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決一沉思一會兒,峰內的五名親傳弟子都在閉關,核心弟子拿得出手的其實也有四五位。
「這事還真說不準,我這個當師傅的總不能在他們閉關的時候打擾他們。」
說來也巧,一個兩個的突然之間都去閉關了,難不成各個都有感悟?
他這個峰主確實不怎麼管事,教導也都是由峰內的那些長老幫忙,實在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他的那群弟子才會來問他。
以至於他對他們很熟,但是還真不怎麼了解他們的現狀。
陸信鈞嘆一口氣,「我們仙宗以劍、音兩道立宗,其餘幾道雖強,但和這兩道相比還是差了一些。」
「不讓你那幾位親傳壓壓陣,師兄這心放不下啊。」
蒼決一笑著擺擺手,「宗門內主修音道的小峰不少,從他們之中挑選不也是一種辦法嗎。」
「這事我已經開始著手辦了,但你的仙音峰還得派出兩三位親傳下場,最好是不同年齡段。」
蒼決一見陸信鈞果決的神態,一時間也不好拒絕。
「師尊,小師弟受重傷了!」
蕭平不顧兩位峰主協商,冒然闖進主殿。
砰的一聲,蕭平跪在地上。
陸信鈞猛地站起身。
南宮昭辰執行任務的事他清楚,本以為只是個小任務,怎麼還會重傷呢?
「你師弟現在在哪?帶我去瞧瞧。」
蒼決一也站了起來,「師兄,如此我便先回去了。」
……
外門
膳藥堂,
外門弟子不能輕易進內門,遂只能將南宮昭辰帶到外門的膳藥堂。
膳藥堂的堂主武長老見到他們抬進來一位親傳弟子,那張和善的胖臉瞬間就木了。
不是,你們怎麼什麼人都往我這搬啊!
武長老心中急得發狂,卻不得不上前幫忙。
這活簡直是個燙手山芋。
不干吧,人都抬進來了,不得不治,不然說不過去。
但要是治得不好,就那些峰主護犢子的樣子,他都不敢想自己是不是得被扒一層皮。
到時候直接被奪了堂主之位,說不準還得降成執事,遭點的話,還得被全宗通報。
「長老,別愣著了,這位師兄的情況很不妙啊!」
「我怎麼覺得師兄他全身冰涼,不會是…」
那個字他不敢說出口,但還是將武長老嚇了一跳。
「你讓開。」武長老推開一旁的弟子,給南宮昭辰把脈。
這一把脈,他直接露出痛苦面具。
緊接著,他急忙扯開南宮昭辰的弟子服,露出他的胸膛。
「你們別愣著,趕緊把他的衣服扒了,我要施針,動作要快!」
「青兒,把藥櫃左邊最上面那列吊命的藥膳煎了,煎兩副!」
「魏兒,把我那副珍藏的銀針拿來,還有灼心燭!」
被叫做魏兒的弟子嚇了一跳,小跑著去拿灼心燭。
灼心燭是聖階消耗品,具有熱身,提神,救命之用,傳言用灼心燭燙過的銀針針灸,能將已和閻羅王報導之人給救活。
沒一會兒,魏冉就將被布包裹的灼心燭和師尊珍藏的銀針都取了過來。
「你們幾個都出去,別堵在這。」
武長老將圍在一周的弟子都驅趕出去,開始為南宮昭辰施針。
先是隔斷體內寒毒的肆虐,進而開始護心、護髒…將寒毒逼至下腹。
武長老擦了擦臉上的虛汗,狠狠鬆一口氣。
他能做的只有這些了,最後能不能成,那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
嘩啦啦,
陸信鈞帶著蕭平趕到膳藥堂,武長老連忙行禮。
「見過宗主。」
「弟子見過武長老」
陸信鈞面容急切,見到躺在床上,臉色勉強能算得上是紅潤的南宮昭辰後,這心算是安穩了一些。
「武長老,我這徒兒是怎麼了?」
五長老擦了擦汗,道:「他是中了寒毒,但我行醫數百年,從未見過這般的寒毒。像是雪寒蟾的寒毒,又像是千域龜龍的寒毒,和冰原鳩的寒毒也有幾分相似之處。」
武長老說著說著,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懷疑是不是自己診錯了。
這幾種寒毒之中,有現成解藥的只有冰原鳩的寒毒。
其餘兩種妖獸的寒毒至今未能破解,只能延緩保命。
陸信鈞第一反應是武長老糊弄自己,可武長老沒有任何理由糊弄自己,這讓陸信鈞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懸了起來。
蕭平仔細觀察平躺著的南宮昭辰,原本烏黑的長髮出現幾根白髮,身上扎了數道銀針,銀針還在上下起伏。
「師尊,藥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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