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說你們倆說完沒啊,這大太陽烤著你們不熱嗎?趕緊回雅間啦!那桌菜還沒吃完呢!」付梓玥見阿白和巫子舒站在那邊嘮的開心,趕忙催促。
「來了來了!」阿白搖搖頭,跟上幾人,「誒,我要的衣裳你們派人去幫我買了嗎?」
「買了買了,趕緊走吧,裹著披風你不冷啊?」刑水瑤搖搖頭,走到阿白身後推著她的腰往前走。
雅間裡頭,桌上的菜已經換了一桌,一旁的床榻上放著一套嶄新的衣裳,鴇爹笑眯眯的站在房間裡頭,「真的要多謝大小姐了,今天這桌酒菜算作我請的,感謝大小姐的救命之恩。」
「小事。」阿白擺擺手,將雅間裡頭隔斷的帷幔放下,遮住床榻,然後露出一個腦袋,「我進去把衣裳換了,你們幾個先吃著。」
「趕緊去吧你,難不成我們還會偷看不成?」施芹翻了個白眼,拉著巫子舒她們坐到圈椅上,開開心心的吃這桌菜。
聲名狼藉的高門嫡女(14)
刑水瑤她們知道阿白平日裡穿衣喜歡月白色,便給她準備了一套月白色繡山水畫的長袍,頭髮濕著有些難受,阿白便直接將都頭頂束髮用的發冠取下,一頭墨色長髮披散在肩頭。
將那隔斷的帷幔重新掛起,阿白就這麼披著頭髮走了出來,原本還在吃吃喝喝的刑水瑤四人頓時如同被點穴一般僵在原地,呆愣愣的看著阿白。
在空著的圈椅上坐下,阿白拿起面前的碗筷,吃了兩口之後,發現她們還在呆愣愣的看著自己,忍不住皺眉,「吃菜啊,你們看著我幹嘛?」
四人這才回過神來,坐在阿白左手邊的施芹咂咂嘴,端著凳子拉開與阿白的距離,嘴裡頭忍不住感嘆,「聽白,你簡直就是個迷惑人心的妖精啊。」
「你這是在罵我還是在誇我?」阿白咬著筷子扭頭看她。
「別別別!你快把頭轉過去!別看我!」施芹倒吸一口涼氣,偏頭捂住眼睛不看阿白。
付梓玥握著酒杯,惆悵的嘆了口氣,「見過聽白這樣的絕色之後,只覺得世間的男人都是庸脂俗粉。唉,以後成親可怎麼辦啊……」
「噗!」阿白一口酒噴出來,「咳咳,這話你可別在付大人面前說,我怕她提著刀到我府里來砍我。」
刑水瑤和巫子舒兩人碰了個杯,雖然沒說話,但心裡頭卻是和付梓玥同樣的想法。
眼見著日暮西沉,阿白放下酒杯,摸了摸自己乾的差不多的頭髮,拿了根髮帶將頭髮挽住,站起身對著四人拱手:「時辰不早了,我家主君還在家裡頭等著我吃晚膳呢,我就先走了。」
「誒!怎麼,怎麼就要走了?」施芹醉醺醺的站起身,拉著阿白的胳膊,「不,不許走!今天你必須和我們,我們喝盡興了!」
阿白扯扯嘴角,握著她的手將自己的手臂抽出來,「行了吧,你都醉成這樣了還說不盡興。」
「唉,這就是成婚的人啊,家裡的夫郎比咱們姐妹要重要。」刑水瑤抬起酒杯,幽幽的說了一句,望著阿白的眼神里滿是嫌棄。
阿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鼻尖,輕咳一聲沒再說話。
巫子舒見她這副模樣,翻了個白眼擺擺手,「行了行了,知道你掛念夫郎,走吧走吧。」
「得嘞,那小妹我就先走了,各位姐姐你們繼續吃哈~」阿白笑嘻嘻的對著幾人拱手,轉身離開。
「走之前記得把帳結了啊!」付梓玥望著阿白的背影吼了一嗓子,已經走出雅間房門阿白克制不住的腳步踉蹌了一下。
得,今天荷包里的銀子是註定保不住的了。
雖然鴇爹說那桌飯由他請,阿白還是留足了兩桌菜的銀子,吩咐鴇爹將自己換下來的那身衣裳好生漿洗,自己下回來的時候再拿回去之後,便坐著馬車搖搖晃晃的回家。
許是因為喝了不少酒的緣故,上了馬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等醒過來,已經到了家門口,卻依舊有些醉意。
剛跨進小院,就看到藺天韻站在院子中間,看到她立刻迎了上來。
「妻主回來了~怎么喝了這麼多酒?這衣裳怎麼還換了?」藺天韻剛扶住阿白的手臂,阿白便將自己的身子都靠了上去,抱著藺天韻的腰往裡走。
「今天看到有人落水,跳下去救,所以換了身衣裳。」阿白被藺天韻扶著坐到軟榻上,靠在他身上閉著眼聲音軟軟的說道。
「晚竹,吩咐小廚房準備醒酒湯!詩畫,去給妻主打盆熱水!」藺天韻嘆了口氣,握著阿白的手高聲對候在門外的兩人吩咐。
「是,主君。」詩畫和晚竹應了一聲便麻利的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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