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也是心裡一驚,原身的死居然同『虞雅白』有關?
活埋陪葬的無辜少女(24)
那四個字讓在場眾人的臉色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變化,定北侯夫人那一聲質問出來後,前廳陷入了一片沉默。
還是阿白主動開口,「本來在我知道自己並非親生之後,是沒想著要到京都尋找自己的爹娘的,畢竟她們也養育我到如今。那段時間鎮上林財主家的少爺被山賊所殺的事兒在我們哪兒傳的沸沸揚揚的,我也曾聽村裡的人說過這件事兒。」阿白頓了一下,看了眼坐在自己對面的虞紹淵,「大概殺害林少爺的山賊,便是虞少爺剿滅的那個山寨。」
說完收回自己的目光,垂下沒再看其他人,聲音低低的開口,「那人後來悄悄告訴我,說林財主家去了個算命的,說……林少爺被山賊所殺,屬於枉死,心中有怨念,需要找一個生辰八字與之匹配的女子進行婚配。而那算出來的生辰八字,便是我的。」
廳中頓時響起了一陣抽氣的聲音,坐在主位上的定北侯夫婦都坐直了身子,定北侯夫人眼中也已經有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似乎下一刻就要落下。
「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自然是不願意的!再對我有養育之恩,也不值得我用自己的性命去報恩吧,所以,我趁著他們中午休憩的時候,逃了出來。」阿白深吸一口氣,扭頭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藺景桐,展開一個異常溫柔的笑容,眼中有無盡的柔情流轉,「還好上天待我不薄,逃出來的第一天,就讓我在驛站遇到了景桐。」
「是我該感謝上天,把你帶到我身邊才對。」藺景桐的心仿佛被人輕輕揉了一下,有些麻,有些癢,抿了抿唇,接著阿白的話往下說,「這『陪葬』的事兒,最蹊蹺的,便是那份生辰八字,我從林家入手,最終查到了這個人。」
藺景桐踱步,走到那仙風道骨的人身邊,冷眼看著他,「你是自己交代,還是我幫你全說了。」
那人抬頭看了看藺景桐,扭頭看了看定北侯夫婦,又扭頭看著那邊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的『虞雅白』,眼中頓時迸發出了驚人的恨意,咬牙切齒的開口,「我自己說。」
朝著定北侯夫婦重重的磕了個頭,又朝著阿白磕了下頭,這才緩緩開口,「俗話說的好,人在做,天在看。我本是一個小道觀的觀主,觀里只有我和兩個徒兒我們三人,靠著附近鄉鎮村民的香油供養,勉強也能度日。
那日,觀中突然來了個人,說有筆買賣讓我做,給了我一個生辰八字,說只要我去到林府,同那林府老太太說林少爺枉死怨氣及重,然後把這個生辰八字給那老太太,便給我五百兩銀子。」
說到這兒,那人忍不住捂臉開始哽咽起來,「我當然知道這不是件好事兒,可是為了我那兩個徒兒,我便應了下來。事兒辦完之後沒多久,我拿到了他們應允的銀子。帶著那五百兩銀子,我本打算帶著兩個小徒兒另外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個道館,誰想到,誰想到當天晚上便有人來殺人滅口!
我的兩個徒兒,他們……他們才不到十歲啊!就這麼死在了那些人的刀下!他們一刀貫心,以為我死了,可惜了啊,我的心臟同別人不一樣,長在了右邊!我倒在地上,就聽著那些黑衣人說著,會侯府同三小姐秉命。」那人猛然站起身,走到跪在地上的刺客面前,然後,順著自己的耳後私下一張人皮面具,那張面具下的臉漫步燒傷,已經沒有了能看的地方,望著刺客的眼神里像淬了毒一般,揪著他的衣領將人拎起來,手上的青筋因為用力,都似乎要從手背上爆出來,惡狠狠的開口,「沒想到吧!你們釘死了門窗,還放了把火想要毀滅證據,卻還是被我逃了出來!這位侯府三小姐恐怕是不認識我,但你可不會沒見過!」
那刺客聽著觀主的話,臉色本就開始變得蒼白,此刻被他揪著衣領提起來,被他那有些瘋狂的恨意嚇的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開口:「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他們還只有十歲!你們下手的時候,都不會良心不安嗎!」觀主聽了這話,心中的怒意更甚,對著他怒吼,隨後便鬆開了拎著的衣領,身子控制不住的後退了兩步,然後噴出了一口鮮血暈倒在地上。
藺景桐趕忙上前,握著觀主的左手給他把脈,「還好,只是氣急攻心暈了過去。」隨後拍了拍手,藺府家丁便將人給抬了下去。
可能真是天註定,那觀主是被藺景桐派去調查的家丁在路邊的草叢裡救下來的,當時這人身上布滿了燒傷,胸口還有刀傷,家丁們也是廢了好大的勁才將他從鬼門關給拉回來,等他身子稍微恢復一些之後便詢問他的身世,只是,這人一直都不開口,家丁也沒法將人趕走,此時趕走,就只有死路一條,便將這人留了下來。知道家丁們在探查關於林少爺枉死婚配的事情之後,便主動告訴他們自己的身份,只是把關於刺客滅門的事兒給瞞了下來,連藺景桐也是第一次聽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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