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嘴角抽抽,身子往後退了兩步握住藺天韻的手,「我已經有夫婿了。」
郗弘視線轉向藺天韻,挑剔的不行,翻身下馬走到兩人面前,抬手推開阿白,把藺天韻就揪出來,上下打量著他,紅唇噘的能掛油瓶,抬手就在他身上開始摸索,「也不怎麼樣啊,不就是個子比我高一些,這身板沒我壯,要說臉蛋我也不差,你幹嘛就認準了他?」
感受到在自己身上來回摸索的手掌,藺天韻眉頭緊皺,抬手擋開郗弘,語氣里隱隱含著怒氣,「你摸夠了嗎?」
「切,你有的我都有,你怕個什麼勁兒啊?我就不喜歡你們軒朝男人這點,碰一下都要死要活的。」郗弘撇撇嘴,收回自己的手,噘著嘴看著阿白,「他就是你在西伯侯府時候的主君吧,既然你們感情那麼好,讓你們分開也不實際,皇夫的位置我是不會讓出來的,但他當一個皇貴君還是可以的。」
「朋友,你是耳神不太好嗎?那我再重複一遍,他是我的夫婿,我這輩子僅有的夫婿,懂了嗎?」阿白上前將藺天韻拉到自己懷裡,看著郗弘的眼神已經是不太友善了。
郗弘看著兩人這相依相偎的樣子,覺得分外刺眼,努了努嘴想說什麼,又給忍了回去,衝著兩人翻了個白眼,擺擺手,「行了行了,誰是皇夫誰是皇貴君,這些都是等你登記之後才需要去想的事兒,我現在任務是把你們安全送回京都。」
說完郗弘便一個翻身重新回到了馬背上,對著身後做了個手勢,又重新看向阿白她們,「會騎馬嗎?唔,算了,你們軒朝人都身子都弱弱的,估計是不會了,還好我準備了馬車。」
阿白:怎麼這話聽著就那麼不舒服呢!
郗弘這人雖然說話不太好聽,但事兒卻辦的還不錯。
考慮到阿白的身份問題,在還沒徹底離開軒朝的時候,準備的馬車非常普通,他自己換下了那身招搖的玄色毛領斗篷,換了一身普通的玄色長袍,和阿白他們一起坐在馬車裡,之前身邊那一隊帶著弓箭的士兵也化整為零隱藏與不同的人群中護送阿白她們的馬車。
等離開了軒朝進入到轅朝之後,郗弘就像回到了海里的魚,重新變的招搖起來,不僅把那輛玄色毛領斗篷重新穿上,還換掉了那輛馬車,換了一輛分外華麗寬敞的馬車,那隊士兵也光明正大的護衛在馬車周圍。
轅朝和軒朝的習俗真的不太一樣,在軒朝未出嫁的男兒郎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而轅朝似乎並沒有這樣的習俗,阿白從馬車看出去,經常能看到穿著各式各樣顏色鮮艷長衫的男子在街上走動,買吃食買胭脂,相熟的遇到了就一起聊天,分外自由,也難怪郗弘的性格這麼外放。
郗弘上前把車窗簾放下,抱著手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氣鼓鼓的看著阿白,「喂!邵聽白!你一直看著外面作甚,面前這麼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難道還不夠你看嗎?還是你們女人都這樣,家裡都有兩個美貌夫郎了,還一直盯著外面那些花花草草。」
說著又扭頭看向藺天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姓藺的,她是不是以前就這樣?你作為他的主君,她不盯著你這個主君看,總是看外面的人,你都不生氣的嗎?」
這幾天處下來,藺天韻也明白他就是性格比較直爽一些,沒什麼壞心思,便只是笑笑,抬手給阿白倒了杯茶,「不會啊,我相信阿白。」
聲名狼藉的高門嫡女(39)
阿白接過茶,喝了一口放又放到桌子上,「首先有兩點我要說一下。第一,我只是普通的欣賞一下街景,沒什麼壞心思;第二,我心裡頭只有天韻,所以哪怕是盯著看,那我也只會盯著天韻看。
郗弘郗大人,若是沒記錯,您身體不是比我們要好,會騎馬嗎?為何要和我們一起擠在這馬車裡呢?」
郗弘的高氣焰立馬減弱了一些,挺直的背脊軟了下來,往藺天韻身邊靠了靠,岔開話題,「姓藺的,我跟你說,現在剛好正月,這條路回京都是最熱鬧的!而且我也已經算好了時間,京都離的不遠,咱麼回到京都剛好可以趕得上上元節,京都的上元節可是最好玩的,什麼花燈啊,小吃啊,財迷啊,可好玩了!」
「是嗎,那真是期待呢。」藺天韻偏頭聽著郗弘的話,臉上忍不住帶上了幾分笑意。
「啊,對了邵聽白。」郗弘又扭頭看向阿白,「昨天接到陛下的密報,陛下已經給你在京都準備了宅子,上元節之前咱們要是回到了京都,就先到個宅子裡住著,等上元節過完了,陛下再接你回宮,昭告天下你皇太女的身份。」
阿白忍不住皺眉,「郗弘,我很感謝你把我們救出軒朝,但是皇太女這件事,是不是還要再考慮一下,而且我和陛下都沒見過,不會太草率了嗎?」
「嗯?」郗弘正在吃糕點,一聽她這話忍不住輕噫了一聲,「不會啊,陛下說你們已經見過了,而且就是因為見過才會去調查你的,知道你是清嘉君的孩子之後,還特意給西伯侯寫了信詢問呢。」
原來西伯侯和轅朝的聯繫是因為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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