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在他們腦海里都容顏不清的和服男人。
很奇怪,兩人都知道那個男人很可疑,也一直在努力調查著,但最為怪異的卻是,他和五條悟都記不清楚了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模樣? !而且就連監控攝像都捕捉不到他的蹤影!
難道咒力的運用已經可以達到這種恐怖的地步了嗎? !
現在他們已經把從加茂家出來的那個男人歸到了'密培實驗'的一營,可是也沒多少確定。
本來以為,被咒術界公認默許的'密培實驗'已經是最陰暗的了。現在就這些被人動了手腳的詛咒來看,更加讓人作嘔的還在後面。
「就算有關係又怎麼辦?夜蛾老師已經被上面警告過了,不容許我們再干涉這個噁心的實驗。就算它是明面上的'咒術師'潛力激發實驗暗地裡的不知名勾當,我們也沒辦法。現在線索全斷了,而且唯一可疑的加茂家也沒有什麼異樣……」
五條悟鬱悶的擺了擺手,乾脆也不走了,隨便就在路邊的一處坐了下來,想掏出來草莓味的棒棒糖補充能量,但掏了掏也沒掏出來。
最後還是夏油傑笑眯眯的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來一根遞給他。
「加茂家的確沒有什麼異樣,所以不管查幾回都是徒然的。線索也並不是沒有,只是現在無法利用起來而已。」
夏油傑和五條悟說話的同時也陪他坐下,兩人的面前是已經沉下去的夕陽,莫名的給這片樹林渲染上一絲暖意。
「說得對啊,芥芥就是那個線索,可他一問三不知,還總是嗆老子……現在當爹還真是不容易啊,怪不得五條琉總是罵我不省心。」
夏油傑:五條姐說得對啊
「悟,五條姐知道了咱們的行動後,沒和你說點兒什麼?」
五條悟從嘴裡哪出那根淺粉色和奶白色交織的棒棒糖,看向夏油傑的時候眼睛裡飛速的閃過不知名的流光,快速到連細膩心思的夏油傑都沒能捕捉到。
五條琉他印象中一直只對賺錢和抽菸感興趣的'老古董',在這方面的抗拒比他想像的大得多。
先不說一開始他為了芥川龍之介去加茂家被五條琉無情數落,在得知他們插手'密培實驗'後,五條琉那陰沉的臉,簡直想讓他跪地求饒。
「不許再去搞其他的事。若是不能一心一意的當上'特級咒術師'那就滾回來,繼承這個無聊的位置,和我手下一眾公司。這樣也不枉我為你禱告了這麼多年,還能提前養個老。」
五條悟:!
當時五條琉的態度明顯是讓他別再插手這件事了,而且就在昨天和芥川龍之介回來後,她就和他進行了談話。
意思就是他想要幫助的芥川龍之介已經沒事了,那麼安安心心的把自己磨礪成更優秀的咒術師就好了。
「不要讓我失望,悟。」
倚靠在窗邊的女人纖塵不染,自帶了一段清霜寒氣,煙霧裊裊中的那張臉帶了疲態。那種寄託著希冀的懇求讓五條悟的心一下子軟了。
「不,那個錢罐子並沒有說什麼。你也知道她向來對這些事情沒什麼興趣。既然現在舉步維艱,那麼我們還是先按兵不動吧。」
五條悟從回憶中抽身,又重新將棒棒糖塞回嘴裡,唇角卻是染上了一縷憂愁。夏油傑盯著青年看了幾秒,雖然抱有懷疑卻還是選擇了相信。
「好,那我們先回去吧。不然一會兒那個糕點鋪子就該關門了。」
五條悟吐吐舌頭,不動聲色地關上了自己的手機。那上面是五條琉剛給他發的簡訊,也許是為了不打擾他的任務才特意沒有選擇電話。
而簡訊的內容與他無關,說的是芥川龍之介要跟她在公司這邊呆上幾天,就不回五條家的老宅了,叫他不要擔心好好做任務。
晚風拂過夏油傑略長的黑色劉海,有幾根碎落的髮絲粘在他的臉上,還沒等他動手,就見一雙養尊處優的手伸過來,幫他挑開了。
「悟,你剛剛說五條姐怎麼了?」
尚且停留在夏油傑臉龐上的手一縮,五條悟蒼藍色的眼眸中漾起了一層漣漪。他只是笑著吃著嘴裡面甜甜的棒棒糖,沒有回話。
怎麼能說呢,即使只是在腦海里想一想那位從小為他操心的姐姐有什麼不對勁,都是對那個堅強的女人的一種褻瀆。
既然是最親最愛的家人,又怎麼能夠不去全心全意的託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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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了居家的寬衣換上一身職業的黑白西服後,五條琉整個人比起以往更加具有鋒芒。
她衣著一絲不苟,面容清冷的在面前的文件上簽署上自己的大名,然後揮手辭退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職員。
位居東京圈內部的繁華地帶,已經聳立起了很多幢高樓大廈,這使得灑落下來的夕陽光線不均勻的折射到這間頂樓的辦公室。
一片光陰斑駁中,女人白皙的臉好看的像是工藝品。五條琉化了淡妝,使得她看上去更加的動人,卻無人能夠欣賞這份美麗,因為她是那麼的疏離,拒絕著一切向她靠近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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