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藥也不知是用何物所制,接觸到傷口的瞬間,便止住了血,甚至轉眼便結了痂。
花雅又扯了一塊二指寬的紗布他纏了兩圈,這點傷口,對於搖風而言其實算不得什麼,但是花雅不論是下手亦或包紮的時候,都極為注意,等做完這一切,他方回道:「此燈長燃三月,你的元靈便能痊癒了。」
搖風聞言,清潤的一雙眼,頓時透亮了幾分,隨後一個歡喜的笑意,在他臉上徐徐綻開。
花雅摸了摸他的臉,道:「就這麼高興,如若本座是糊弄於你呢」
「搖風相信尊上。」花雅眼睛彎彎的說。頓了頓,又道, 「即便是騙我的,搖風也高興。」
這樣無條件的信任與依賴,就像一股熱流擊在了花雅的心房,他看著那張眉眼舒朗,笑意盎然的臉,竟陡然生出了幾分痴迷。
搖風察覺到他的異樣,頓時一怔,收了笑意問道:「尊上,您怎麼了」
花雅伸手攬他入懷,溫柔的親吻落在他髮絲斑駁的頭頂:「傻子。」
搖風想到自己會好,心裡便是一陣抑制不住的雀躍,甚至就連花雅說喜歡他時,都沒有過的那中雀躍。
他想:若是自己好了,是不是就可以……永永遠遠的陪著這個男人走下去了
腦海里這麼想著,卻被身後的人轉過腦袋,吻上了唇瓣。
搖風短暫的怔了一下,卻沒有如往常一般推脫之類,反是縱容自己響應了對方。
花雅被他那從未有過的主動,弄的下。身一熱,眸色頓時就深幾分。
夜很漫長,搖風不記得自己被翻來覆去多久,一次又一次被灼。熱的甘露灌溉的身體,變得時輕時重。
很酸很累,可是那種生命流逝的虛弱感覺卻消失了。
混亂中,搖風抬眼,迷離的看著在自己身。上馳騁的人。
見他雖然褪了下衣,可上半身尚是完好的,髮髻亦是分毫不亂,仿佛只要一收起眼底的情。欲與面上隱。忍,提了褲子便能出門。
這般模樣,禁。欲而性。感,於不經意間展露出一種至極的誘惑,讓搖風徹底亂了節奏,一瞬達到了頂峰,可是等稍微冷靜下來時,心裡卻又生出一股莫名的羞。恥感。
——仿佛在這場感情里,狼狽的就只有自己一個,而對方,卻得心應手,收放自如,隨時隨地都能抽身。
並非不信任,只是不安。
那種不安的感覺,讓搖風下意識想要將對方抓的更緊。於是他用力的擁抱住對方,想要扯下對方身上的衣衫。
他的手,抓住了花雅的領口,正欲往下拉扯,不想卻被對方制住了動作。
也不知是不是搖風的錯覺,他總覺得,在自己去褪花雅衣衫的時候,對方的情緒里似乎帶著幾分抗拒,可是不等他多想,緊接著,他便被一陣更為洶湧的浪潮淹沒了神志,乃至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
三個月,說長不短,說短卻也漫長。
這期間,搖風受損的元靈,確實在一點一點的修復,只是真身,卻始終不好不壞的。
換句話說,那具身體,幾乎全是靠著花雅的精血在維持著運轉,就像是一朵處在乾涸天環境之中嬌花,必須每日不歇的灌溉,一旦停下,那花便會枯萎,直至湮滅在這世間。
花雅每天白日裡在偏殿也不知鼓搗些什麼,只是每到時辰,都會端一盞那種很苦的,帶點淡淡血腥氣的藥為搖風服下,一日三餐,次次不落。
他會看著搖風用完藥,再回到偏殿閉門做事,一直到睡前方回來,摟著搖風做上幾回。
一日一行的房事,恍若例行公事一般。若非因為對方每一次都格外的熱。情。高。漲,搖風甚至都要以為他不過是為了替自己續命方才如此的。
搖風起初雖然也有些想法,可並未往深了去想,可時間一長,卻發現花雅面色比之前虛弱了些。
故而是夜,當花雅再一次將自己按在床上輾轉廝磨時,搖風推著他的胸。膛止住了對方。
「怎麼了」花雅一手撐著床榻,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漂亮的銀眸中,燒著一團火紅而隱。忍的情。欲。
搖風面上閃過幾分赧。然,還有幾分窘迫,半晌方委婉道:「尊上應當……應當節制些,如此終歸於身有損。」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