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
「不喝。」
宗政玦:「……」
他抬手再次拿起書,換了個讓盛時鳶靠得舒服的姿勢準備接著看,卻不想盛時鳶起身一把將書合上。
「你也不許看書。」
從她的語氣中,宗政玦好像能感受到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
這就是自己不好過也不想讓別人好過是吧。
宗政玦將好似沒骨頭的某人攔腰抱起放在自己腿上,他有時感覺自己不是娶了個妻子而是養了個孩子。
「這樣舒服點嗎?」
「還好叭……」
盛時鳶假裝扭捏了一下,就開開心心在男人溫熱又柔韌的懷抱中趴窩了。
之前兩人每天都早出晚歸,忙著各自的事情,就算有交流也是每晚床上那點事兒,有時候幾天說不了幾句話,要不是宗政玦每天都回家,盛時鳶感覺自己是嫁給了婆婆。
倒是這大半個月兩個人形影不離,早晚吃飯都在一起,互相都對彼此了解了不少,感情上也變得深厚了許多。
盛時鳶都敢沒大沒小的找宗政玦胡鬧了,要是放在剛認識的時候,盛時鳶絕對不敢這麼對宗政玦。
反而覺得對方滿水,自己肯定鬥不過他,一定要離他遠遠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呢?盛時鳶也不知道,反正自然而然就這樣了。
沒有感天動地的互表心意,沒有海誓山盟的承諾,沒有珍貴的首飾珠寶,只有平平淡淡的過好每一天。
盛時鳶也思考過,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宗政玦,但她的確沒有那種看見對方就害羞的感覺,最多就是偶爾被男人的帥臉給蠱惑了一下下。
越往南走天氣越暖和,要是在京城只怕已經進入深秋換上厚衣服了,但南邊卻十分溫暖,即使穿著秋裝也還能承受住。
不知道是不是小孩子身體弱,一路上車馬勞頓撐不住,沒想到剛進入隴南地界,小太子就病倒了,渾身發著燒,咳嗽個不停。
眼看著宗政玦的任期就快要到了,盛時鳶決定,讓宗政玦先帶著王氏去赴任,她留在原地照顧小太子,等他病好了再趕過去。
「那不行,我不能留你們兩個在這裡,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一個半大生病的孩子,我不放心。」
宗政玦想也沒想就否決了,說實話,任期根本沒有小太子和盛時鳶重要,即使被發現告上了京城,皇帝自會為他想辦法解決。
更何況隴南那邊情況複雜,勢力交錯盤踞,而他一個從京城來的,毫無根基的外人,壓根不會被他們放在眼裡。
連帶著他的家人也都會陷入危險之中,雖然還沒有完全進入隴南的府城,但前來打探情況的眼線,宗政玦都已經清理出來了幾批。
可見隴南那邊的勢力絕對不歡迎他過去上任。
幾十年前,隴南還不是東齊國的領地,但隨著東齊國越發強盛,上任皇帝便派人出兵隴南想要擴大地盤。
可惜隴南里大多是綿延不斷的大山,居民也多是少數民族,往往東齊國派軍隊過去,還沒開打,那些人得到消息直接往大山里一躲,簡直連神仙來了都找不到。
而且那些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東齊國就算想拿捏他們都沒辦法。
這樣耗了兩年,東齊國都想退兵了,畢竟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白白浪費了那麼多軍餉,卻連根毛都沒撈到,真是讓當時的皇帝十分生氣。
就在皇上準備下令退兵時,突然一個人站了出來,他就是盛時鳶的祖父,時任東齊國丞相的盛世平,他提出來一個建議。
既然隴南那邊派兵靠武力碾壓不行,那不如試試文治,讓朝廷派願意的名士大儒過去教化當地的百姓,通過潛移默化的方式來慢慢讓隴南那邊的百姓了解東齊國,向東齊國靠攏。
他們也可以趁此機會摸清楚隴南那邊的情況,不管成不成功,至少能給後人留下一點經驗。
若這個方法有用,待十年百年過後,那些隴南地區的人就會變得與東齊國的百姓別無二樣後,以後不管朝廷是想派兵征服,還是想收攏百姓都可以。
這個提議一出,頓時得到了朝廷上下一片贊同,他們已經可以預見東齊國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拿下隴南的情景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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