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節奏,怎麼說呢,四川人是怎麼砸糍粑的,她就是怎麼掄榔頭的。
或許四川大叔們還比不上她,畢竟她兩手輪換著來,勁兒勁兒的。
捕捉到她心裡的想法,系統趕緊給做了備忘錄:【黑河鎮這邊還沒有糍粑賣,回頭離婚了,你可以靠打糍粑發家致富!】
關好:【……】
***
雞鳴聲響起之後,關好看著黃玉田稀巴爛的褲子,對系統說:【我力道掌控的還可以吧?精準控制,保准回頭砸糍粑的時候不會把石臼也給捶散了。】
系統:【……】
看著依舊神智清醒,被砸了一晚上的黃玉田,系統默默的點了一根蠟。
許是因為藥效過了,許是因為關好舉起的榔頭上還流著血跡刺激過重,黃玉田在她停手之後,已經連淚都流不出來了,就這麼瞪著她幾息,而後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關好啐了一口:「沒出息的東西,這都挺不住,還生什麼兒子!」
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小丫,她順手帶上了門。
腳下一轉,關好去了後院茅房處,將院子外的柳樹折枝在茅坑裡面刷了刷,然後面不改色的帶著柳樹枝推開了婆婆的房門。
黃母這一夜鬧心著呢,生怕兒子跟兒媳婦因為和諧的緣故關係好了,最後這個變得厲害的兒媳再來挑撥他們母子關係,所以她一夜沒有睡好,等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的閉了眼。
這會子雞叫後正是睡得正香的時候,即便關好開門的動靜有些大,黃母依舊沉沉的躺在床上。
結果這睡得正香呢,黃母突然腳下一空,從睡夢中驚醒,心口更是跳得劇烈,還沒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下巴就是一陣驟痛,嘴下意識的張開。
緊接著,一股濃郁的芬芳就從口腔傳進了大腦:「嗷嗚!!」
黃母依從本能在劇烈的掙扎,當雙目清明看到大兒媳正一臉兇惡的提著自己的時候,她口齒不清的怒罵:「劉四娘,你……」
關好見她醒了,笑眯眯的將人從床上提了起來,按在條凳上:「娘可算是醒了,兒媳這不是來伺候您刷牙洗臉了嗎?」
黃母:「????」
「要不說一日之計在於晨呢,這大早上帶著露水的糞坑涮樹枝可真好使,剛入嘴你就醒了。」
黃母:「!!!!」
糞坑?!
黃母瞬間就乾嘔起來,四肢亂動的樣子,顯示了主人公很不平靜的內心。
關好直接無視了她的掙扎,感覺樹枝沒什麼用了,直接將人提了起來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刷牙結束就得洗臉,娘你別著急,我這就伺候你去洗臉!」
說話間,她視線對上了出門準備上茅房的趙菊香。
後者見她一大早就收拾婆婆,提著褲腰帶的手瞬間就鬆了,演技極其精湛,非常自然的軟倒在地,幾乎是後腦勺剛跟大地親密接觸,她的口中就發出了沉重的呼嚕聲。
關好:「……」
黃母看著老二媳婦被嚇暈,再加上頭髮被揪著,頭皮更是一陣撕裂似的痛,嚇得她鬼哭狼嚎:「四娘啊,你這些年也辛苦了,娘不要你伺候了!」
「老二!老二!玉華!快起來伺候你娘啊!」黃母對著二房的門大聲呼叫,可門內沒有絲毫的動靜。
見此,黃母的眼淚跟決堤了似的,瞬間就沖亮了臉上的溝溝壑壑。
關好任由她哭,將人提到茅房處之後,直接用糞叉摁著她的脖子懟了下去,「娘別著急,洗完臉我繼續伺候你!」
「嗚嗚!救命……」
「真是不會享福的賤命,媳婦辛辛苦苦伺候你還不知好歹!」關好撇嘴,接著抬起大腳,直接將她整個人都踹了下去。
「啊啊啊啊!!救命啊!」
「再叫一句,我往你嘴裡灌!」關好不耐煩的威脅。
黃母:「……」
悲傷的口水從眼角流下。
*
黃母遭受了長達半個小時的折磨,等上來的時候,人就差口氣該歸西了。
未免自己手染「無辜」鮮血,關好給她餵了兩口藥渣,什麼時候死都行,就是不能死在她的手上。
見她還能喘氣,關好這次繩子都沒用,直接將她扔進了廢棄的井裡,用樹杈子摁著來回的洗刷,然後將人吊在槐樹上晾乾,又蓋上了井蓋,免得污染了環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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