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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殘殺、狼子野心、恩怨情仇、漁翁得利……怎麼聳動博眼球怎麼嘮,唾沫橫飛中倒也沒將故事傳得太失真。

是以封硯池憑雷家僅存血脈的身份繼承定北侯爵位時,北鞍民眾並不有多驚訝,只在暗中唏噓:雷家正統死的死、走的走,倒教他一個私生子白撿了好大便宜。

封硯池倒也是個有魄力的,半生以來躲也躲了、藏也藏過,現又將身上機密轉託給更有能力之人,是時候回報雷老爺多年養育之恩,自此就以雷姓冠名,不至於讓雷府在這一代傾頹殆盡。

至於那些風言風語,封硯池根本不在乎,世襲承爵後,他將七日停屍的老侯爺風光下葬,雷鈞、雷沛、雷茂也都一併埋入雷家陵墓——死生面前,愛與恨泯然歸塵。

而其妹封書瑤也沒閒著,熬了幾個晚上將帳本、紀事等冊翻閱完畢,對侯府歷來用人有了大概了解,臨時新招了一批下人進府,個個由她親自把關,將雷府上下打理得像模像樣。

只可惜,雷煙與常媽媽自那以後便無所蹤,不知其下落,也沒個消息,這令顧南枝始終難以釋懷,臨別幾日傷感不已。

有道是,天下沒有不散之筵席。

這天傍晚,顧南枝、郁離、宋柏與封硯池、封書瑤兩兄妹齊聚一堂,正是幾人家宴初見時的那方廳堂。

燈火通明,佳肴美饌,恍惚間宛若初次碰面,卻已不見當時一同在場的雷家人。

「與三位相識雖不算長,但幾日相處下來,足見各位智勇雙全、俠肝義膽,」封硯池舉杯遙祝,慨然道:「硯池不才,無法像幾位一樣為國分憂,只得在此靜待諸位凱旋!」

「看來環境果然能改變人,」宋柏捧茶調侃道:「小侯爺這幾日常與官府的人周旋,竟也能打得一手好官腔了,留你們在繕州探聽動向,我們也能放心離開了!」

眾人鬨笑,鬧得封硯池面上微紅,連聲討饒「見笑」。

「快別打趣我阿兄了,別看他這樣,背地裡臉皮薄得很呢!」封書瑤輕笑著解圍,舉手投足間落落大方,幾日曆練下來,還真有些「當家主母」的影子在身上。

見他兄妹二人能夠按部就班地重啟生活,顧南枝頗為欣慰,希冀著有天雷煙回家,迎接她的會是和樂融融的、嶄新的定北侯府,再沒有傷疤一樣的爾虞我詐和殊死相搏。

小郡主低頭揉了揉眼睛,坐在一旁的郁離垂眸看她,俯過身來,附在顧南枝耳邊低聲道:「相信此生定有重逢之日。」

顧南枝扁著嘴,也不看他,直接伸手去捂郁離的嘴,聲音帶上微弱鼻音,道:「怎的你會讀心術哇?我還沒說你就又知道了……」

郁離眉眼漾笑,順勢捉住纖纖柔荑,親了親她的手心。

「你……!」顧南枝人前不好發作,火燎一般縮回手,紅著臉只是瞪他。

「若不能洞察卿卿心事,又如何敢自稱心系卿卿?」郁離若無其事地坐正身子,撩袖執箸夾了好大一塊魚肚皮的肉填進顧南枝碗裡,笑道:「來,阿枝,多吃點,吃飽好趕路。」

顧南枝知道他意圖開解,又適時提醒自己正事待做,但還是氣得鼓了鼓臉頰,三兩下熟練挑刺,將肥美的魚肉一口塞進嘴裡,恨恨嚼了下肚。

席上郁離又囑咐了些細節,封硯池、封書瑤深以為然,不禁對寒青君之名印象更深刻了幾分,均的心生敬佩,打定主意按他所說小心提防巫冥教。

整備行李的幾日,顧南枝他們也並非全無進展,周邊打探下來,發現這巫冥教在民眾心中竟已根深蒂固到了堪與朝廷威信比肩的地步,這令深諳民心所向的寒青君如臨大敵,直道不得不防。

眼下最需注意的是,雷茂一死,巫冥教必定來查,不過表面看去只是家族紛爭,顧南枝他們也不曾外顯真實身份,因此只要封氏兄妹不露破綻,便不會打草驚蛇。

小靈村此行,他們勢在必得。

酒足飯飽後,三人辭別兄妹二人,輕裝便衣的各自將包裹斜跨,獨郁離最是輕巧,顧南枝多背了一桿長/槍,宋柏又挎了一方藥箱,三人三馬,一路牽著向城門走去。

直到通關上馬,騎行出北鞍縣城南門好遠,顧南枝勒馬回望,天剛擦黑,還有不少往來行人進出,排成一列漆黑的點緩慢移動著,城牆之上「北鞍縣」三字已然模糊看不清,觸景生情,小郡主莫名生出些不舍的情愫來。

郁離和宋柏也不催她,一齊站定等著。

如果當初沒有寄宿雷府,雷茂的原意,會不會是在瞞天過海之後與雷煙廝守終生呢?

顧南枝甩甩腦袋,暗罵自己怎能與用心險惡的殺人犯共情,犯罪就是犯罪,錯了就是錯了,哪有那麼多有苦難言。

「走吧!」顧南枝很快調整心情,一揚馬鞭,道:「泗州路遠耽擱不得,還有好長一段夜路要走!」

「好嘞!」

郁離、宋柏紛紛策馬追趕,自此,三人連夜離開了北鞍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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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數日,泗州境內,三騎快馬自官道疾馳而過,蹄聲嘚嘚,過路時揚起煙塵漫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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