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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先前景老爺子同我們說的,青岩門最開始的兩個人。」聞鶴清望著那兩個煞魂,能感受到對方也在觀察著這邊。那股煞魂給人的感覺很不好,同景淵沉完全不一樣。

淅淅瀝瀝的雨一直下,風又刮起來了,把原本漸小的雨打得胡亂翻飛,卷浪一般地卷到他們身上。

「沒事。」景淵沉低聲道,「我來解決。」

孤山飛鳥寂,雲層之中暗含了滾滾的雷,他們兩廂對望,沒有任何的動作,但都知道對方已經蓄勢待發。

聞鶴清手裡握著桃木劍,看著對面已經成型的煞魂,看著對面在瞬息之中已經完成的陣法,覺得手裡的劍有些無力。

他沒有料到青岩門會使用這樣的陣法來喚起兩個早已逝去的生命。

而這兩個由已經喚起的生命而凝成的煞魂,每一個其中蘊含的力量都不比景淵沉小,他們不能輕舉妄動。

聞鶴清在恢復著自己的精力,而景淵沉在平復著剛才收進來的煞氣,先前那一番折騰已經耗費了他們太多的精力,景淵沉也需要時間去制服體內的煞,去消化體內的煞,不讓他魂魄上的傷勢再擴大。

他拍了拍景淵沉的肩,在緊張的情緒里突然起來地感受到了兩分悲傷。

「沒事。」而景淵沉又說。

悶雷滾滾,那兩團煞魂之中的一個先開了口:「這天下的氣運,就是在這個小娃娃身上?」

另一個則說:「聶行淵,你是被這兩個小娃娃打倒在地上的?」

他們的聲音不似聲帶發出來的,似隱未隱地散在空中,卻能被在場的所有人聽得真切。

聶行淵倒在地上,沒有答話,最先開口的煞便道:「他身上的命理已經被攪亂了,原先要報到他身上的業報已經應了,他的陽壽正在被耗空。」

空氣之中沉默了片刻,而後另一個淡淡地說:「不妨礙,等事成,把他的壽命再召回來,還不是輕輕鬆鬆?」

他說得輕巧,好似全然不把聞鶴清他們當回事,就如聞鶴清身上的氣運已經被他收入囊中了一般。

第二聲驚雷響起的時候,那兩團煞魂裹著沉沉的黑霧直向他們掠了過來,景淵沉飛身上前迎了上去,聞鶴清喘了口氣,提起桃木劍咬牙念:「我是天目,與天相逐。睛如雷電,光耀八極。徹見表里,無物不伏——」

木劍狠狠向著一團煞氣劈了過去:「急急如律令!」

黑霧發出了一聲震盪,隨即洶湧地朝著聞鶴清而去。而聞鶴清在與其過了幾招之後,體力不支略微踉蹌。

霎那間景淵沉從一旁沖了過來,擁著他避開了對方的一擊,自己則被狠狠重創了一下。

聞鶴清扶著他抿起唇,指尖微微顫抖但很快握緊:「給我十分鐘。」

景淵沉用唇飛快地蹭了他一下,鬆手,轉身面對了那兩團煞魂。

聞鶴清扶起桃木劍,撕破自己的指尖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小型陣法,隨後又直起身子,雙手緩緩結印,抬眼望了眼天上的陰雲,開口:「稽首社令陽雷君,分形五方土孛神。」

雨水在他再一次大了起來,澆濕了他的視線,同時也澆濕了他眼裡與那兩團煞魂纏鬥的景淵沉:「驅馬神鼓響皆應,降下真氣入吾身。凡居召處立感應,百里感聲無不聞——」

他的語速越來越快,體內氣息運轉也越來越快,聲音遊蕩在他身邊,不去細聽只會以為是細微的轟鳴:「……青雷赤氣,霹靂符同,急急如律令!」

極長的口令在他口中瞬息而過,天中悶雷一響,他大喝道:「景淵沉!」

景淵沉會意,當即就從那兩團煞魂身邊退開,而後劈天蓋下的雷登時就狠狠砸到了那兩顆煞魂身上。

聞鶴清腳步一軟,但撐著桃木劍穩穩立在了原地,手指再次捏決,再一次念出了召社令陽雷咒。

驚雷再一次砸向了那兩顆煞魂,煞魂之中頓時傳來隱隱地哀鳴。

景淵沉抓住機會,頃刻就抬手又給了那煞魂一擊。

悶雷滾滾,暴雨更大,聞鶴清已經覺得有些脫力,強撐著站立,體內氣息轉了幾輪,陽雷咒所耗的精力太多,哪怕他此時瘋狂地吸納空中的靈氣,也不足以支撐他在短時間再來一次。

不過只是兩次,就足以將這兩團東西打擊得——他一下子瞪大了眼。

似是他們給煞魂帶來的傷害太過痛苦,煞魂內里傳來尖銳地哀嚎,而後那兩團東西毫無遲疑地避開景淵沉,飛速略過石磚之上的弟子。

被它們略過的弟子生命力更快地衰退——不止生命力,煞魂竟是直直吞進了弟子的魂魄!

聞鶴清感覺胃裡一陣翻湧,他抬起劍就將其擲了出去,桃木劍卷著他最後的一絲靈力破風沖向煞魂,而在吞噬了嶄新魂魄的煞魂面前不堪一擊。

山峰上的弟子他們都不滿足,在被景淵沉重創了一擊之後又迅速掠了下去,將長階之上的弟子魂魄也吞入體內。

聞鶴清覺得渾身血液冰涼,張唇卻吐不出任何話來,景淵沉回到了他身邊再次擁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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