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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一雙兒女?

莊子裡可供他們玩樂的地方多得很,伺候的僕人也成群。

並不用多擔心。

釀酒這事時萋之前還真沒大接觸過,雖只是藉口,依舊耐下性子學了幾日。

時萋暫時沒急著往剡城去。

這兩年多的時間她精神力修的不錯,但武功、特別是輕功可實在不行。

若靠輕功趕路,實是笑談。

所以得安排好了馬匹才能出發。

這些事,在外頭奔走的玉兒就能弄好。

她只需要等上一些時間,也恰好夠她安排的。

第249章 我不是重生者16

時萋坐在馬車中,前面趕馬車的是個三十多歲,略顯憨厚的車夫。

而莊子裡,從早到晚耗在釀酒坊的人,則換成了易容成她這模樣的秋桃。

倒也不是不想用銖兒、釧兒,只是這倆姑娘一個忒高,一個忒壯。

和自己的身形差的甚遠。

身邊伺候的、又觀察過靠得住的人扒拉了一遍兒,也就秋桃和她體型、個頭都差不多。

就算安排的相對妥當了,她也得快去快回。

不說別的,但是秋桃那個易容面具她就不敢輕易揭下來。

這東西可不是一貼一粘就能用的,還得後頭填充、補缺。

最近兩年因時萋吩咐玉兒、譚掌柜在府外辦事。

身邊的丫頭們已經看慣了玉兒幾人,時不時送進府的各種稀罕玩意兒,平日裡時萋見這些人也不要她們在身邊。

慢慢的也就懂得各司其職的分寸。

所以如今弄了這麼厲害的面具,釧兒和銖兒雖覺驚訝,但主子這幾年吩咐人辦事時都是避著其餘丫頭的,她們習慣了主子有秘密,習慣了不多嘴多舌過問。

這回也只當是玉兒在外頭找能人定製的。

豬皮她硝制的雖薄,可也確實不那麼透氣。

秋桃天天悶著個臉,又提心弔膽。

再挨上三五天,可遭老罪了。

還有就是何時儀那邊,雖然她們兩口子玩的正上頭,但也不一定就全然想不起她這個大活人來。

時萋倒也有安排,秋桃只需在酒坊再耗上一兩日便可以悶在屋中了,如果何時儀招她一塊吃飯之類的,先稱病(月事)躲個兩三日。

她也就差不多回來了。

……

到了下一個鎮子,時萋退掉了馬車,更換了馬匹,開始往剡城趕路。

從京郊附近直接騎馬有些引人注意。

才讓玉兒安排了不打眼的馬車。

但要是一直乘馬車,總歸過於緩慢了,所以才只用這麼一小段兒路。

到剡城徒步聽說大約需得走上六七日,換了騎馬的話,約麼一兩日就能到地方。

這趟過去,也未必能得到什麼結果。

只是忠勇侯府實在異常,若是自己推測錯了,便只能等著再過幾年,沿著他們流放的那條路走上一遭了。

時萋這回倒也沒易容成駝背大爺、大娘之類的老人。

雖然和之前修仙界的情況有類似之處,但她這回急著趕路,又不需要入城歇息,只需在眉眼上添幾筆,將面部線條改的略微硬朗些,扮成大戶人家的年輕小少爺便是了。

不然一個佝僂老頭揮鞭騎快馬,可太滑稽了些。

雖不知前路怎麼走,玉兒拿過來的地圖也不甚明了。

不過有竹子的監控在,時萋邊走邊查看,完全可以當成導航使用。

她圍了一條面巾,一路疾馳著,風在耳邊呼嘯,沒多久,身上的衣袍就染了塵土,頭髮也凌亂不堪。

過了剡城,一路尋到張氏口中說的破廟。

時萋從馬上翻身下來時,只感覺大腿根火辣辣的。

這具身體並沒騎過馬,即便有護具,身體也不太適應。

這座破廟周圍幾十里都沒什麼建築,似是荒廢了很久的模樣。

外牆剝落,有些磚石破損,從外面就能通過孔洞看到廟裡的情形。

進入破廟後,只覺頭頂上有斑駁的光影照射下來,一抬頭,屋頂的瓦片也一樣是殘缺不全。

也虧得她沒摘下面巾,隨著她的腳步,一層灰塵被帶起,瀰漫開來,屋內的氣味難聞又嗆人。

破廟正堂處空空如也,一座神像也無。

難怪成了荒廟,畢竟以這時代人對神仙的尊敬程度,不管這廟多麼破舊,也會有一二人來打掃維護,供奉香火。

但若是連神像都沒有,供奉誰去?

磚石泥土壘成的案台上布了肉眼可見的、不均勻的烏黑灰塵。

想來是因房頂漏雨形成的。

按照張氏的說法,她們過了剡城後不久,便遇上大雨。

官差和一眾流放罪臣家眷到達破廟時,都已被澆了多時。

這邊前後都沒有落腳的地方,不得不在此處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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