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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怎麼沒去?」

「唔,好像是昨夜窗子沒關好吹了風,今早看他精神不好,就沒教他去了。」狗娃回憶道。

「你哥手上有傷沒?今天出現昨天還沒有的那種。」宋柏兀得沒頭沒腦問了這麼一句。

「咦,你怎麼知道?」狗娃立時回應,語氣透著些不可思議。

話音剛落,三人心頭具是一凜。

現實擺在眼前,如同齒輪轉動般嚴絲合縫,逐一與先前推斷而出的線索相為印證。

是偶然,亦是必然。

郁離閉了閉眼,緩緩舒出口氣,心道:氣運果然還是眷顧正道的。

「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狗娃奇怪。

「狗娃,」顧南枝正色叫他,嚴肅道:「此案牽扯眾多,我們需要見你哥哥一面。」

「好…好啊……?」狗娃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女郎說的『案』…是指什麼……?」

雖有疑問,但狗娃見他們不肯提前吐露,也知其確有正事,便引著二人進入屋中。

宋柏自覺沒跟去,將院門閉緊鎖好,留在屋外望風。

過了約莫一炷香的功夫,顧南枝、郁離才腳步沉重地推門而出,每人身上多了個不起眼的布裹包袱。

狗娃與他哥縮在門後不敢露頭,均的是如出一轍的面如死灰。

「大人,萬一……」狗娃啞著聲囁嚅。

「只要你們按我說的做,定能保你們一家在此次風波中無虞。」郁離語氣篤定,苦命的兄弟倆聞言也能稍稍安心些。

從狗娃家回客棧時已近黃昏,街道上瀰漫著飯菜香氣,是小靈村一天中最為恬淡溫馨的時刻。

可在客棧二樓房中,別是一番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

三人圍坐在桌前,面前擺的是兩個尚未展開的包裹。

「沒想到狗娃他哥竟是殺人兇手,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宋柏小聲嘟囔。

顧南枝輕嘆一聲,道:「都是可憐人罷了,狗娃哥昨日無意聽得外人亂嚼舌根,說他年紀輕輕白活一世,給他弟弟徒添累贅,本就羞怒,正正在街上撞見那招搖過市的富商,一時起意,趁夜揣著剪刀就摸去了客棧。」

「之後便同我們猜測的一樣,他原意只想盜走財物,不料此舉吵醒富商,打鬥中趨於下風,只得以剪刀刺之脫身,他知道看守後門的廚子聽力有缺,這才讓他僥倖逃回家中。」

「可以說,狗娃哥殺人實屬無心之失,而且死者身份有異……」顧南枝話至一半咬住了下唇,這話甫一出口竟有些說不通自己這關,想了想又急急辯道:「我並非為其殺人罪行開脫!就是覺得…覺得……」

顧南枝一時語塞,總有股莫名其妙的感受難以形容。

不自覺就想起剛在不久前,二人與狗娃兄弟入室對峙,郁離當時那叫一個義正聲厲,端的是格外嚴肅。

——這還是顧南枝第一次在郁離身上見到這種……似乎可以稱之為「皇家威儀」的東西。

見顧南枝欲言又止,郁離瞭然一笑,解釋道:「阿枝可是覺得我方才有些不近人情?」

「……你沒有嗎?他們只是尋常百姓誒。」顧南枝弱弱道,偷瞄他一眼,又趕緊收回目光。

郁離聞言輕笑兩聲,倏地伸手捏住顧南枝的臉蛋,稍用些力氣掐了一把,將小郡主一張清秀小臉扯得微微變了形。

顧南枝不解其意,後知後覺捂上被捏疼的地方,眨巴眨巴眼,頗有些茫然無辜的意味。

「阿枝,如果是你遇到案件,會選擇相信平素相熟的亭長,還是莫名其妙找到你家裡,勸你不要走漏風聲的陌生人?」

「當然是……」顧南枝還沒說完就悚然一驚,順著郁離話意說道:「我懂了!如不先聲奪人,與他們說清利害,面對完全陌生的我們,不信任、甚至反水背刺的可能性極大!」

郁離滿意地點點頭。

難怪在狗娃家時,郁離一上來就自稱是微服私訪的朝中高官,說是手握狗娃哥殺人證據,繼而表明此次調查亭長的來意,先威脅他們不許對外人提起此事,再好言相勸別想著同亭長透露口風。

——亭長與富商之間藏有貓膩,並與他們分析,亭長一旦得知他狗娃家曾接觸過富商包裹,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人滅口。

最後,為了恫嚇住他們,還順手捏造了村里布滿暗衛的謊話,是以最終令狗娃和他哥服服帖帖,像扔燙手山芋似的交出了贓物,還有問必答,交待了許多有關小靈村的細枝末節。

「我還有一點不明白,」宋柏擺弄著包裹頂上系成的結,百無聊賴地問道:「此案並不複雜,姚宏峻為何要推一隻替罪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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