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工具人·為什麼哭·因為無理取鬧住這間屋子被禪院直毘人揍了·直哉:芥川,我*****
短暫的幾句聊天后,疲憊不堪的身體就沉到了夢境的大海。
但是芥川龍之介並沒有睡好,他反而想起了自己經歷過的一系列危險的事情:爆炸,槍襲,詛咒襲擊,償命。
一件又一件發生過的過往飛速掠過,最後停留在那個名叫伏黑惠男孩兒容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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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了封建色彩的百年大家族,自然還保留著一些煩人的破習慣,這也是芥川龍之介預想之中。
可,他了解這是一種習俗,卻並不想遵從這種無聊的習俗。
大早晨就被禪院家的古鐘整醒的黑髮少年兩眼還有點兒惺忪。芥川龍之介有點兒懵逼的看著屋子裡進來了侍女,然後扶起還在睡覺的禪院直哉,脫——衣——服!
芥川:我不看,我不看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芥川龍之介果斷拒絕要為他更衣的侍女,之後挑起了那身顏色並不純正的和服。
他沒有半點上心的意思,直接將和服不嚴謹的套在一身衣服的外面,頂著面前幾名侍女的眼神,向著茶室走去。
過程很無聊,只不是他看起來的無聊。只要敬茶的流程輪到自己這裡,芥川龍之介就能發現,很不順利。
先不說剛才帶有長柄的水瓢一下子澆到了自己的衣服上,現在輪到他點炭火祈福時,禪院緒子居然開口下了命令。
「芥川君,禪院家的規矩就是要為客人驅邪招福,所以你不介意的話,就用手將乾淨的炭塊捧出來點燃吧。」
禪院直毘人一向不喜歡參加這無意義的活動,所以一直都是禪院家家母主持。
她跪在蒲墊上勾畫著精緻的妝容,殘忍的命令侍女收走了夾炭塊的鐵器。一時之間,其他跪在茶室的人發出了輕微的調笑。
芥川龍之介掃視著周圍,默默記下了嗤笑的人,然後將自己的小手伸向了茶鼎。
這一過程中,真希和真依靠在一起為他捏了一把汗,而禪院直哉也稍作遲疑的看著他。
少年的面容清冷如雪,伸手去抓燙人的木炭時沒有半點怨言。包裹著【羅生門】空間斷絕的手掌托舉起那塊發紅的木炭後,芥川不聲不響的站起了身子。
他就像是一把無鞘之劍,凌厲的劍鋒向著端坐的做作美婦,投去灼燙的炭塊。
禪院緒子大叫一聲,來不及躲閃就見冒著火星的炭塊蹭著臉過去,落在身後的水墨畫上。
眾人一見手忙腳亂去照顧她,不曾想芥川龍之介又倒了一杯沒燒開的茶潑了過來。
帶有茶渣的硬茶葉還混著塵土味兒,連通溫水潑了禪院緒子一身。
「老師曾教導我,對於像夫人這種『高貴』的人,一定要用最熱的炭燙掉污,用最生的茶洗掉濁,才能回饋自己最好的意。」
說的沒錯,不過一禪院緒子不高貴,二自己有的全都是惡意罷了。
芥川龍之介的眸深若寒潭,他對於禪院直哉向自己投來的怒色全當沒看見,拂了拂衣袖後當著他們的面扔掉那身和服。
踩了幾腳後說道:「以後這種沒意義的自取其辱不必再做。還有,在下敬告夫人,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謀殺,還是放棄吧。」
用上了『在下』這個稱謂,這表示他是真的生氣了。芥川龍之介大步跨出茶室後,又一次回到了他那間小小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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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茶室敬茶的事情過後,芥川龍之介一連三天都沒有再見禪院緒子使什麼手段。他向真依真希兩姐妹打聽到這間屋子的主人,是一名叫做禪院甚爾的男人。
知道了他叛道離經的一系列行為後,沒留下什麼好感。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張有關於那個男人的照片,只是憑藉想像對這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兒進行了腦補。
「這就是今天下的量嗎?要不要去和夫人說說啊,那孩子吃了最毒的藥都沒有什麼反應。」
芥川龍之介像昨天一樣和兩真姐妹了解情況後,走回禪院甚爾的房間。也正是突發奇想的換了個方向回去,就碰到了給他送飯的侍女。
因為一直和禪院家不對頭,所以後來他們乾脆就連飯桌都不讓他上了,直接往房間裡給他送飯,雖然一直都難以下咽,但總歸可以填飽肚子。
不過,禪院緒子有膽子給他下毒他是沒想到。芥川龍之介一點兒都沒感受到有什麼異樣,可是聽到『最毒』兩個字眼時,他眼裡有點兒動搖。
芥川:最毒的毒藥?就這就這?
身體的異樣似乎在逐漸顯現,至少芥川龍之介現在知道他的抗毒性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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