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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離走後半晌,芷柔才從驚嚇中回神,扭頭又換上招牌媚笑站進櫃檯,等待下一個「獵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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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離焦急地站在街頭東張西望,可人來人往中怎麼也尋不見熟悉的身影。

日頭西斜,陽光攏在背上鈍鈍得發熱。

忽然被人拍了下肩膀,郁離連忙回頭。

少女清朗的面龐逆著光有些模糊,只一雙微微上挑的柳葉眼閃閃發亮。

「現在知道找我們?」顧南枝嗔怒瞪他,「我看你早把破案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宋柏也是一臉不忿,抱著胳膊站在一邊。

「對不住對不住!」郁離連連賠禮,毫不在意路人的嬉笑,「是我考慮不周,還請郡主大人大量,給草民一個解釋的機會!草民不勝感激啊!」

顧南枝被他誇張的動作逗得有些收不住笑意,但隨即就清了清嗓子佯裝餘氣未消。

「咳咳!本郡主念你是初犯,准你將原委講清,如有隱瞞——」

「不敢,不敢!」

郁離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學得那副唯唯諾諾的小人神態是惟妙惟肖,連宋柏都止不住地捧腹。

「這妙華宮的女掌柜其實是個詐騙的老手,」郁離壓低聲音,「她生意能做到今天這個地步,全憑騙富人與她成親,偷偷將財產轉移到自己名下,等到榨無可榨之時和離再謀他處。」

「還有這種事?」顧南枝驚訝,轉而不屑地上下瞄了郁離一眼,「難怪郁公子今日打扮得格外得體,竟是提前想好了『美男計』,是我錯怪你了噢?」

「郡主言重了!」郁離訕訕賠笑,「我擔心傷口裡那顆綠松石真是出自她家之手,又怕她與兇手有關係,貿然詢問會打草驚蛇,所以才出此下策……」

顧南枝面上不顯,心裡卻已經贊同了他的做法,問道:「可有發現?」

見顧南枝態度和緩,郁離也跟著放鬆下來,一一解答道:「綠松石表面坑窪留有污漬,用特殊布絹擦拭後殘痕紅棕發黑,是血的可能性很大。」

「現在我們基本可以斷定三起兇案的兇手是同一人所為,所以這殺了流浪漢的不知名物件,在前兩次作案中殘存血漬也是合情合理。」

「別廢話了!」宋柏不懂郁離是在引導顧南枝思考,只覺此人說話囉嗦又絮叨,不耐煩地直擊痛點,「兇器到底是何物?」

「不知道,」郁離無奈搖頭,「那女掌柜說此物稀罕店內沒有,但在皇室貴族中很是常見,像什麼太后、娘娘用的簪子、手鐲、頭冠之類的皆有可能。」

「簪子!會不會是簪子!」宋柏興致勃勃猜道,「簪子尖端鋒利,一擊穿透心臟不無可能!」

郁離嗤笑一聲,調侃他道:「宋大仵作,您說話之前能不能稍微過過腦子?」

「阿柏,」顧南枝也笑了,無奈道:「簪子裝飾在不是尖頭的一端,若如你所言須得手握此端,綠松石又怎麼會脫落在屍體裡呢?」

「哦…哦…」宋柏登時鬧了個大紅臉,「我又不多了解……」

「世上首飾種類何其繁多,總不能一樣樣尋來研究殺人可能吧!」

顧南枝此話一出,讓好不容易得來綠松石的線索再次中斷。

「還有一件事我很在意,」郁離打破沉默,浮現出思考的神色,「不知郡主有沒有注意到一個穿黑衣的中年男人。」

「他在你之前下樓,我看到了,怎麼了?」

「妙華宮二樓有幾處隔間,我隱約看到他在裡面,問掌柜只說是呂家米鋪的老闆,具體做了什麼買了什麼都是客人隱私無法告知。」

「人家給妻女買點首飾怎麼啦!」顧南枝翻了個白眼,以為他是嘲笑男人侍弄首飾不倫不類,「好啦,先去看看張擷那邊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三人說話間一路行至縣衙門口,郁離欲言又止,只得跟著破案熱情高漲的兩人步入衙內。

「來得正好!」

張擷正巧從堂內迎出,喜形於色地宣布:「有新線索了!來,坐下說!」

第15章 新的線索

「你說什麼?」

顧南枝騰得站起,難以置信地重複:「那流浪漢,一夜之間,突然揮金如土?」

「正是,」張擷捻著鬍鬚回道,「根據周邊住戶口供,這流浪漢生前常去一家酒肆賒帳討酒,有人看到他前日也去了那店,下官這就傳喚店中小二,讓他親自與郡主言明當日之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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