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有什麼不忍心的,你不也是這麼對爺爺的嗎。」
「什...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許承光心下驚懼,不可能,當時這小子還沒出生怎麼可能知道。對,絕對是詐他的,他不能自亂陣腳。
「我不明白,自己曾經是受害者為什麼如今要變成加害者,因為你經歷了心裡不平衡就要把怨恨發泄在你的老婆孩子身上嗎,為什麼???」
「我沒有,小川你聽爸......」
「筆記本。」
「怎麼可能!我明明燒了,搬家過來我就燒了!」
「弄混了,燒的是我的日記本,你都沒打開看看吧。」
許承光啞口無言,面對兒子的步步緊逼低吼出聲,「我有什麼錯,我只想往上爬。從小我就受盡你爺爺的冷眼,他只在乎他那個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我就是看見他摔倒了求救視而不見有什麼錯。
都怪他要不是他我媽也不會自殺,憑什麼現在那賤女人那狗雜種還過得好好的。
不過那又怎麼樣,哈哈哈,他那同母異父的妹妹不照樣被我睡,他的兒子不照樣落到我手裡教學,我要把我媽受過的罪千百倍的還給他們!」
許川沉默半晌,他能理解憤懣但對做法無法苟同。
「我媽何其無辜,你這樣跟爺爺有什麼區別。」
「閉嘴,閉嘴,我跟那男人一點都不像,不像!!!」
「明天跟我媽離婚,你想做什麼我不管。別再迫害我媽,否則我不介意讓歷史重演一次。」
望著決絕離開的兒子,男人忽的笑出聲,果然是他的種。
許川跌坐在轉角處,眼淚不受控的流出,緊咬拳頭唇邊溢出壓抑的哽咽。
明明不在乎了,為什麼會那麼難過,從今往後他再也沒有爸爸了。
女孩輕嘆一聲,默默回屋。
不知過了多久,身旁塌陷,翻身把自己塞入男人的懷裡,小手不斷拍著脊背,頭埋在脖頸處蹭來蹭去,直到男人低笑出聲才抱著沉沉睡去。
手續辦的很順利,許承光破天荒的沒要什麼,辦好手續一瘸一拐離開。
陽光正好天空碧藍如洗,微風拂過讓人心曠神怡,鄭玉瓊眉眼彎彎,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哇~婆婆笑起來真漂亮,就是要多笑笑,小姨您說是不是。」
「對對對,姐,你這一笑年輕至少十歲,走我們去商場血拼,今天全場我買單!」
二人一左一右挎著,鄭玉瓊也不掃興,跟著一同說說笑笑。
許川也不甘落後,小跑上前挽住自己的媳婦。
「你好,麻煩這幾件拿出來我看一下。」
魏芝芝認真挑選金鳳冠的樣式,昨天桃桃說什麼都不讓買,身為親親閨蜜她不僅要準備鳳冠還要準備霞帔,讓她成為最漂亮的新娘子。
挪動的時候沒注意身邊有人,不小心踩了人家一腳,「啊,對不起啊。」
「是你啊。」
趙海瞳孔放大,見到心心念念的讓他整個世界都明亮起來。
這些天他時時刻刻都在後悔當初沒有大膽一點,沒主動添加任何聯繫方式,想找人簡直難如登天,沒想到今天這麼幸運。
「是你啊,好心的大哥,你也來買金子啊。」
魏芝芝也認出眼前的人,之前能順利找到鮮花的源頭還多虧了他呢。
「我媽過生日我來給她買個金鐲子,你這是?」
趙海心裡直打鼓,希望不是他想像的樣子。三十多年第一次動心老天不會對他那麼狠心吧,心下各路神佛都拜了遍,可一定要保佑他啊。
看著男人的目光,魏芝芝不由自主的解釋道:「哦,我閨蜜結婚我來挑幾件首飾送給他。」
「那那挺好的,我給你參謀參謀吧,那個挑選好之後方便一起吃個飯嗎?」
直白的話語熾熱的眼神,魏芝芝哪兒能不知道對方的意思。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點頭答應。
幾天後,兩個閨蜜在壽宴上碰見,均睜大了雙眸,不約而同出聲,「你怎麼在這裡?」
魏芝芝是知道桃桃去參加秦姨的生日宴,但沒想到自己男友的媽媽就是秦姨啊。
她原先沒打算來的,他們才確定關係不到兩天見父母不合適,可耐不住男友的軟磨硬泡就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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