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傾慕的神探是夫君馬甲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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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有據,二位果真非凡,不錯,案發前,雷茂確實找過我們……」

「明明有機會,你為何不對雷茂加以規勸!」顧南枝頓時火氣翻湧,直接打斷了他:「就算不是雷家親生,也應在力所能及內阻止悲劇發生啊!!」

「阿枝!」郁離拍拍她肩膀,搖了搖頭示意她噤聲。

顧南枝恨恨咬著下唇,半是生雷硯池的氣,半是惱火自己遷怒他人。

雷硯池卻也沒被劈頭蓋臉的指責觸怒,只無奈嘆道:「陸姑娘所言極是……」而後便將雷茂當時原意複述一遍。

原來,定北侯雷永壽在瀕死時曾掙扎將實情吐露,再三懇求雷茂萬萬不可對雷硯池、雷書瑤兄妹動手。

是而雷茂並非濫殺之人,直接去找了這對兄妹印證真偽,說辭卻是:若你們並非雷家血脈,無名無實,不得參與家產分配,這兩日雷沛分家多變故,勸你們出去避避風頭,如不聽勸,就別怪我或會當眾拆穿你二人身份。

「……茲事體大,我與瑤妹不得不答應,在外面躲了一天,聽到雷沛死了的風聲才敢回府,後知後覺雷茂一開始就心存歹念,卻為時已晚了……」雷硯池眉頭深皺,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樣。

恰時氣氛凝滯,雷書瑤端著熱茶回來了,見幾人臉色沉重,開口打破僵局:「久等了!說得口渴了吧?我給大家斟茶!」

「有勞姑娘。」

「多謝!」

幾盞茶分發下去,顧南枝也反應過來自己不該將火氣撒在別人身上,偷眼瞧幾下雷硯池,見對方並沒有露出不快神色,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抱歉,是我口無遮攔,還望郎君別介意……」

「無事,」雷硯池沖她溫和一笑,倒對這心直口快的小姑娘生出幾分好感,直言道:「不怪陸姑娘誤會,實是我們不夠坦誠,今日前來的第二個原因,卻是為了向二位求援。」

雷書瑤此時也一併入座,同雷硯池一齊目光灼灼地望了過來。

「我看人一向很準,幾日觀察下來,便知你二人定非普通百姓。」

郁離笑笑,並不接話。

「事到如今,我兄妹走投無路,再無可靠之人,唯有以身家性命及東朝國運賭上一把了。」雷硯池壓低了嗓音,慎之又慎道:「二位可知,當今宰相郭敦儒戕害忠臣、意圖不軌之事?」

顧南枝一凜,還不等她開口,雷硯池又道:「我與胞妹……其實姓封。」

「封?郎君所說,可是數年前因謀逆獲罪,被判處株連全族的左都御史,封嘉封大人的封?」郁離心電急轉,略略忖度道。

「正是。」雷硯池…應是封硯池,不自覺伸手握緊面前茶杯,隱忍道:「我封家世代忠良,謀逆?呵,不過是郭敦儒那廝做賊心虛,安在我父親頭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罷了!」

「可憐我封家上下百餘人命,除了我與瑤妹偷生,竟全都落了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話至此處,封硯池眼角濡濕,封書瑤更是無聲淚下。

伴著封書瑤啜泣陣陣,封硯池將他們的身世之謎娓娓道出——

雷永壽尚未封侯時,與封嘉就是過命的交情,因而在上京風聲不對之前,便將封家一雙兒女冒死帶在身邊,遠走繕州北鞍縣後,更是將他們暗中庇護,以求安穩度日,可隨著年歲增長,雷永壽身體漸虧,不得已,才將他們帶回家中,這才對外稱作私生子掩人耳目。

見兄妹二人身世悽苦,不惜甘冒奇險,也願將一線希望託付於己,郁離與顧南枝頗為動容,也將真實身份如實奉告,封硯池、封書瑤面面相覷,隨後喜極而泣,連聲告慰蒼天有眼、沒看錯人。

眾人緩了緩情緒,郁離很快切回正題。

「左都御史是領導都察院的大員,」他狐疑地看向封硯池,猜測道:「是不是令尊發現了什麼,踩到郭敦儒痛腳,方引來殺身之禍?」

「寒青君料事如神,」封硯池抬手抹了兩下眼睛,恢復正色道:「一份名單,卻不知是何用處。」

「那份名單現在在哪?」顧南枝順話問道。

提及此事,封硯池並沒有痛快給出答話,而是先與封書瑤對視一眼,得後者微微頷首肯定後,才有些難以啟齒道:「……與父親分別前,他以刺青之法將名單分刻在我兄妹後背之上,以求安全穩妥……」

顧南枝再次被話里行間透出的封家氣節所震撼!

這該是怎樣的大無畏?

宰相郭敦儒隻手遮天非一日之功,郁離拼著皇子身份才勉強與之抗衡,卻也只是蚍蜉撼樹,傷不到根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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