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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忙鳴叫幾聲,試圖把他叫醒,心道你再撐一會兒,等找到避雨的地方再休息啊。

可沈宴淮腦袋低低垂著,提不起一絲力氣。

雨下得更大了,珠簾變作雨幕,幾乎不間斷的雨水傾盆而下,像是瀑布流下來了。

玄露想將沈宴淮托到自己背上,可沒有力道支撐的少年無論如何也不能保持平穩,每每上來就會滑落,幾番下來,倒弄得衣服被泥巴沾髒,身上也濕了個徹底。

見狀,玄露慌忙又把人放下,拽到枯樹下的大青石上。

她自雨幕中望著少年,看雨水很快沾濕他的面頰,連帶著病態的潮紅也愈發明顯了。

再不到溫暖乾燥的地方,她真怕人會燒傻。

包袱被她丟在一旁,裡面除了幾塊乾糧和幾株野草藥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而這兩樣因為泡了水也變得沒什麼用了。他們下山時除了劍沒拿任何東西,就連一個能保存物什的芥子也是沒有的,走了這麼遠,全是靠著吃天喝地,以及沈宴淮金丹期可以少吃點的實力。

玄露看了少年一會兒,最終上前張開寬闊的羽翼,依偎在他的身邊。

她的羽毛防水,翅膀溫暖,再加上靈力烘乾,如此一來應該能好一些。

雨下得好大,參天巨木即使再大也不能遮風避雨,玄露靜靜地在雨中呆了不知多久,久到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冷了。

雨水無休無盡,而靈力卻有乾涸的時候,玄露用靈力烘乾的衣料又會馬上被雨打濕,一番折騰下來,她已然倦怠得不行。

那嚴密的羽毛也被衝擊得散開,透涼的水進到絨羽里,一陣又一陣地發寒。

玄露嘆息一聲,將腦袋輕輕擱到t少年胸口,怔怔望著天邊祈禱,雨快些停吧,人也快些醒來吧。

只可惜,一直到雨過天晴,她將人帶到數里之外的破廟裡,人也沒有醒。

玄露來不及收拾自己,接著忙起來了。她需要火,需要乾淨的水,需要食物,最好還有一點藥物。

等這一切備齊,外面又下起暴雨,只不過這次他們有了避雨的地方。

破廟很破,屋頂都是漏的,但總歸比外面好很多,玄露把人往乾燥的地方拖了拖,繼續為沈宴淮暖熱身體……

她想,她本可以一走了之,等劇情來臨之際再救少年於水火。可為何偏要跟在他身邊?大概是他悽慘得讓她都看不過眼,才生了惻隱之心。

這次的暴雨一連下了三天,下到外面的土壤被堆積的洪水衝散,平地被淹。

沈宴淮也昏昏沉沉斷斷續續地睡了三天,睡得玄露生怕他再也醒不過來。

透過破損的窗欞,能看見天色昏黃,暴雨沖塌泥土,讓這間容身的破廟也損失了幾塊磚瓦,一面圍牆。

玄露打著瞌睡,突然聽見耳邊傳來一聲巨響:「轟隆——!」

雷聲滾滾,將她從睡夢中徹底驚醒了。

……

從夢裡醒來時,玄露還覺得眼前的景色不太真切。

檐下雨珠密集成線,不知不覺間雨已經下得很大了,一層難耐的涼意覆蓋全身,也怪不得在夢裡也會覺得冷。

她怎麼一不小心睡著了?

玄露晃晃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後知後覺居然夢到了上一世的事。

可不知是不是還恍惚著,她眼前似乎有朵白影一直不消,甚至還越來越近。

「小鶴。」

直到熟悉的聲音響起,玄露才看清原來是沈宴淮打著傘從遠處走來,那抹白影其實是一把淡黃的紙傘,上面還畫著一株青竹。

少年鑽進檐下,跟她並排站立,收了傘,輕抖上面的雨滴。

那修長的指尖不知是不是被凍得,顯得格外的白。

你怎麼回來了?玄露用目光疑問。沈宴淮被指名去學御物和浮飛之術,按理要從早晨學到下午。

現在,甚至還沒到午時。

「雨下得太大,我便提前回來了。」少年像是知道她的疑惑,解釋說道。

可下雨跟你學術法有什麼關係?玄露不解地望回去。林峰主有自己的居所,學這類術法也不必要非在院子裡。

沈宴淮這次卻沒有回答她,而是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我其實不想學這些術法。」

玄露無語地看著他,是了,這些日子幾乎日日都要說上一次,他不想學御劍,不想學浮飛,只想乘鶴。

「比起那些,我更喜歡和小鶴一起。」仿佛證明他說得是真心話,少年還湊過來一些,擁了擁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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