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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他也是打聽陳氏才查出來的,當年嚴家擴張族田,正好囊括了陳家的數十畝好田,陳家不可能賣了田地,隨後便被嚴家強買。

之後陳家老一輩被氣死,陳潤言淪為後吃百家飯長大,又因天賦聰穎叫夫子免了學雜費入學,這才一步步考上舉人。

想到這裡,嚴沐擦了一把汗,這便宜老丈人得虧死得早,要不然他求娶陳氏怕是沒可能。

與此同時,關好在家大掃除時,也從原主父親的柜子里發現了陳年舊信,裡頭是陳潤言充滿恨意的話語,說但凡有一絲可能,他也要讓他們嘗嘗家破人亡的滋味。

關好手裡拿著信,又想著原主的心愿,喃喃道:「你放心。」

再說回嚴家,嚴守文沒想到裡面還有這一出,遲疑道:「便是他考上了舉人,如今人也死了,沒多大妨礙吧?」

嚴沐聽出他語氣中的遲疑,面上一喜,道:「我的想法是娶了那陳氏,只有成為自家人,她才會一心為咱家著想!」

嚴守文毫不猶豫的反對,匪夷所思道:「區區一個孤女,如何配得上嚴家宗婦的身份?」

聽了這話,嚴沐搖開摺扇裝逼,搖頭道:「爹你這就不明白了,我現在雖然不妥,可咱們這樣的人家,什麼好藥找不著?且我如今症狀不嚴重,等成了婚,我治我的,她就看命。若陳氏福薄沒了,我嚴家沒了這要命的把柄,再娶新人也是無妨。」

嚴守文思索了一番,說:「你說得雖有理,可你如何能保證陳氏就願意?再有,那陳氏不過一孤女,給個妾的名分也就罷了,為何要明媒正娶?」

嚴沐不假思索道:「那是舉人之女!死了的舉人也是舉人,若她牛心左性的鬧上一場,咱家怕是麻煩更大。」

「她敢!」

嚴守文話中已然鬆動,只是不甘心長子媳婦這般出身罷了。

可如今長子名聲已壞,只能捏著鼻子道:「若你能把這事辦好,我便放過你這一回,嚴家反正不缺她一碗飯吃,只你娘那邊怕是不會輕易鬆口。」

「爹,娘是婦道人家想不了那麼多,要不是我有這麼個毛病,又何必為了不得罪莊家自污?您也得幫著勸勸娘才是,我如今這般模樣,若是禍害了高門姑娘,怕是人家要跟我拼命的。」

嚴沐想起親娘的脾氣也很頭疼,生怕她婚後找陳氏的麻煩耽誤自己成仙,又道:「您這邊既然同意,那提親的事就得加快了。只您得跟娘說清楚,人娶回來了就好好待她,莫要拿後宅手段找她麻煩,反正也活不了多久,可千萬別把人娶回來又往死里糟踐,別到時候新仇舊恨加起來,惹得她主動狀告夫家,那咱家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千萬別跟以前似的,他但凡對院子裡哪個漂亮丫鬟多寵幾日,他娘就總能找機會把人毀容、拔舌、打爛扔亂葬崗的。

甚至每次他生病,總有幾個貼身伺候的被他娘逼著跪到死,以祈禱神佛讓他康復。

聞言,嚴守文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怕不是在糊弄你老子,別是你跟那陳氏私許終身,故意弄這一出來糊弄爹娘的吧?」

「怎麼可能!」

嚴沐瞬間嚇出了一身冷汗,好容易繃住了臉上的表情,這才鎮定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二弟更討您老的歡喜,我若不是逼於無奈為家業犧牲,又怎會娶個小門小戶的妻子?」

這倒也是。

嚴守文相信即便自家兒子染了花柳,也多得是人家願意把閨女送進來伺候,他兒子必不會這般委屈自己。

便嘆口氣:「是嚴家對不住你,若不是為了渡過難關,我兒也不必犧牲自己。」

又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嚴家的家業是你的,你二弟他……不會和你爭奪家業的。」

見事成,嚴沐這才鬆口氣:「我也是嚴家子,為家族出力是應該的。」

爹同意了,娘那邊肯定沒問題!

自覺立了大功的嚴沐回去洗漱一番,將小廝端來治病的藥倒在窗下,而後挑了一身翠綠的衣裳,又打算塗脂抹粉的去找佳人獻殷勤。

關好此時正在家裡扣劇情呢,越想越覺得原主兩輩子苦逼,畢竟一周目嫁給李家之後,這小院子就成了李家的,信便是被找到了,李家為了不惹麻煩也不會告訴她。

二周目就更簡單了,她即便是嚴家的大奶奶,可婚後丈夫就暴露真面目,估計想出門都沒機會,真相也就此被掩埋。

原主的意思是嫁進去織帽子,只要對嚴沐身心造成打擊就行了,沒有說強迫她睡垃圾的意思,關好自然也不會委屈自己。

正思索著自己嫁進嚴家怎麼綠大爺搞家業,外頭又響起了敲門聲。

「真真,你可在家?」

關好眉頭一挑,抬步出去開了門,「你怎麼來了?」

嚴沐沒注意她話里的嫌棄,迫不及待的擠了進來,伸手就要抱:「真真,爹已經同意我們的事了,你不知道,我為你犧牲的簡直太多了!」

關好臉上的笑意一收,躲過去後,熟練的KTV他:「你既然心裡有我,那不管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得到我的人和心是出自你自己的立場,怎麼叫你為我犧牲了?」

「難道你都是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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