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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會分析道:「是的,兩種血跡乾濕不同說明死於不同時間, 倘若丈夫先死妻子是後自裁的話還說得通, 不過還有疑點——節點。」

他來時對著身後人群做了離開的心理暗示,眼下已經散的差不多,只剩柏星緯還站在原地, 「有誰看到雷椒了嗎?」他問。

幾人隱晦地交換了眼神,飛鳥含混不清地說:「可能死了吧,她畢竟輸了。」

柏星緯似乎笑了下,很快被掩蓋在拙劣的悲傷面具下,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題,轉身離開了。

他背影中一派閒庭信步,絲毫不見搭檔消失的悲痛。

幾人抬眼看他消失在轉角,靜默許久。

「他都不裝一下的。」飛鳥道,「他會得到懲罰嗎?」

戴卯卯把半掩著的門推開些,「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哪裡有目標哪裡有背棄……事已至此做好協調工作吧,希望別再出人禍。」

她垂下的眼中流出落寞神色。

*

屋內一片狼藉,沙發茶几翻倒,拆碎成零件,窗簾被扯下來,落地窗糊滿了血跡。房間中瀰漫著酸臭味兒,地板中央不知是誰吐出兩灘嘔吐物。

嘔吐物旁還有一雙發褐的血腳印。

有兩具屍體,男屍仰躺在床上,女屍躺在靠門邊處,按距離看走廊地毯血液多半是女屍的。

晏豎爾繞過女屍去看男屍,丈夫屍體以一個相當隨意的姿勢躺在床上,像是被誰隨手一扔,又或是斷線的傀儡娃娃,四肢無力地向各個方向垂下,毫無規律。

他看著男屍,頸部一條長長的血痕,從右頸側繞道頸後,像是有人持刀想要將丈夫的頭顱割下來未遂。血痕四周,床上,殘留有噴濺樣乾涸血痂,應當是被一刀封喉,出血量可觀。

「已經僵了。」俞會輕輕按了按屍體皮膚,頸部面部手部腿部,初步僵硬,且僵硬擴延至全身,「全身僵大概需要4~6小時,遊客中心的環境相對適宜,不存在誤差時間。」

飛鳥抬手看了下表,「現在是早7點,距離晚12點過去了6小時,時間也對的上,基本可以說定丈夫死在遊戲前。」

「不對,有問題。」晏豎爾打斷,「雷椒說過,柏星緯拿走了丈夫的卡牌,手冊中兩條規則都提及卡牌清零即死,昨天柏星緯唯一能單獨接觸到丈夫的時間在晚7點。」

「如果這條規則屬實,那丈夫將在晚7點死亡,意味著時間要向前提7個小時。」俞會蹙起眉頭,「死亡12小時後屍體僵硬化抵達巔峰,並不是現在的手感。」

「會不會是柏星緯尚存一息良心,沒帶走所有卡牌?」飛鳥問道。

晏豎爾斜了他一眼,「你信他,還是信我是秦始皇?」

「……」他哪個都不想信。

後者無言,回憶了下方才柏星緯問完雷椒下落後輕鬆愜意的步伐,直接推翻猜想。

俞會:「找一找吧,萬一有遺漏呢。」

於是3人上手翻找起來,衣物,床榻上都沒有,飛鳥甚至趴在地上向床縫裡看,晏豎爾差點一個後退踩到他手上。

幸好飛鳥眼疾手快,把手抽回來,「你小心點!」

「你才該小心,影視作品裡朝床底看的炮灰角色通常會目睹驚天大秘密而不得善終。」他反唇相譏,說地飛鳥一臉菜色,猶猶豫豫地向床下看去——

「呼。」

他呼出一口氣,床下什麼都沒有,空蕩蕩一片,連點灰塵都無。

「你們在幹什麼?」戴卯卯看完女屍情況。走向他們這邊,一眼就看到他探頭探腦小心翼翼地趴在地上朝床下看。

晏豎爾說了猜想,「規則是錯誤的,已知規則中起碼有兩條存疑,一是卡牌離身就死,二是奪取他人卡牌,否則怎麼解釋柏星緯現在還活著。」

「嗯,」戴卯卯並不意外,「崩陷場的遊戲,可不是遵守規則就能活命的。女屍的情況……」她頓了頓,接著道,「兇器是一把長剪刀,腹部有十多個洞,看角度力道血液噴射軌跡,她應該是自殺,這也是為什麼走廊地毯上這麼多血的原因。」

「且她的姿勢,是向外的,手一直朝前似乎要去觸碰什麼,傷口也有按壓痕跡,像是為了止血。你們不覺得很矛盾嗎?」

飛鳥:「她後悔死了?」

「肯定不是。」俞會搖頭,「狠下心扎自己十幾次,扎完後悔太遲了。」

「長剪刀?」晏豎爾沒討論姿勢問題,他想到了丈夫脖子上的傷口,「在哪兒?拿來我看看。」

「哪兒。」她伸手一指,隨後又想到什麼擺擺手,「等著我去拿。」

兇器就插在門邊柜子上的花瓶里,一隻小臂高的白瓷花瓶中插著一把黑金紋路的剪刀。

晏豎爾抽出那把剪刀,發覺剪刀是特製的,長度足有二十多厘米長,刀口鋒利,後端把手設計成相對好發力的樣子,像是花剪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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