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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個感覺就是——嘴裡好奇怪的感覺!

然後才覺得手臂疼痛。

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莫川:「庫巴!#%*^%$&!」

庫巴抬頭看見眼前的人,不可置信地張大嘴巴,然後眼淚汪汪地嘰里呱啦說了一通。

庫巴顯得很激動,一個勁要爬下床,都被莫川攔下來了。

花卷問:「你們在說什麼?他有沒有說軍馬場發生了什麼事?我要申請翻譯!」

莫川說:「我來問問他。」

花卷說:「敢情你們剛剛一頓輸出什麼重點都沒說啊!」

他們兩個人又開始用方言交流起來,花卷什麼也聽不懂,索性在門口等著。

過了半小時莫川才出來。

「他太虛弱,又睡過去了……不過我弄清楚了!」

花卷和荷魯斯之眼的隊員們都圍了上來,等他說出真相。

一切的一切要從莫川離開部落後說起。

庫巴記得那個黃昏,王庭的鐵騎疾馳而來,帶來了一紙強徵令。

作為草原上最負盛名的馴馬師之一,他的命運在那一刻被改寫,他被帶到了王庭的馴馬場。

起初他以為,只要還能留在草原上,還能聽見馬兒的嘶鳴,日子總能熬下去。可直到那個清晨,王庭密使遞來密令:綏州軍馬場,三百匹戰馬,一個不留。

他被綁住雙手扔進軍馬場的草料房裡,曾經能讓烈馬在他掌心吃鹽的馴馬師,成了最卑賤的馬奴。

為了保住性命,他耗費一個月,終於培育出了和苜蓿草外形相似的瘋草。這種毒草曬乾後混進草料中,七日就能使馬匹性情暴躁,二十日後出現醉態,只需兩個月,所有軍馬必死無疑,

而當他看見那些曾經與他那麼親密的馬兒發瘋似的啃咬馬槽,他後悔了。

他燒掉了所有的瘋草,拒絕再次下毒。

軍馬場的人並不打算放過他,他們打他、不讓他吃飯,可是他就不妥協。

最後他們放棄了,一個監工撬開他的嘴,塞進一把瘋草種子:「既然捨不得馬死,那你就替它們去死吧!」

他蜷縮在牢房的角落,等待死亡降臨,直到那天晚上被莫名其妙救了出來。

花卷的疑問更多了:「第一,綏州軍馬場為什麼要毒自己的馬?」

「第二,我們的風狸得的是馬鼻疽病毒,並不是瘋草毒。這又是為什麼?」

莫川沉思片刻,說:「你等等,我把他叫起來再問問。」

花卷拉住他:「算了,你讓他睡會吧……中了毒又被放了那麼多血,他蠻可憐的。」

關於第二個問題,花卷有自己的猜測。根據時間推算,庫巴培育出瘋草,到他燒光瘋草,這段時間太短,不足以讓所有的馬中毒。

於是才有了開春後買入病馬的事,他們企圖讓馬鼻疽病毒在軍馬中傳播,達成他們要的結果:所有戰馬一個不留。

花卷查看了荷魯斯之眼小隊的記錄儀里的視頻,裡面有許多有價值的東西,她將已知的信息整理一下,寫在信上寄給陸明禮。

沒想到這次反饋十分之快,第二天郭振便帶著一隊人來到小吃店。

花卷將綏州軍馬場的地圖畫下來交給郭振,他拿著地圖,激動地說:「有了此圖,定將事半功倍!」

花卷問:「陸將軍還好嗎?」

郭振欲言又止,半晌才回:「將軍他挺好的,他讓我跟你說一聲,等他把事情處理好了就能回來了。」

花卷追問道:「他是不是遇到什麼大麻煩了,城裡有許多人好像正在找他。」

郭振不敢透露什麼,只好說:「將軍已經知曉,他讓你注意安全,他會處理的。」

花卷點點頭,心裡卻想:我信你個鬼!

這就是大男人主義,把所有事情瞞下就以為能萬事大吉了?

只可惜她能留在這邊的時間太短了,不然她倒是可以找陸明禮當面問清楚。

如果他總是這樣藏著掖著,那以後橋歸橋、路歸路,誰也別管誰的事了!

她問莫川:「這裡到京城有多少公里?」

莫川說:「大約二百里。」

花卷問:「馬的時速多少?」

莫川不明白。

「就是馬半個時辰能走多少里?」

「若是不載重物,半個時辰能走十二里路……你想幹嘛?」

「一個小時二十五公里,二百里要跑四個小時,這也太慢了。」

莫川說:「你有點常識好嗎!馬連續這樣跑會累死的!」

花卷又問:「你會騎摩托車嗎?」

莫川想也不想,直接擺手:「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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