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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是房門緊閉的劍齋,大概是周圍設了結界的緣故,沒有一絲聲音從中傳出來,安靜得像是與後方的山壁融成了一體。

沈宴淮鮮少與峰主談論修煉心得——無論哪個峰主,猛地見他有這心思,她也是很支持的。

就是不知道會問些什麼……

結合這段時日的經歷,玄露想不到對方有什麼問題可問,更想不出一個御靈弟子,有多少問題可問問劍峰主的。

或許是他對自己精益求精吧。她想。

問劍峰追求究極的劍道,而御靈峰則主要拿武器當工具,沈宴淮這人,喜歡將事情做到最好,自然不願止步於把劍當工具。

但玄露最在意的,還是沈宴淮能不能在被趕下山之前變得更強大一些。

《入魔》一書,講述了沈宴淮從修仙界到魔界的一路坎坷,然而說是一路,故事真正開始卻是從下山之後,筆墨更是著重落在了魔界時期。

在清蘊宗的短短兩年,除了少年最開始上山的盛況、展露天資的驚艷被細細描寫,其他的要麼粗略點過,要麼被一句「期間並不順遂,是磨難亦是磨礪」一筆帶過了。

被冷眼相待、踽踽獨行的日日月月,落在書上也不過是短短几句話而已;再輾轉進入魔界,更是被定義為「整個過程可謂苦難與機緣並存」。

更多細節……最多也只能在某些回憶、某些對話中體現。

因此在清蘊宗的兩年,玄露是實打實地摸索、度過,再聯繫《入魔》給出的關於這部分少得可憐的信息,採取決策罷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清蘊宗時期沒有足夠詳細的劇情,但自由度大也有好處。

就像現在,沈宴淮想怎麼修煉怎麼修煉,平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就算換了座峰……講真,這個真的沒出問題嗎?

「撲稜稜……」

正在玄露回憶之時,幾隻仙鶴落了過來,高台上頓時多了幾團黑白。

玄露愣了一下,後知後覺這是問劍峰。

鶴在靈獸種類眾多的御靈峰很罕見,但在問劍峰,標配就是一人一劍一鶴。放眼望去,四周群山上,薄霧裡,乃至下方的廣場角落,各處都能見到黑白交織的身影。

也算是熟悉的場面了,她心下一笑。

幾隻鶴對玄露探頭探腦好奇打量,玄露回憶起當初在問劍峰的光景,有些出神。

等回過神時,那幾隻鶴已經整理起了羽毛,沒一會兒,高台又落了幾隻鶴,一排的優雅仙范兒。

這……清淨地直接沒了啊。

玄露回頭看了一眼劍齋,想著不知道沈宴淮什麼時候出來,轉頭也加入了整理羽毛的隊伍。

不知過了多久。

身後推門聲驟然響起,玄露連忙回頭,看見沈宴淮從屋內走了出來。

少年低著頭,不知在思索什麼,眉眼間帶著幾分沉鬱。

但當他抬起頭,那抹沉鬱便像是錯覺一樣消失了,變成了平日慣常的笑意。

「小鶴,等很久了吧。」

嘩啦一片,高台的仙鶴全被驚飛,紛紛揚揚的白色漫天飛過,高台只剩下玄露孤零零一隻。

關係真是淡了啊,以前打雷都不會飛走的。玄露看了一眼棄她而去的問劍仙鶴們,不緊不慢地走到沈宴淮面前。

走嗎?她伸了伸翅膀,作出讓他坐上來的示意。

沈宴淮眼底映著面前的白鶴,腦海卻浮現出方才與宋峰主對話的情形。

「保全靈獸?」宋銳看向他的眼神帶著疑惑,「御靈有御靈的功法,你不去問你師父,怎麼反而來問我?」

沈宴淮笑了笑,「我曾找遍書閣,也問過師父,關於鶴的功法原本就稀少,能找到現存的御鶴兩篇已經不易,更不用說其他的了。」

宋銳頷首,「的確。」

沈宴淮又道:「因此,弟子想到自己用劍,便想起問劍峰說不定有什麼辦法。」

憑藉一己之力保護一隻鶴,一個人,其實對他來說並不困難。

但他會的,都是魔修的手段。

不說種蠱、控制神魂,無論哪一個他都不想給小鶴用;就算是魔修保護自己的招式,一旦用出來便會暴露。

——從選擇隱瞞開始,他便想等一個最佳時機再說出來。他不願看見小鶴失望的神情,更不想讓她遠離自己。

聽完沈宴淮的話,宋銳思索了片刻,道:「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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