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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90年……足以說明他們存在時間遠超事務部記載的年份,崩陷最早竟然從90年前就開始了!

甚至更早,早到智人仰起頭觀測星空,早到第一次鑽木取火……

面對這樣龐大而望不到盡頭的物,戴卯卯感到由衷的恐懼,一直的堅持信仰也為之動搖。

人類,真的可以終結這一切嗎?

她不知道。

有個紅衣侍者突然注意到她,「圖爾斯,你為什麼還沒解決掉她?珍珠夫人回來看見一定會瘋掉的。」

「不用擔心,」晏豎爾清了清嗓,開口道,「血很難清理,不過糖漿會好的多。」

先是一瞬間的寂靜,後是沸騰,「你不是圖爾斯!!」

然而已經晚了,晏豎爾早在開口的瞬間就舉起槍,「砰!砰!砰!砰!!」

「啊!!」「啊!!!」

一發一發精準無誤地打入侍者腿部,劇烈疼痛迫使他們卸力跪下,有侍者趁著晏豎爾專心射擊趴在地上去摸槍,想趁機不備襲擊他。

一直躺屍的戴卯卯一個鯉魚打挺接掃堂腿,踢走侍者手邊的槍。飛鳥從拐角衝出來,把槍一把一把全收集起來,全抱在懷裡,還不忘丟給戴卯卯一把。

動作行雲之流水,配合之默契。叫紅衣侍者瞬間失去反抗能力。

第43章 賭場(7)

「咔噠, 咔噠。」

槍里沒了子彈,晏豎爾空按兩下抬手看了眼,隨手拋在地上。飛鳥很有眼力見的給他換了把新的。

上膛, 抵住腦袋。

晏豎爾彎腰低頭靠近, 「說說,航海家先生是哪位?」

被抵住腦袋的紅衣侍者正是率先開口叫「圖爾斯」的那個, 他麵皮抽搐兩下,不知是因為腿疼還是恐懼。

嘴巴卻閉的很緊,低垂著眼皮不肯正眼看他。

「……」

不做猶豫, 晏豎爾微微偏開槍管,對著他肩膀就是一槍。

血花飛濺。

「啊!!」

痛呼從唇縫間溢出。子彈是實打實的, 紅衣侍者像是脫水的魚被撈上岸猛地彈動兩下。即便如此, 他也沒開口求饒或者透露消息。

槍口轉向下一個人,「你來說, 讓我看看有多少硬骨頭。」

那人嚇得雙股顫顫,拖著傷腿想走又走不了, 他臉上還有前一個紅衣侍者身上濺出來的血,那血濺入眼眶, 視線里一片模糊血紅。看不清面孔的少年手持槍械指著他腦袋,冰冷又炙熱,太陽穴一跳一跳跟心臟達成同頻。

異種也是怕死的, 它們比人類更陰暗更自私,也就無所謂堅守。

「我說我說, 」那人連聲道, 倒豆子一樣把知道的所有說了個乾淨,「別殺我!別殺我!」

賭場採用階級制度,由底到高, 由一層到三層,而由於某種他也不知道的矛盾,賭場在許多年前分成兩派,以樓梯為界,各占一方互不打擾。

「已經維持了很多年了,不知道是誰定下的規矩。」紅衣侍者道,「人們說,跟那位大人有關。」

戴卯卯跟飛鳥對視一眼。

「嗯。」晏豎爾微微頷首,「接著說。」

賭場中最低等的就是賭桌侍者,無論紅藍,它們多在一樓服務散客,更高級的會在二樓服務客箱貴賓。

黃金面具是一樓藍方經理,在一層時邀請他們跳舞的是一樓紅方經理,被稱為多面舞者。珍珠夫人則是二樓紅方經理,層數越高權重越高,這也是為什麼珍珠夫人能輕鬆應付白銀面具的原因。

「稍等,」戴卯卯突然開口叫停,「二樓紅方是珍珠夫人,藍方呢?」從他們上樓到現在,有將近8成的時間在藍方區域,卻從沒見過那位藍方經理。

「……蜘蛛斯諾克,」說著紅衣侍者不自然地掃了掃天花板,「他是位蜘蛛身人首的先生,一般夜間在出沒,負責二層的夜間運作。」

飛鳥想到什麼,壓低聲音湊到兩人中間道,「我之前路過一個走廊,走廊末端是個房間,那邊地面上天花板上都是亮晶晶的蛛絲,粘性韌性都很高,我試了下火燒不化刀砍不斷,相當棘手。想來應該就是蜘蛛斯諾克的房間了。」

「那算我們幸運嘍。」

晏豎爾眼盯著紅衣侍者,眉梢卻微微挑起。

紅衣侍者賠笑,「是的,珍珠夫人是賭場裡為數不多心腸仁慈的上層,她非常感慨,一定會……」

槍口抵地更緊,他已經聽到扳機輕輕扣下的聲音,少年冷聲威脅,「別說沒用的,航海家先生是三層經理?」

「是的是的……他是珍珠夫人的直系上司,他為人開朗,很和善,當初就是他將珍珠夫人提拔上來的,啊,那位先生非常有眼光,高瞻遠矚,說不定您和他會很有共同話題……」

紅衣侍者汗流到眼裡,賠笑著,心裡卻恨不得把眼前這比異種還喜怒無常的少年撕碎,等血腥味把蜘蛛斯諾克引過來他們就死定了。

他眼裡閃過一抹邪惡陰狠的光,口中說個不停刻意拖延時間——事實上這其中多有添油加醋。這也就是為什麼其他紅衣侍者沒有阻攔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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