縣中客棧住去了,說是那邊同窗多,也舒適些,方便背靠。
宋玉善聽了只覺好笑,哪有那麼巧,剛好魯姐姐在他面前現身後搬走,莫不是被嚇到了,怕魯姐姐再來找他?
扶水縣不大,也只有一家客棧,便是她家的福滿齋,既是客棧,也是酒樓。
宋玉善又去了福滿齋,經店小二指引,才見到了那張公子。
這人與另一個書生坐在二樓大堂樓梯邊的桌子上品茶交談。
宋玉善一行人跟著店小二從樓梯上來,正好把他瞧了個清楚。
就這?風骨?俊俏?
如果風骨是他那身洗的發白儒衫,俊俏是他那蒼白的臉色的話,那確實稱得上是有風骨的俊俏書生了。
這長相,連昨日在屋頂上跑酷的那隻鬼書生掉了眼睛的樣子都及不上呢,也就能糊弄一下沒怎麼見過外人的君蘭姐姐了。
第53章 張郎
宋玉善打量的目光太明顯,正在交談的兩人都看了過來。
張況心中疑惑,卻見他對面的同鄉立刻垂下了頭,以為同鄉認識這位英姿颯爽的姑娘,有些不贊同他對姑娘的無禮:「許兄?」
許公子兩股戰戰,沒辦法只能起身,看也未看的沖樓梯處拱手:「宋小姐,此前是我唐突了,十分抱歉,如今我只一心讀書,無其他想法了。」
「你是哪位?」宋玉善一頭霧水。
這人是誰?說的話怎麼莫名其妙的,好似她對他有所圖似的!
許公子驚訝的抬起頭:「我是榆樹村許業啊!」
「哦,不認識,你大概認錯人了。」宋玉善說。
許業如遭雷擊。
宋玉善又看了眼這張公子,實在沒什麼出彩之處,無趣的轉身下樓了:「金叔,我先回府里去了。」
「是!中午我再回去給您做午膳!」金大說。
宋玉善帶著一鵝一貓出了福滿齋。
此時福滿齋二樓,許業呆呆的念叨:「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誰了!」
「許兄,剛剛那位小姐是?」張況忍不住問。
「那是宋家小姐宋玉善啊!她及笄前,我日日去桂花巷找她,本欲求娶她為妻,可她父親糊塗,給她立了女戶,我是家中獨子,自然不願入贅!
我自覺負她,她武藝高強,家中又有錢有勢,生怕她藉此為難我,要不是今日你請我喝茶,我也不也不會在此處,可她竟然問我是誰?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我是誰?」
「原來那便是宋家小姐啊,與一般閨閣女子確實不同,氣若修竹,亭亭玉立,怎會被傳成那殺人不眨眼的煞星?果然傳言都不可信。」
張況搖了搖頭,似是很不滿那誤導人的傳言。
……
此時宋玉善走到了桂花巷,忽然想起了什麼:「哦!榆樹村的許公子,不就是此前常常來桂花巷偶遇她的那位嗎?」
及笄前,在她面前各顯神通,妄圖借娶她霸占她家產業的人太多了,也不是她記性不好,實在是當初她都沒仔細看這人長什麼樣子,現在又過去了兩年,自然忘到腦後了,走到桂花巷這裡能想起來已是不易。
宋玉善只覺那許公子莫名其妙:「他不會以為我是去找他的吧?噫~」
榆樹村到底是個什麼地方,那裡的男人怎麼都長得有點歪?
她搖了搖頭,懶得再去想這些糟心的人,回府中忙正事兒去了。
到了傍晚,用完晚膳後,宋玉善提著竹籃準備出門了。
籃中有她今日買的香燭、糕點和一壇酒。
大白鵝脖子上也掛著一隻小竹籃,裡面裝的是用它今日剛下的蛋燉的蛋羹。
臨出門還不見小橘子,今日它好像一回來就往後花園去了。
宋玉善去喊它:「小橘子?別玩兒了,準備去山上看了!」
不久,小胖橘出來了,嘴裡叼著一隻死老鼠,用貓爪在地上劃拉出一個歪歪扭扭的字:「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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