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柔停在距離兔子約莫一步的距離,她眉眼間有冷傲,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與的主兒。
「……我,我來採藥……」
沈心柔擋住了一些蛇尾,小兔子發抖的症狀好了一丟丟。
她訥訥的回答,看了沈心柔一眼,就匆忙低下頭,不敢再看了。
「採藥?」
沈心柔瞥了下她身後的小竹筐,「采了什麼藥?做什麼用的?你家裡有人生病嗎?」
「我……」
「跟你有個屁的關係。」
小兔子還沒回答,就被另外一道聲音搶先了。
只見蛇先生一臉不爽的走過來,拎著小兔子就把人給提溜起來了。
小兔子一時半會站不穩,他就雙手穿過她的咯吱窩,這麼把人架著。
「你問什麼問啊?認識你嗎你就問。」
蛇先生追了一路,好不容易循著氣味兒過來了,結果就看著這傻兔子呆愣楞的坐地上給人欺負。
——別說沒動手問幾句話不是欺負啊,那哪兒有問話讓人坐地上的?這不就是看著兔子蠢蠢的好欺負,讓人坐地上嗎?
系統:……這邏輯絕了。
小兔子兩隻手兩隻腿動了動,想掙扎著下來。
蛇先生就把她提溜到一旁,讓她看那蛇尾巴:「還下去呢?不怕那蛇尾巴過來纏著你啊?」
「……!」
小兔子不掙扎了,雙手死死的捂住眼睛,連耳朵也來幫忙,蓋在手背上,把眼睛遮得嚴嚴實實的。
孤巳給看笑了。
他抱兔子跟抱玩偶似的,一隻手也不礙事兒。
這麼給抱到懷裡,他揉了揉兔子的腦袋,沖沈心柔沒個好臉色:「看什麼看?看完了滾蛋。」
「……」
沈心柔投給他一個『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的眼神,無語至極的轉身走了。
沈心柔是被孤巳給嫌棄走的,那幾個蛇族獸人一句話也不敢說,紛紛低下頭裝透明蛇。
但那蛇尾巴再一動不動,那也是個能嚇壞蠢兔子的玩意兒。
孤巳沒抱小兔子過去,而是把她換了個方向抱,腦袋連同長耳朵一起摁進懷裡。
「傷好了就把尾巴收著,一天到晚的丟不丟蛇。」
孤巳冷不丁的丟過去一眼刀子,把受傷的獸人嚇得夠嗆。
他縮了縮自個兒的尾巴,可惜沒用,那麼大一條還是那麼大一條。
無奈,求救一般的看向同夥兒……哦不,同伴。
同伴兒們關鍵時候挺夠義氣,一個二個都擋在他尾巴跟前兒,衝著孤巳笑:「哥,您也來啦?這不是鬧著玩兒給傷到了麼……下次不會了下次不會了,您可別跟族長說,不然我們兄弟幾個又得關禁閉了。」
孤巳摸了摸兔子腦袋,不說話。
同伴幾個對視一眼,分不清這祖宗啥意思……要知道,雖然孤巳的父親曾經跟族長爭過位置,但他在孤巳很小就離開了亦蛇族,帶著狐族美人兒去外面流浪。
孤巳是由族長一手帶大的。
不說對孤巳好不好吧,這孤巳優秀,強大,大多功勞都是記在族長名頭上的。
大家夸孤巳自然免不了夸族長……故而,兩人這養父子關係說近不近,說遠……那也是不可能遠的。
孤巳要想處置兩個獸人,易如反掌。
「行了,少拿那可憐巴巴的眼睛望著我。」
孤巳抱著兔子轉過身,對著身後喘著粗氣兒跟上來的薛午努努嘴:「要求情啊?跟他求。」
「出來帶你們的是他又不是我,他要想給你們教訓,我也攔不住啊。」
這都是屁話。
亦蛇族裡誰不知道這少族長的好兄弟薛午最聽孤巳的話了。
「……啊?教訓?」
趕來的薛午還不明白啥事兒呢,懷裡一直被護著的竹筐就被孤巳拽走了。
「誒,哥,我保證保管的很好,一點兒都沒……」
「行。」
孤巳連個再見也不說,不把薛午當兄弟。
「……」薛午眼巴巴的瞧著他好大哥頭也不回的抱著兔子提著竹筐離開了。
等到孤巳沒影兒了,那幾個獸人才敢過來。
「啥情況啊哥?孤巳咋跟兔子關係這麼好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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