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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露用了些力氣把沈宴淮的手臂往自己這邊拉,還故意用手指戳了一下傷口附近,這次是狠狠地,「不疼?」

沈宴淮倒吸了一口涼氣,聲音無奈中帶著求饒,「疼,當然疼了。」

玄露瞥了他一眼,手指丈量了下那猙獰的傷口,忽然表情一緊。

竟還帶著魔氣……

而沈宴淮像是毫無察覺,道:「沒事,等回去包紮一下就好了。」

玄露眉頭微蹙,神色肅穆,內心遲疑許久,終是把手心貼到了那傷口上。

沈宴淮猛然抬眼,目光中滿是錯愕。

……

「還不束手就擒!」

湖面上,魔修奔逃得如履平地,身後是緊追不捨的琉光宗眾人。

他回頭看了一眼,腳下一停,就這麼懸浮在了湖面。

劍修們見狀也趕忙停下,都停在數尺之外,警惕緊張地提防著他。

「竟然用了這麼久才追過來,看來你們也不堪大用……」魔修發出詭異的低笑,烏黑的面罩中陡然露出一隻滿是血絲的眼睛。

離得最近的劍修先是被他所說的話氣到,繼而被嚇了一跳,又連忙劍指對方,「你作亂民間,究竟是何居心?」

魔修毫不在意地笑了一聲,「殺了便殺了,能有什麼居心?」他語氣輕蔑,「我還嫌那些人殺得太容易,一點意思都沒有。」

「你!」

魔修微微抬頭,語氣張狂得仿佛發現了有趣的玩具,「可你們就有意思多了,不枉我費了一堆力氣引你們出來——」

「快散開!」

一人機警地喊道,其他幾人連忙後退,避開了魔修的攻擊。

魔修停了下來,毫不在意地理了理衣袖,又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道:「對了,你們難道沒有發現更有意思的東西嗎?」

一個琉光宗弟子喊道:「師兄別聽他廢話!」

魔修低低地笑,露出的那隻眼變成染血的猩紅,「剛剛那人——」

他只說了一句,身形就陡然僵硬起來,而後抬手掐住嗓子,發出刺耳的哀叫聲。

眾劍修驚訝地看著他像變了一個人一般不斷翻騰掙扎,腳下明鏡一樣的湖水也泛起了水花。這是對方控制不住魔氣的表現,一個劍修大膽地將其擊到岸上,卻發現他沒有一絲反抗,仍然倒在地上翻滾。

下一刻,令人瞠目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魔修的身體開始乾癟,血液像抽水一般流出來,不一會兒的功夫,整個人就沒了聲息,變成了枯柴一般的乾屍。

半晌,一個劍修小心地上前用劍挑開他一截衣服,回頭道:「師兄,這魔修已經沒氣了。」

被喚師兄的弟子臉色沉鬱地點點頭,「真是怪事……難不成他身上有什麼禁制?」

他剛要收回目光,卻又像發現什麼一樣大步走上前,仔細看了一眼魔修裸露在外的脖頸和被挑開袖子的手臂。

「這顏色……是毒?」

他詫異地睜大眼睛,隨後又是一頭霧水了。

「不管怎麼說,這魔修處理了就好,起碼不能讓他再傷人了。」另一個弟子道,「我們把他帶回去復命吧。」

「也好。」師兄應聲,「我們再回去看那道友一眼,他似乎傷得不輕。若是中了魔修的魔氣,還得帶他回宗里治療一番才好。」

回到船隻附近的時候,一眾修士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瑩瑩淡綠伴著純白的光芒不知從何處散發出來,比日月光輝還要燦爛耀眼,光芒籠罩在湖面上,將整片湖水都映出了綺麗的色彩。

而順著這光芒的源頭找去,就見到青絲雪衣的少女微垂著頭,專心致志地抓住身前少年的手,掌心散發出這驚艷而龐大的靈光。

他們看得分明,在靈光的籠罩下,少年手臂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連帶著上面厚重的濁氣也一併消失殆盡。

「這是……」

弟子驚愕得說不出話來,凡胎肉。體一旦沾染侵蝕性的魔氣,下場只能是被這股氣息吞噬殆盡。

而就算是他們宗內的長老,祛除這種程度的魔氣也需要七天不止,且除完後還會消耗元氣,許久恢復不過來。

他們瞠目結舌地看著船上兩人,卻見玄露放開手後將手心向上翻開,嫌棄似的看了看上面沾的血跡。

微風拂過她的長髮,將她沒事兒人一樣的表情展露得一清二楚。

沈宴淮同樣驚愕,一雙眼瞳里充滿不知所措。

玄露見他這幅表情,也很心虛地別過頭去,她這一世還從未在沈宴淮面前展示過自己會治療的術法,還想著這次或許用不上能隱瞞很久,卻沒想還是用上了……

而且還是個人人都能瞧見的大招。

可是沒辦法啊,上面有魔氣,她就不能用那個只有靈獸能看到的小術法了。

好在這裡還有別人,她也不用特地講個清楚,只道:「現在還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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