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是江湖人,武藝跟自己那三腳貓的功夫不一樣,自己力氣再大也趕不上人家打小兒打熬的武功心法。
一時又將背景旁白再拖出來看一下,待發現那個什麼綠衣樓的樓主的女兒和其母親早年就因為瘟疫的緣故病亡,她稍安了下心,對原劇情中讓鄭元安心心念念的神功也有些了惦記。
神功啊,她這身力氣要是沒有神功的配合,那豈不是糟蹋了?
正出神的想著呢,結果濤濤水聲傳入了耳中,鄭元安勒停了馬,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要過河了,咱們得乘船。」
南錦屏:「……」
南錦屏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在內心記了一筆,然後翻身下馬。
這一路上,鄭元安從沒放鬆自己的警惕之心,凡入口之物,必須得他自己過了眼才能用,顯然是不放心她。
當然,南錦屏也沒信任他,倆人互相防備,就這麼一路磕磕絆絆的走到了此處。
鄭元安看了一眼陪伴一路的馬,在它背上拍了拍,而後解開韁繩放其自由。
南錦屏就盯著他的動作瞧,後者手一頓,自蘆葦盪出拽出一根粗麻繩,而後一烏篷小船被拉了出來。
「上船。」
南錦屏也沒吱聲,抬腳就跳了上去。
倒是鄭元安,上船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好似生怕水會濺到自己身上似的。
想著這一路騎馬走來,這狗男人也不像是有什麼潔癖的樣子,南錦屏心中一喜,觀察他的眼神就更加仔細了:這個狗男人該不會是個旱鴨子吧?
如果是,那好辦多了呀!
這倆人在水上,她自己不怕掉到水裡,再加上辦法總比困難多,她還就不信自己炮製不了這個狗男人!
能當殺手的男人都很敏銳,鄭元安似乎也覺察到她打量的目光,刷的一下扭頭,目光陰鷙,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姑娘在看什麼?」
烏篷船已經駛離了岸邊,鄭元安手裡拿著一根竹竿,慢慢的在水裡撐著,到了水中央,又換上划槳,慢悠悠的向對岸駛去。
南錦屏估摸了一下船和岸邊的距離,這是旱鴨子會心生恐懼的距離,當下站了起來,走到他旁邊,毫不猶豫伸出了腿,一腳將人踢了下去:「天晴水清春光好,元安哥哥來洗澡呀!」
鄭元安:「????」
鄭元安:「!!!!」
洗你馬的澡呢啊啊啊啊啊!!!
趕緊把老子拉上去啊啊啊啊 !!
南錦屏叉腰站在船上,划槳遠離了他一些,省得他扒住船再上來,對著他嘻嘻嘻的笑著:「元安哥哥,洗澡水舒不舒服呀?」
鄭遠安:「……」
「拉我上去!咕嘟咕嘟……拉我上去!咕嘟咕嘟……拉……咕嘟咕嘟……」
南錦屏瞧著他漸漸就剩頭頂露在水面,趕緊伸出長竹竿遞了過去,「鄭少俠抓緊啊,我拉你上來!」
此話一出,鄭元安就跟抓著救命稻草似的,死死的抓著竹竿,人就要往這邊來。
他目光狠戾,神情危險,大有上船之後就要搞死她的意思。
南錦屏又不傻!
心說比起武藝咱可能不行,但這力氣嘛……在鄭元安cos英國巫師屆的傳統飛天掃把姿勢時,她手腕一翻,做出叉魚的動作,將竹竿狠狠往下一插!
鄭元安:「????」
鄭元安:「!!!!」
踏馬的小賤人你往哪裡叉呢啊啊啊啊!!!
鄭元安本就被掀趴在水面,結果那尖銳的竹竿兒一捅——人跐溜一下就沉了下去。
南錦屏:「……」
看著水面擴散的血跡,南錦屏心中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將竹竿兒往回抽,結果——嗯?竹竿兒上怎麼還有重量?
難道我叉到魚了?
手腕再次一翻,南錦屏不慌不忙的將竹竿兒提了起來,嘩啦一聲水響,竹竿兒一出,水面的血跡更加濃郁。
而竹竿兒末端卻死死的釘在了……菊花殘,滿屁傷,新鮮血色泛著黃。[注1]
南錦屏心下不忍,趕緊連人帶竹竿兒的抽了回來,未免自己這個外科新手給其造成更加重的傷勢,她就這麼讓鄭元安直愣愣的趴在船頭,屁屁上朝天垂直豎著一根90°的竹竿兒。
順著水波蕩漾,晃晃悠悠,扭扭動動,拓寬著二者的接觸面積。
鄭元安:「……」
南錦屏:「……」
憋住,上輩子發過誓,這輩子要做個純潔乾淨的美少女的!
再也不能跟去勢或者斷根扯上關係了!
但是……如果換了部位,也不是不行啊?她有些羞澀的想著。
就在這時,鄭元安忍不住了,他心一狠,伸手往腰後一摸,而後握住竹竿兒,狠狠的將其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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