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不顧自己意願強迫自己干那事兒的男人,也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和自己春風一度後, 又想要將自己送到別人床上的男人。
呸!都是一群狗東西!
當然了, 不能對狗男人抱有太大的期待。
這孤男寡女的上路, 蒲鮮雖然行為上沒有很過分, 但是言語上進攻的卻很是猛烈。
好在倆人身體素質不錯,趕路極快。
眼看已經到了江南的地界,南錦屏面對蒲鮮越發明顯的視線,道:「恩公何故這般看著奴家?」
蒲鮮雙目掃了過來,摘下帷帽的少女姿容絕世, 他這些年也有過不少女人,可沒有一個像她這般,叫人一眼看去就想扔到床上。
面對美人依賴他的姿態,蒲鮮嘴角邪魅一勾,道:「待姑娘歸家報了仇,我遣媒人與姑娘提親如何?」
南錦屏愕然的看著他,而後眼中浮現出一抹狂喜之色,又因女子的矜持而低了頭,訥訥道:「沒曾想恩公對奴家竟有此等心思。」
蒲鮮手指勾著她的下巴,將臉湊了過來:「姑娘意下如何?」
倆人靜靜對視,一個琢磨著今晚能不能搞上床,一個琢磨著馬車的話一天就該到山腳,到時候跟月奴小姐姐再要點好東西。
就在二人眉目傳情之時,不遠處傳來一道冷哼之聲:「你可捨得回來了?」
南錦屏:「……」
掏了掏耳朵,這聲音好耳熟?
南錦屏轉頭,就見周光韶又變成了鮮嫩的脆柿,雖然少了一條胳膊,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男主氣質,反而因為身體上的傷殘而多了絲惹人心動的憂鬱。
看著他身後不遠處跟著的月奴小姐姐,南錦屏眉梢一跳,喜意遮掩不住。
蒲鮮眯著眼,視線在二人的身上打轉,冷冷開口:「姑娘,這位是?」
南錦屏看了他一眼,「恩公,咱們回去再說。」
她招手,月奴上前:「妹妹可算是回來了,姐姐好生想你。」
南錦屏一頭扎進她的懷裡,「我也想姐姐,這幾日日夜趕路,就是為了早些見到姐姐。」
而後不規矩的小手伸入美人的袖子中,把玩著細如白瓷的手臂。
月奴任她放肆,待袖子一輕,這才沒好氣道:「好了,風塵僕僕的回來,先回去洗漱。」
又看了眼蒲鮮:「這位是?」
南錦屏抿嘴一笑,羞答答的:「這位是蒲大哥,也是在邊關城救了我的恩公,姐姐,咱們趕緊回去,要好生招待恩公,畢竟——」
「畢竟我要向姑娘提親,總該知道姑娘家的落腳之處。」
等到了山上的小屋,蒲鮮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惡僕呢?
一路跟著回來的周光韶臉色陰沉,見蒲鮮在屋前屋後的轉悠打量,嫌惡道:「看什麼看!」
蒲鮮覺得有些不對勁:「聽說南姑娘家有惡僕,難道你?」
周光韶:「……」
周光韶瞬間炸毛:「你是不是瞎!公子我哪裡看著像是僕人了!」
蒲鮮雙眼上下一掃,那表情很明了,哪裡看著都像。
就在這時,南錦屏洗漱之後,手裡捧著一杯熱茶出來:「恩公。」
見美人如此細緻,蒲鮮也顧不得別的,忙接了她手中的茶:「多謝姑娘。」
周光韶在一旁看著,旋即冷哼一聲:「呵!」
南錦屏眼風一掃,他立刻閉了嘴,又臉上揚起笑:「多喝點,這可是錦屏特地泡得茶,旁人想喝都喝不到。」
蒲鮮不疑有他,待茶水不燙之後,一飲而盡。
「喝完了嗎?」月奴從屋中走了出來,「妹妹,你下的是七日還是七步?」
「當然是七步啦!」南錦屏急速的後退:「江湖上臭名昭著的綠衣樓樓主都叫他殺了,我給他弄個七日,萬一他不相信,順手就把我砍了可如何是好?」
「……」蒲鮮中原話還是很不錯的,聽著這什麼七日還是七步的,臉瞬間就綠了:「你們在說什麼?」
「在說你喝下添了料的茶啊!」周光韶本想做雙手抱臂的動作,待發現自己只剩一條胳膊,又恨恨道:「茶水中融了斷腸丸,你但凡走七步以上,當會立即口吐鮮血,倒地而亡!」
頓了頓,又補充道:「我也吃了。」
蒲鮮:「……」
蒲鮮:「????」
你真的沒在驢老子嗎?
我不信。
周光韶才無所謂他信不信,轉身看著南錦屏:「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蒲鮮沒敢輕舉妄動,突然就想起鄭元安那個狗東西莫名奇妙在地上爬,而後疾走幾步口吐鮮血之事了,便也將視線放在了南錦屏的身上:「你說你仰慕我,還同意我提親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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