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時鳶瞪大美眸,覺得自己撞破了宗政玦心中一樁隱晦的辛秘,一時間也不覺得尷尬了。
「宗政公子,我懂了,你放心,我絕對會幫你保守秘密的,以後我要是有孩子,絕對讓他認你做親爹,等以後你死了也有人幫你摔盆舉牌。」
盛時鳶好哥們似的拍了拍宗政玦的肩膀,畢竟任何男人都不願意承認自己那方面有問題,但是沒關係,盛時鳶很貼心,立馬就想好了對策。
她在外面找個人借種回來,去父留子,只要她不說,宗政玦不說,那誰能想到宗政玦不舉。
這樣不僅保住了宗政玦的面子和身為男人的尊嚴,也滿足了盛時鳶相當娘的心愿,一舉兩得。
宗政玦在將盛時鳶重新抱住後,滿心滿眼都是自己懷中的溫香軟玉,什麼都聽不進去,仿佛把全世界都屏蔽了,只剩下他們兩個。
只見美人輕啟兩片水潤潤的櫻唇,對他吐氣如蘭地撒著嬌,笑起來像只偷腥的小嬌狐。
看得宗政玦心痒痒,恨不得張嘴對著那吹彈可破的白嫩臉頰咬上一口,解解饞。
這麼想也這麼做了,宗政玦沒有咬臉,畢竟這樣一張漂亮的臉蛋還是不要破壞了,所以他抬起盛時鳶的手腕,低頭用唇親上了他肖想已久的手指,然後輕啟唇,將修剪得乾淨的粉嫩指尖含進了去。
「你……」
猝不及防接觸到男人濕軟靈活的舌尖,盛時鳶頓時被嚇了一跳。
還沒來得及抽出自己的手指,就被一股好似脫韁野馬的污穢畫面給嚇呆在了原地。
雖然畫面中的重點部位都被白霧遮住了,但盛時鳶依然能清楚地看見,那對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的愛侶,竟然張著她和宗政玦的臉。
「你!」
「我?」
宗政玦無辜歪頭,紅唇間銀絲將斷未斷,依稀能看見他艷紅的舌頭正纏繞著盛時鳶的手指吮吸。
原本潔白如玉的手指不知何時卻被咬出點點紅色的牙印,看起來像是遭到了悽慘的蹂lin。
「不要臉!」
盛時鳶漲紅了一張小臉,對著宗政玦大罵。
雖然她看過喜嬤嬤塞給她的春宮圖,但絕對沒有圍觀真人來得刺激,更要命的是那兩個人中還有自己。
可即使這樣,宗政玦依然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
甚至得寸進尺的開始將唇舌向著自己的手掌心、手腕進攻,同時他的另外一隻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盛時鳶之前嘴上說著要圓房,可真當宗政玦對她動起手來,氣勢瞬間就泄了個一乾二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那充滿誘惑色氣卻不下流的動作。
纖纖細腰間爬上一隻不可忽視的大手,系在腰側的紅綢被單手輕輕一抽就開了,然而手的主人卻覺得還不夠,動作急切地握住……
疾風驟雨,驟雨初歇,歇了再來,來了還要。
香汗淋漓,肢體交纏,抵死纏綿,一如之前盛時鳶看見的畫面,現在終於一一變成了現實。
……
第二天一早,盛時鳶睜開酸澀的雙眼,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哪兒,就因為渾身難忍的疼痛發出了嘶啞難聽的呻.吟。
「緋月!緋月!我的嗓子!」
盛時鳶癱在床上不想動彈,宗政玦簡直就不是人,他就是個畜生,畜生啊。
一想到昨晚,自己明明都已經體力不支昏過去了,結果等她一覺睡醒,男人還在她身上工作,簡直比周扒皮還要嚇人。
「小姐,你終於醒了,快喝點溫水潤潤嗓子。」
緋月早就在門外候了半天了,要不是宗政玦出來時交代她,讓她不要進去打擾她家小姐休息,她早就進去叫人起床了。
盛時鳶艱難地起身接過茶杯喝起水來,昨晚嘩啦啦地流了不少水,一杯根本就不夠,又喝了兩三杯後,盛時鳶長舒一口氣,感覺舒服多了。
「小姐你還好嗎?要不要去請大夫來看看。」
想起緋雲的交代,擔心自家小姐的身子會受不住,緋月有些遲疑地建議道。
「不用,我覺得還好,就是身上有些酸疼,你幫我按按就好了。」
盛時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吸陽補陰的能力,被宗政玦折騰了大半夜,這脆弱的身子骨居然沒有給她罷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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