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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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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宋温惜连忙应道,在晏望宸的目光扫过来之前垂首逃走。

她躲到一个巨大的屋子后面,避开了人群,屋子后面有个小湖,她走得累了,在湖边的树下坐了下来,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

晏望宸竟也来了……

也是,这种场合,大多都会给皇子递帖子,只是未必都会来而已。

而他……既然愿意带闫文静来这种场合,应该是离大婚不远了,否则怎会如此招摇过市。

她瞬间觉得自己像一只逃窜的老鼠,面目可憎。而晏望宸和闫文静则像一对高傲的孔雀,华丽高贵。

宋温惜心底一阵钝痛,想到自己心里的人以后就要同他人度过余生,她的泪就止不住地落下。

冷风拂过,将她的发丝吹起,粘在湿漉漉的脸颊两旁,很是狼狈。

忽然,一阵咳嗽声传来,紧接着,一个清朗的男声道:“今日我府中大喜,姑娘坐在这角落哭,恐怕不合时宜。”

宋温惜猛地抬起头望过去,只见一个身穿云水蓝素色长袍的男子,眉目清秀,身长清瘦。他远远地站着,同她保持着一些距离。

宋温惜连忙抹了一把脸,眼眶还红着,就慌忙起身,低声道:“惊扰了公子,还请公子赎罪,我这就离开。”

她唯恐眼前的男子多问一句,匆匆便要离去。

蓝衣男子却拉住了她的胳膊:“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是哪家府上的?为何独自在这里?”

宋温惜垂着头,眼神有些慌乱。她不敢乱说,因为不知道眼前这男子是谁,若是不小心惹恼了对方,只怕会惹祸上身。

“请问公子是……”她询问道。

那男子哑然失笑,以为她在装作不认识自己:“你来我府上作客,竟不知我是谁?”

宋温惜一脸茫然。她与这些名门望族从不相识,自然是不会知道国渊侯府中有什么人。

男子见她并不是假装,顿时有些惊愕:“你当真不是我是谁?我是国渊候的嫡长子,陈卿安。你可曾听过?”

宋温惜摇了摇头:“未曾。”

“你……”陈卿安话未说完,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宋温惜照顾老太太久了,习惯性地抬手轻轻抚了抚陈卿安的背,帮他顺气。

她摸到他身上的衣服很薄,又习惯性地开口:“公子这衣服太薄了,这天气虽然转暖,可春捂秋冻,不可贪凉。”

陈卿安咳嗽着,蹙眉扫了一眼宋温惜,只见她清澈的眼中并无嫌弃,眉宇间只有浓浓的担忧。

他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待他终于停了咳嗽,宋温惜方觉自己的言行都极为逾矩,连忙放下手道歉:“抱歉,我……我冒犯公子了。我……我有事,先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陈卿安又拉住她的衣袖,他眸色微沉,询问道。

“我叫……”

“宋温惜!”一道带着浓浓怒意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宋温惜浑身一颤,扭头看向声音的方向,只见晏望宸站在拐角处,怒目而视,视线不悦地落在陈卿安拉着她的手上。

假山之后

晏望宸大步走过来,一把拉过宋温惜的手,对着陈卿安说了句:“抱歉,陈世子,我有事要问此人。”

说罢,便拉着宋温惜大步离开,留下陈卿安一人,呆愣在原地。

宋温惜如临大敌,浑身都变得紧绷。他就这样将她拉走,不知那陈世子会作何感想?又会如何看她?

她想要挣脱晏望宸抓着她的手,可盛怒之下的晏望宸,手抓得很紧,抓得她发痛,也不放开。

晏望宸挑了条僻静无人的小道,避开了众人,直到到了一个布满高矮错落的假山庭院之中,他才停了下来,将宋温惜堵在假山后一个凹陷隐蔽的角落。

宋温惜的后背紧紧贴着坑坑洼洼的假山,凉意透过衣物传进她的身体,让她的手脚也逐渐变得冰凉。

晏望宸一手撑着她身后的假山,一手掐住她的下颚,愤怒地低声问:“你为何不告而别?!”

宋温惜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景下与他相逢,一时间慌张无比,只想着逃离,便沉默无言地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晏望宸被她这抗拒的动作彻底激怒,没了耐性,直接扣住她的脑袋,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急不可耐地探进她的口中,浓烈的气息传进她的鼻腔,那熟悉的檀木香气,又环绕在她四周。

她如此贪恋和怀念,可她不敢表现出半分。

于是她狠狠咬了他的唇瓣一口,晏望宸吃痛地放开了她。

他眼中带着痛色,眉头紧皱看着她:“你消失这么久,一句话都不肯说?”

宋温惜撇过头:“没什么好说的。”

晏望宸冷笑:“是吗?你没什么好说的……我却有许多想问的!”

他又逼近她,冷声问:“你姓宋,对不对?你当初告诉我你姓温,都是在骗我!”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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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庶女宋温惜,是吧?礼部侍郎之女……我就说为何我对你如此熟悉……早些年我去过宋家,见过你,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都改变不了什么!”宋温惜又推他,可他纹丝不动。

“你为何不同我说实话!”晏望宸抓着她的手臂。

他愤怒中带了一丝委屈:“我让你等我,你又为何不等?!你可知我找你找得有多难?!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你可知我这些日子——”

“那不关我事。”宋温惜冷冷地打断他,“三殿下要成婚了,此举实在不合规矩……”

晏望宸恼怒,将她压在石壁上,又猛地吻住她的朱唇,让她的话都封在口中。

她还去推他,他便一手抓住她两只手,抬起来摁在石壁上,然后另一只手往下探去,摸到她的衣带,他轻轻一扯。

“晏望宸!你干什么?!”宋温惜一惊,用力挣扎。可力气过于悬殊,她只能任他摆布。

“干什么?惩罚你。”晏望宸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将她的外袍扯了下来,酥肩半露,他的唇贴了上去。

宋温惜身体一颤,酥麻的感觉流遍全身。

这个狂徒,他该不会……该不会要在这种地方……

“这是国渊候府!”她试图提醒他不要在此地放肆。

“那又如何?”他根本不在乎,一路向下舔舐。

“禽兽!放开我!”宋温惜眼眶微红。他为何总是让她如此狼狈?

晏望宸将她的手放下,又直接抱起了她,将她抵在假山壁上。

她感受到了他的欲望,瞬间慌乱地开始挣扎:“不要……不要在这里……”

晏望宸却恍若未闻,单手便脱掉了碍事的衣物,腰部一挺,直接探入。

“痛……”宋温惜蹙眉,忍不住落下一滴泪。

她还没有准备好,便被他这样粗暴对待,一时间疼痛和委屈都让她难以承受。

晏望宸吻掉了她脸颊旁的泪滴,声音低沉:“不痛怎么叫惩罚?”

话虽如此,可他却没有再动,只是温柔地吻着她冰凉的唇。

宋温惜有些认命,她始终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让她觉得自己不争气的是,无论她怎么装作决绝狠心,她都不得不承认,她的心还是会因为晏望宸而剧烈地跳动,身体也诚实地极度渴望他。

她不停落泪,连吻都变成咸的。

晏望宸抬起头,看着她痛苦的表情,眼神有些黯淡,问:“你就如此讨厌我吗?”

她咬着唇撇过头不看他,也不说话。

晏望宸眸色一暗:“既然你已经这么讨厌我,那我不介意让你更讨厌我一点。”

说罢他腰部微动,宋温惜忍不住轻轻惊呼一声,下一瞬,她便连忙慌张地捂住了嘴。

晏望宸轻笑:“捂好了,莫要让旁人听见。”

然后他便不顾她是否能承受,开始肆意发泄自己心中积攒已久的渴望。宋温惜眉头紧皱,无助地浮在云端。

她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一手用力捂住嘴,破碎的喘息和喊叫都埋在喉咙里。

两人正到忘情之处,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女子的谈笑声。

宋温惜紧张地拍了拍晏望宸,让他停下。

晏望宸却低呼一声:“你那里不要那么用力……”不待晏望宸说完,宋温惜便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晏望宸无奈地将她放下,让她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扶着山壁,然后他再次迫不及待地深入。

宋温惜忍不住轻哼一声,咬住唇求饶般回头看了一眼晏望宸。可这一眼,媚眼如丝,眼含秋水,让晏望宸更加兴致高涨。

他没有乱动,一手捂住她的嘴,抬手探进宋温惜的肚兜,温热的手划过她微凉的身体,试图让她放松,也试图让她快活。

那两道声音愈来愈近,对话也愈发清晰。

“哎呀,你也是,三殿下不愿来就算了,你又何必勉强他。瞧,现在人没影了,你还不是落了单。”一个甜美的嗓音娇笑着说。

“那怎么行?他再怎么尊贵也是我的夫君,自然是要听我安排。”另一个声音响起,让宋温惜一惊。这声音分明是闫文静!

一时间,羞愧感和耻辱感油然而生。宋温惜抬手抓住晏望宸到处游走的手,想将那不规矩的大手赶出衣下。

可他岂会那么轻易就被赶走?晏望宸就这样抱着她,轻声在她耳边喘息轻咬她的耳垂。两人对峙着,僵持着。

偷情

“他愿意来露脸,已是对你仁至义尽了。你为何非要来我府中,他岂会不知?”甜美的声音劝解道。

闫文静沉默片刻,声音有些低落:“陈卿安他,看到我同晏望宸一起出席,竟没有丝毫不悦。他当真是不在乎我。”

“你同卿安自小一起长大,他对你自然是有情谊在的。只是……如今你已要另嫁他人,纵使卿安有意,也不可流露。”甜美的声音劝解道。

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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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她又说:“虽然你同晏望宸并无感情,可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你若事事惹他恼怒,往后的日子,你自己也不会好过。”

“姑姑,你今日,是来劝我放手的吗?”闫文静的声音带了丝哭腔,“父亲劝我,母亲劝我,所有人都劝我。我来这里,只是想问问卿安哥哥,他是不是真的对我无意。可他偏偏这般躲着我,避着我……比说狠话还让我难受!”

“我怎会不知你的心思,只是卿安并非直爽之人,他心思重,不似你,有什么说什么。”甜美的声音此刻也带了一丝忧愁,“今日你来,就当是来做了断。一会儿我给你拿些春光碎,那是我亲自酿的酒。等你喝了,就把这些糟心事都忘记,可好?”

“还是姑姑对我好……”闫文静的声音逐渐变远。

“傻孩子,我看着你长大的呀,你就跟我妹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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