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你是不是怕畫圖會留下痕跡被人發現?你放心,我答應你!以後再有這種事兒,我就記下來,回來告訴你!」湛邈信誓旦旦的看著阿白,一副『全都交給我』的表情。
「……乖。」明白對方這是誤會了,但並不打算解釋的阿白,摸了摸他的腦袋。
只要這倒霉孩子以後不再畫畫,誤會就誤會吧!
尚心慈這邊,哭著從阿白兩姐弟那邊逃出來之後,便跑到了藺湖的木屋前,她記得藺湖每天都會在這個時間點附近去巡視基地。
「尚小姐?」
身後傳來自己心心念念的聲音,尚心慈嘴角微微勾起,卻並沒有轉身,而是低著頭小聲啜泣。
對尚心慈避之唯恐不及的藺湖嘴角微微抽搐,要不是剛好自己身邊有人,又看著尚心慈的姐姐尚凡柔的面子上,他甚至有種想裝作完全沒看到,出聲叫她已經是極限了,別試圖讓他去勸人。
等了半天都沒能等待藺湖再開口,尚心慈咬了咬後槽牙,主動轉過身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藺湖哥哥。」
短短四個字,讓藺湖忍不住頭皮發麻,心中頓時警鈴大響,結果還沒等他找理由離開,尚心慈就三兩步跑上前,哭著撲進了他的懷中。
「嗚嗚嗚嗚,藺湖哥哥……」
原本跟在藺湖身後的兩人立刻一副看熱鬧的模樣看著兩人,畢竟尚心慈喜歡藺湖,這事兒在基地可以說是人人都知道,只是大家一直都不知道團長是個什麼態度。
如今看來,似乎落花有意,流水也並非無情?
被當做『流水』的當事人藺湖卻只覺得尷尬,臉上的表情不自覺就嚴肅了許多,握住她的肩膀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尚小姐,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好好說,我一定為你主持公道,不用這樣動手動腳的。」說著,往後跨了一大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原本還以為他們兩情相悅的兩個吃瓜群眾立刻一副撩人的表情,果然還是尚心慈的一廂情願嗎!
被這麼明顯的保持距離,尚心慈埋在掌心裡哭泣的臉立刻出現了一瞬間的扭曲,但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重新抬起頭又是那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藺湖哥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只不過是想去和昨天晚上新加入基地的姐姐打聲招呼,沒想到……沒想到……嗚嗚嗚嗚嗚嗚」
藺湖的眉頭立馬皺起,昨天新加入基地的姐姐?
「你去打擾阿白了?」他厲聲問道。
「我……我只是想去和她打聲招呼而已……」沒想到他突然質問自己,尚心慈被他加大的嗓門嚇的一瞬間連哭都忘記了,吶吶的說道。
「我早上就已經讓戴衡轉達給你們,阿白不喜歡有人去打擾她,你聽不懂人話嗎?」
「我、我不知道這個事情……」尚心慈有些心虛的微微低頭,她當然知道不能去打擾那個女人,但她就是好奇那人到底有多厲害,能讓藺湖為她開口說話,所以才會偷偷去看,只是沒想到會被發現。
「行了,我還有事情要去處理,要是沒什麼事情,你就回你姐姐那邊,別再在基地里亂轉了。」說完,藺湖便轉身離開。
跟在他身後的兩人偷看了尚心慈一眼,什麼也沒說,快步跟上藺湖。
被留在原地的尚心慈低垂著頭,一雙眼眸里布滿了血絲,眼神陰毒的仿若淬滿了毒藥,垂在身側的雙手,指甲狠狠的插進肉里,鮮血順著指縫落下,滴落在地上。
藺湖哥哥居然對那個女人那麼看重,他還親昵的叫那個女人阿白,不能原諒!不能原諒!她一定要把她從基地里趕走!若是趕不走,那就讓她死!
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等尚心慈再抬起頭的時候,眼眸中依舊還有些許的淚痕,但之前的那些陰毒和恨意已經被重新掩藏。
回去木屋的路上,尚心慈被人叫住。
「心慈!」
叫住她的人叫高寺,是個給人一種非常清爽感覺的小伙子,此刻他站在尚心慈面前,白皙的臉頰上帶著淡淡的紅暈,看著她的眼眸深處是掩藏很好的愛意。
「這個是我昨天晚上獵到的惡魔角,我把它打磨好了,你之前不是說想要一把團長那樣的惡魔角匕首嗎?」他從懷裡掏出準備好的匕首遞給尚心慈。
看著面前打磨光滑的匕首,尚心慈眼眸微閃,這人對自己的心思她當然明白,但是他不過是基地里的一個無名小卒,根本配不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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