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和死對頭裝情侶後翻車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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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陵側坐著,臉上沒有一丁點表情。並且非常具有氣勢地拉開面前的抽屜,然後從裡面——

拿出了一瓶氧氣???

遲陵面無表情吸著氧,紀懷夏滿臉震驚。

兩三分鐘後,遲陵終於感覺心情舒暢了。

他放下氧氣瓶,看見紀懷夏呆住的樣子,問道:「我義父呢,怎麼還沒有把糖醋裡脊帶回來?我都要餓死了。」

紀懷夏:「……」

「等會兒。」紀懷夏抬手打斷了遲陵的話。

他覺得比起糖醋裡脊,現在更重要的是眼前的事。

紀懷夏將椅子整個調轉過來,指著桌上的氧氣瓶問遲陵:「你怎麼突然開始吸氧了?」

這一沒二氧化碳中毒,二沒高原反應的……好端端地幹嘛吸氧?

還有,這氧氣瓶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當代大學生會在宿舍隨時放著氧氣瓶啊!

紀懷夏既震驚又疑惑。

「哦,前幾天義父買的,送了我幾瓶。」遲陵說:「他告訴我生氣的時候吸這玩意兒特好使,我剛試了一下,確實挺不錯。」

「他自己也有,柜子里好幾瓶呢。」

自從陳遇開始玩LOL之後,就常備著這玩意了。

遲陵經常看到他一邊吸氧一邊打遊戲一邊罵人。

紀懷夏前段時間沒住學校,才搬回來不到三天,不知道這回事。

現在聽見遲陵這麼說,他不太相信,直接拉開了陳遇的柜子。

四五個氧氣瓶出現在他面前,紀懷夏的表情在一瞬間裂開。

「是吧。」遲陵靠在椅背上,往脖子上掛了一個U型枕。

說話間,他又把吸氧瓶的面罩蓋在了臉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紀懷夏:「……」

紀懷夏無語.jpg

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好吧,這個先不說了。」紀懷夏一臉複雜:「那是誰把你氣成這樣?……竟然都到要吸氧的地步了。」

「還能是誰,不就是沈南之那個比。」提到沈南之,遲陵沒好氣。

沈南之是遲陵的髮小。

兩家是鄰居,父母輩關係特別好。按照遲媽的說法,要不是倆人都男生,早就給他們定了娃娃親。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在同一個醫院出生,從幼兒園開始就是一個學校。

但令人意外的是,遲陵和沈南之的關係非常差。

遲陵打小就討厭沈南之。

沈南之也不慣著他。

外人眼裡的天之驕子,矜貴清冷的高嶺之花。

實際上和他從小你死我活斗到大,就沒有和平相處的時候。

「下課的時候碰著沈南之了,搶了我餵的流浪貓,臉還特臭。」

「啊?」紀懷夏一愣:「就這?」

「什麼叫就這?這已經很嚴重了好嗎。」遲陵面無表情:「搶貓的事情就算了,你知道他今天碰到我後臉色變得有多難看嗎?」

想到這裡,遲陵又開始生氣了。

他蓋上氧氣面罩,狠狠吸了一大口後,才重新開口:「本來就煩他那張死人臉。往那兒一站,渾身上下都寫著『你也配和我餵同一隻流浪貓?』」

更氣的是他那餵了半個多月的流浪貓還真就拋棄他跑向了沈南之。

紀懷夏:「……」

紀懷夏「哦」了一聲。

流浪貓是意外,原來是嫌沈南之臉色太臭。

「那什麼。」紀懷夏想了想:「我覺得沈南之的死人臉可能不是對著你。」

紀懷夏說:「他今天下午那會被同性表白了,心情一直挺差的,臉色從那時開始就不太好。」

表白是下午上課之前發生的事情。

但是一整節課,聽說沈南之的表情都很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啊?」遲陵沒明白:「被表白為什麼心情不好?」

難道沈南之已經到了不許凡人覬覦他的地步了嗎?

紀懷夏:「……」

「同性,同性。」紀懷夏給遲陵劃重點。

「同性?」那遲陵更疑惑了:「同性怎麼了?你是指gay?你不也是。」

紀懷夏大一的時候就在宿舍出了櫃,他們都知道,對gay都見怪不怪。

「你怎麼還歧視gay。」遲陵皺眉。

「哪裡是我歧視。」紀懷夏攤了攤手:「是沈南之歧視,他恐同。」

「虧你還和沈南之發小呢,竟然連這件事都不知道。」

「什麼?沈南之恐同?」遲陵還真不知道這件事。

他眼神茫然:「我不知道,沈南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恐同的?」

紀懷夏想了想:「好像是大一吧。」

「大一剛開學那會兒,軍訓時有個gay向沈南之表白。」紀懷夏說:「沈南之當時就拒絕了。」

「後來他們社團活動,那人剛好也在……好像是在一家ktv。」紀懷夏也是道聽途說來的,他回憶了一會:「那個gay借著醉酒,一直往沈南之身上挨。」

「然後呢?」遲陵明顯來了興趣:「挨到沒?」

「沒有啊。」紀懷夏說:「聽說還沒有碰到沈南之就被打了,直接被送進醫院。沈南之當時反應特別大,據說表情也很難看,就像在看病菌一樣……你懂吧?既嫌惡又噁心的那種,足足洗了半小時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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